晴天和秦贞先后走出咖啡店,晴天回头再次看了看“走味的咖啡”这个店名。
“对了,我想咨询一下,明天是什么行程?”
“明天给您计划行程的第一站是台北故宫,第二站是去台北101,下午我们去西门町,最后去逛士林夜市,行程不是很紧张,也不用起得很早,或者您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可以对行程进行调整。”
“不用调整,就按照计划的行程吧,不过,有个事我想跟您请教。”
“您尽管说。”
“我明天想买一些你们这里当地最正宗的凤梨酥,您看去哪里购买比较合适?”
“台湾的凤梨酥手工的最好吃,有好几个老字号的,您回去前一天,我带您去几家老店尝一尝,您觉得哪家好吃再买了带回去,如何?要是明天就买,保质期的时间就短了。”
“我打算后天就返程回去了。”晴天认真地说。
秦贞一脸诧异。
“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我的服务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或是我的讲解有不足之处?”
“没有没有,绝对不是,是临时有些事要赶着回去。”
听到晴天这样回答,才舒了一口气。
“您这没待几天,突然就要回去,好多地方都还没带您游览,挺遗憾的。”
“没去的地方留着我下次再来,旅途就跟人生一样,只有不完美才更有趣味,更有期待。”
听到晴天这样说,秦贞似乎释怀了。
“您说得是,不完美的人生才叫做人生。那明天我们从台北故宫到101大厦的途中会路过两家老字号,正好明天行程本就轻松,就过去那两家看看,您看如何?”
“劳您费心,不过去一家老字号也就可以了,我相信您专业的推荐。”
晴天的信任无疑,使得秦贞心里似乎有一些愧疚,毕竟刚刚的那个陶笛可是价值不菲的。
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傍晚回到酒店后,晴天还特泡了泡温泉,这次预定的还是台湾特色的温泉酒店。
晴天住的房间一楼有个小庭院,庭院里就是私人汤池,放松了些许的疲惫,晴天就回楼上的房间又洗了澡,当她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房间走到套房的客厅,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拿起客厅桌上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呦,终于舍得出现啦?”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微微生气的语气。
“那肯定呀,林柯说他被您罚抄弟子规,我这不是一知道了就立马跟您来负荆请罪了。”
晴天拨出去的电话是打给林忠的。
“负荆请罪?你倒说说你何罪之有啊?”林忠依旧假装着生气。
“教不严,师之惰。”晴天正色地回答。
“哼,看来我是不是也得跟你妈也去一个负荆请罪了?!”
“老师,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晴天也用上了林柯的那招:撒娇。
“从你喊我这一声“老师”说起!”
“您看您说的,这不是一回事儿呀。”
......
其实,此时电话那头的林忠正在和林柯围棋对弈,林柯看着对面佯装生气的父亲嘴角泛起偷笑。
“怎么不算同一回事了?你妈把你交给我管教,你倒好,跑出大陆以外去了,你是不是打算让我背个荆条给你妈请罪去呀!”
“瞧您说的,哪有这么严重。这不是刚好难得空闲下来,我就是给自己放个假散散心而已嘛!”晴天向林忠解释。
“在我这里还嘴硬呢,就那么个上不去台面的徐某人,值得影响了你的心情吗?”
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几秒。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老师是老师,师父是师父,这是两码子事,您是我的老师,可他怎么说至少也是我敬过茶的师父嘛。”
“为人师表者才配得到尊敬,就他的那些所作所为,配得起你喊他这一声“师父”吗?”林忠表示不予认同。
......
晴天擦拭着未干的头发的手突然停顿了下来,脸色微微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