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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你父亲和三叔刚进了刑部的大堂就有人搬了两把椅子让他们坐下,然后还端上了茶水,之后尚书大人连惊堂木都没有拍,就直接开始了问话,问的也都是乌家马场日常的工作之类,最后竟然与你父亲聊起来究竟大宛马饲养在家中还能不能成为良驹。”

礼错说话有意压低了大嗓门,这让他多少有些不习惯,所以故事的趣味性大打了折扣,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讲的笑话一向都不怎么好笑。

此时礼错正背靠着墙壁坐着,墙壁的另一边是厨房,一位令他夜不能寐的少女正在忙着几样小炒,这些日子来,有事没事便来此地坐坐已经变成了他和李霁的一种习惯,更何况,此间的主人还会时不时招待他们一些吃食,而今日更是殊为难得,李霁因为皇帝陛下的传召不能来,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一墙之隔。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几个人就这么拉着家常,愣是把茶水都饮到没了滋味之后,刑部的人呈上了两份供状。”礼错没有注意到墙另一边,已经沉默了好久,既没有姑娘好听如百灵鸟的说话声,也没有铲勺与铁锅的金属碰撞声。

“供状上没有写乌家通逆的事,只是避重就轻的写了一些不相关的事,你父亲倒还好,苦笑着画了押,可三叔脾气还真是火爆,当场撕了供状,指着几位大人的鼻子骂了起来,最后这次过堂还是不了了之了。”

礼错自顾自的说着,直到他终于听到了乌莲娜低声的抽泣。他慌忙跑进厨房,看见乌莲娜正坐在柴堆上,双手捂着脸,尽力掩盖哭声。礼错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礼错……哥哥……对不起……”乌莲娜看见礼错进来,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发出了声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知道……你和陈大哥还有两位殿下都在……都在拼了命为我们的事情奔忙,也知道如果不是你们的回护,我们家……他们……”乌莲娜尽管努力在控制情绪,可最终如此巨大的压力还是压垮了她,如若无人的嚎啕大哭起来,“可即便如此,也终究不是个办法啊!”

礼错沉默的面对少女的泪水纵横,却毫无办法,他当然知道,即使四皇子李霁亲自维护,即使德高望重的陈松老太师动用他的影响力,让他占据朝庭半数的弟子尽力施为,又或者,即使帝国的储君,天下未来的主人也在暗地里偷偷动用力量,只要那个人,那个坐在龙椅之上,藐视众生的人依然认定乌家就是叛逆,其他所有的努力也都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不知道乌家剩下的时间还有多少?不知道乌莲娜的时间还有多少?

想到这,礼错感觉一阵无力感袭来,他不得不扶着墙才能勉强维持站姿。至于劝慰的话,或者什么“一切有我”之类的豪言,更是无从说起。

乌莲娜发现他的异样,止住了泪水,抱歉的看着他,挣扎着起身过去问道:“礼错哥哥,对不起,是我任性了,你没事吧?”

礼错苦笑着摇摇头,突然身上一凛,面色凝重的拉起她跑到了院子里。

院子本应该紧闭的大门此时正敞开着,一黑一白两个人正站在院子里,好像刚刚走进来。穿黑衣服的人肩上扛着一把同样通体漆黑的大枪,一双眼睛透着空洞又冰冷的目光,见到礼错,满是胡茬的嘴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浅田兄,从刚才开始你就手都没伸一下,陛下派我们两个一起出来,这功劳可怎么算?”

被叫“浅田兄”的满身皆白,身高比起本就普通的黑衣人还要矮上一头,除了脚上的木屐和奇怪的装扮显示出他是一个东瀛人外,腰间一把殊为长大的倭刀也极为显眼。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黑衣人的话,只是轻抚了一下刀柄,说道:“武士的剑只斩能承受它锋芒的东西。”

不必自我介绍,礼错已经知道了两个人的身份,皇帝陛下的墨衣使魏长安,和净衣使浅田一荣。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那么他们不请自来的目的也显而易见了。

礼错目光冷冽的盯着两个人,挺直腰背尽量遮住乌莲娜小小的身形,手搭着佩剑,冷冷申饬道:“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五皇子殿下寓所,属于皇家禁地,擅闯进来可是不赦之罪。”

“呵呵?”魏长安饶有兴致的看着礼错,将肩上的虎魂大枪在脖子上饶了一圈,扛在另一个肩膀上,这个动作使本就邋遢的衣服更添了几道褶皱。“即是五皇子的寓所,为何此处会藏着娇客啊?再说,你又几时见过五色衣使不带着皇命就自己行动的?”

关于礼错女性化的面孔,比这更难听露骨的揶揄他也听过多次,所以并没有多愤怒,只是缓缓抽出了佩剑,说道:“京城内的安危,本就由四皇子殿下负责,所以此间别院也在九城兵马司的保护下,二位请回吧,陛下若有何旨意,自然会有宫人传达,莫非二位也已经入了宫籍?”

当朝天子对内监信任有加不是什么秘密,朝中许多要事都是他们代表皇帝执行,可无论如何,称呼别人太监总是一种侮辱,浅田一荣或许对中文理解的不那么深刻,魏长安的笑容下却堆积满了愠色。

“少将军真是深得乃父遗传,令人讨厌的样子真是一模一样。”说着,魏长安一抖肩膀,硕大的虎魂枪就像一条活物钻进了他的掌心,直刺向礼错。

礼错知道凭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抗衡一位五色衣使,布置在周围的若干高手连一声警示都没办法发出就是一条再明显不过的佐证,可此时他身后有一条他就算死也不愿意退让半步的线,他只期望着能拖住他们一会,给乌莲娜留下逃生的时间,或者,自己这位忠良之后的鲜血染红他们的衣裳后,会引起朝臣的不满,为乌家翻案赢得一丝机会。

所以魏长安完全没有预料到面前的少年将军会如此不要命的攻过来,而自己又不至于真的要了他的命——尽管他很想,所以一时间倒是被礼错占了上风。

礼错又一剑大力劈来,竟然强行震开了魏长安扫来的枪锋,魏长安手心一麻,骂道:“小子吃什么奶长大的,倒是好大的力气。”说着退了两步,摆出了一个防守的姿势。

礼错心中暗喜,他对自己的武功有明确的认识,也曾经在京城大战中见识过魏长安的实力,所以他并没有认为自己真的在武力上胜了魏长安一筹,而是第一时间认为一定是魏长安卖了四皇子,或者是陈老太师的面子,故意在放水。

可这个天真的想法很快便破灭了。

魏长安似乎看透了礼错的想法,嘲弄的一笑,紧接着调转枪头,以枪的尾端攻了过来。

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眼前一花,就感觉一条毒龙般扑来的漆黑长枪似乎超越了面前这狭小的空间,在空气中肆意游走起来,毒龙一分为二,又彼此碰撞破裂,二分为四,最终八条毒龙撕破了那个虚幻的空间,一同狠辣凌厉的袭来。

礼错心中一惊,急忙欲举剑格挡,枪势虽然凶悍霸道,可却并没有错落之分,一剑挡下并非没有可能。可马上,礼错就万分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脚有如绑缚了千钧巨石,便是移动分毫也需要用尽全身的力量。

噗噗噗,三声短促的闷响后,礼错急退两步,栽倒在地上。之前身体不受控制的情况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要穴被击中的剧痛。

“小错哥哥!”乌莲娜急忙跑过去半扶起蜷缩在地的礼错,焦急的呼喊道。

“对不起。”礼错有气无力的说,乌莲娜连连摇头,泪水扑朔朔滚下,紧紧把礼错揽在怀里。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武功明明这么差,却能拦下五路枪势。”魏长安嘟囔着,自从遇见那个令人震惊的年轻人之后,他最近总有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

看着强撑精神不让自己陷入昏厥的青年和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少女,魏长安有些头疼的回头看了看浅田,对方视若无睹的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出手,魏长安无奈的将长枪插在地上,准备伸手抓住乌莲娜。

可突然,魏长安眼前一花,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起了一丝波澜,一瞬间,眼前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身粗布衣服,面孔上覆盖着一副虎头面具——这是街上随处可以买到的小孩玩具,魏长安暗道一身不好,急忙向后退去,想去捡起自己的虎魂枪,可带着虎头面具的人如一道影子紧紧跟着他,当他握住虎魂枪的一瞬间,那人也出了手,双拳雨点般打在他身上,刹那间就击中了二十几拳,一旁浅田一刀斩出,却只斩中虎面人的残影,魏长安喷出一口鲜血,拄着枪勉强站住,虎面人却好整以暇的站在不远处,似在准备下一场战斗。

浅田冲虎面人微微鞠了一躬,双手握刀断喝一声,一瞬间几十道刀光从不同的角度劈向虎面人,可刀影散去,虎面人依然毫发无损的站住原地,竟是从每一道刀光间极小的间隙躲避开来。

往来数回合,浅田伤不到身法如同鬼魅的虎面人,虎面人却也无法穿过浅田密不透风的刀网,这时,浅田后撤一大步,称赞道:“阁下的身法世间罕见,在下佩服之极,现在,还请阁下接我最后一剑。”说罢,浅田将赶上他身高大半的长大倭刀插回了刀鞘,双手分别握紧了刀柄和刀鞘,眼睛紧闭着压低了呼吸。

两个呼吸之后,浅田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目中射出一道寒光,死死盯着虎面人,动作缓慢又坚定的拔刀。

“等一等。”一旁魏长安突然叫住了浅田。

其实不用魏长安提醒,浅田自己也知道有一大队人即将闯入庭院中,可武士的决斗被打断他终归是有些不快,若非与魏长安相识多年,恐怕就要拼命起来。可现在只是愤怒把刀插回刀鞘,退后两步,抱着肩膀不再说话。

虎面人凑到礼错耳边说:“请少将军转告四皇子,天下能庇佑这个少女和乌家的人并不多,你们还是不要惹火烧身的好。”说罢,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那队人闯进来,当先一人果然是四皇子李霁,只一瞥,他便了解了情况,语气冰冷的问:“不知道二位来此为何?”

魏长安受了伤,又摄于李霁皇子的身份,语气近乎谦卑的说:“皇命在身,殿下赎罪……”

“圣旨何在?”李霁说着向前踏了一步,逼视着魏长安问道。

这一问正戳中魏长安的软肋,他也不由得一愣,五色衣使从来只听命于皇帝,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几时有过书面的旨意?

“你们又是何人?身居几品官职?”李霁心疼重伤倒地的礼错,强硬的追问。

“我们……”魏长安才刚刚意识到这件事,他们唯一能证实自己身份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实力,二十年前追击林羡之时,五色衣使死了两个,自己和浅田随即被顶替上,可见五色衣使的命并不值钱,如果遇上了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在外面死也就死了。而现今李霁明明见过自己,却强装不认识,也是抓住了这个弱点,想到这,魏长安不禁心底发寒。

“哼!”李霁冷笑一声,目光中闪现出凛冽的杀气,“私闯皇家禁地,意图对皇子不轨,重伤朝廷大员,来人,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恶贼就地正法!”

“是!”伴随着一声齐呼,是拉动枪栓和长刀出窍的声音。

“你……”魏长安不顾礼仪的指着李霁,纵使被冤枉至此种境地,他还是不敢撕破脸去伤害尊贵的四皇子或者是他身后那些官兵,只能叹一口气,拉着浅田灰头土脸的钻进屋里,从后院夺墙而逃。

“殿下!追不追?”副都统虽然知道李霁的目的只是吓走他们,而现在追击已经没有必要,可他出于保险,还是询问了一次。

李霁看了看地上的礼错,知道对方并无大碍,转向副都统,笑的像一头凶恶的豺狼。

“是,殿下!”副都统顾不上额角的冷汗,暗自庆幸自己问了这一句,回头招呼属下道:“快,组织所有人手挨家挨户的搜查,那个使枪的受了伤,跑不了太远,只要找到他们,就地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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