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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昱日清晨。

已经过了用早饭的时辰,风若见还在床上没有醒来,芸梅来过两次,见里面没有动静又知道她手脱臼了,想着就让小姐多休息一会儿。

可是到了午时,风若见还没有起来的意思,芸梅开始急了,跑到主屋敲了敲门,“小姐,您醒了吗?小姐?”

久久没有回应,芸梅一惊,连忙推开了房门。

风若见躺在床上,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领口处的衣襟已经被汗水打湿,芸梅跑过去唤着她,没有反应,芸梅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烫得她立刻收回了手来。

“来人,来人啊!”芸梅大叫着跑了出去,先是跑去找了陆嬷嬷。

“何事这般慌慌张张的?”陆嬷嬷正在厨房安排午膳,看到芸梅急得快哭的模样,走出了厨房,问着情况。

“嬷嬷,我家小姐好像不对劲,从昨晚入睡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刚才奴婢摸到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很烫,嬷嬷,奴婢求您请太医来看看吧,求您了。”芸梅跪在地上,拉着陆嬷嬷的衣摆,一般遇到这样的事情,芸梅只敢来求陆嬷嬷了。

“春兰,快去请太医。”

陆嬷嬷跟在荣贵妃身边几十年,又在王府里面呆了这么些年,有的事情,她看得比谁都明白,放在以前,请太医一事还得通报王爷,但是现在,风若见舍命为王爷挡过箭,今时不同往日,王爷连麻沸散都舍得给她用,要是风若见出了事,指不定王爷还会怪罪。

春兰是跟陆嬷嬷过来厨房的一个小丫环,听到吩咐,一刻也不敢耽搁,跑着就去了太医住的院子,路过花园,莽莽撞撞,差点撞到了正在打扫花园的另外一个丫环。

“呀,春兰,你小心点!盆里全是水呢!”那丫环赶紧将手里的盆子往旁边挪了挪。

“不好意思,兰馨姐姐,我有些急事,陆嬷嬷让我去请太医,竹苑的侧妃娘娘好像情况不太好。”春兰急匆匆的说完就跑了,她跟那个丫环说的话刚好让上朝回来的齐云敬听了个清楚。

风若见出事了?昨天晚上看她不是好好的?

本来要回书房处理一些事情的,齐云敬转身就换了一个方向,赶着去了竹苑。

进了主屋,他看到风若见躺在床上,眉头紧皱,脸上布满了汗珠,还时不时的轻声呓语着什么,齐云敬走近了些,伸手摸上她的额头。

“风若见?”他叫着她的名字,风若见闭着眼睛,看起来好像正梦到了什么恐怖的梦,不停的摇着头,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都凝在一起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风若见,你怎么了?”他再次试着叫了叫她,想要将她叫醒。

“你松手,我只想你活着,你活着......藤蔓快断了......”她摇着头,小手紧握着被子边角。

在梦中,齐云敬还抱着她,她一抬头就看到那根系着他们两人的藤蔓快要断裂了,她吓得拍打着他的肩,让他松手。

“不是都救上来了?还什么藤蔓快断了,做梦都梦到自己要死吗?”齐云敬不悦的看着她皱着眉头摇晃着脑袋,怎么就这么不相信他能救她。

嘴上说着不悦的话,手却伸了过去,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汗珠,碰到她的伤疤,看到边缘因为那里起了一层汗珠的原因,疤痕的边缘翻了起来,他将疤痕边缘的汗水给她擦掉,然后按了按疤痕的边缘,那块疤痕又黏在了她的脸上。

“太医,您快来看看,我家小姐好像生病了。”芸梅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齐云敬赶紧收回了手,后退好几步,等着他们进来。

“王爷?”一群人看到他在屋子里面,吓了一跳,赶紧对下行礼。

“别浪费时间了,快看看她怎么样!”他显然也有些焦躁,随处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太医在床边给风若见诊治。

太医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后走到齐云敬的面前,“王爷,侧妃娘娘也中了鸣大人昨天中的那个毒,老臣刚才替她把了把脉,气虚羸弱,看来是伤了元气。”

气虚羸弱,那就是风若见受了伤,失了太多血的原因,太医没有明说,但是齐云敬能够听明白。

“太医,我家小姐的右手还脱臼了,您看看她的右手,有没有办法......”

太医看了齐云敬一眼,然后又走了过去,检查了一下她的右手,“的确是脱臼了,这个没有多大问题,接接骨就行。”

脱臼是小事情,一会儿就能接上骨。

说着,太医捏着她的右手腕,趁她还没醒来,用力搓了一下,听到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太医说了一句好了,然后就又给风若见把起了脉。

脉把到一半儿,太医闻到了风若见身上因为出汗冒出来的味道,“好像是雪肌膏的味道,侧妃娘娘身上是否有伤?”

太医问着芸梅,芸梅一脸茫然,摇了摇头,“我家小姐除了右肩的箭伤和手臂上的伤,好像没有听小姐说她又受过伤。”

右肩的箭伤和手臂上的伤太医是知道的,手臂上的伤就是被箭擦过所划到的伤口,那个伤口不深,这么久了,应该已经痊愈,肩上的箭伤都结痂了,雪肌膏是圣品,就算是风若见为了消除疤痕,这雪肌膏的味道也不该这么浓,浓到全身都是。

“你替侧妃娘娘检查一下,她的身上是否有伤!”太医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齐云敬身边,背对着床,“王爷,依老臣看,侧妃娘娘身上应该有不少的伤,且因失血过多导致气虚羸弱,老臣配几副补气血的药,调养调养便可,至于那毒,昨日替鸣大人处理过,解药有现成的。”

“嗯。”他只是说了一个字,并且嘴巴都没张,就是从鼻息间发出的一个音调,显得有些敷衍,但他的眼睛仍旧是看着床边的风若见。

“太医,有伤!很多伤!像是刀割的!但是怎么会......”芸梅替她盖好被子,急红了眼,不过是睡了一个午觉,小姐怎么就弄得一身的伤了?

“那就是了,老臣这就去配药。”太医行了礼,然后走到小圆桌旁,拿起自己来时带来的药箱子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王府里面可以说是一应俱全,为了方便和安全起见,太医有个单独的院子,还会备上一些常用的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总感觉风若见连个侍卫都不如,侍卫都没有她受伤受得这么频繁。

待风若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的手感觉好多了,身上那种被汗水淹着伤口的火辣辣感觉也没有了。

因为当时回来得仓促,她为了遮住身上的味道,都没有洗掉之前齐云敬涂得药,然后直接抹上了雪肌膏,整瓶都用光了,看来是因为那个原因,才让她的伤口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

“芸梅?”见屋子里面亮着微弱的光,风若见慢慢的坐了起来,唤着芸梅。

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了,屋外走进来两个面孔有些陌生的婢女,对她福了福身,“侧妃娘娘,芸梅去小厨房给您煎药了,王爷吩咐奴婢和甘露过来伺候您,奴婢名唤杨枝。”

两个小姑娘长相有着七八分相似,但是说话的那个杨枝要高一点,一旁的甘露要矮一点,杨枝甘露,这样的名字,看来是姐妹俩。

“哦,麻烦了。”她笑了笑,模样还是很虚弱。

杨枝和甘露见她欲要下床,赶紧跑过去扶住她,“侧妃娘娘,您现在身子不便,如果有什么需要,吩咐奴婢去办便可。”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其实只是想要喝点水罢了,不过除了芸梅,别的人在她身边,还真是不太习惯让她们伺候。

“那就麻烦你给我一杯水吧。”她收回了手来,在甘露的帮助下,靠着被子,坐在床上。

杨枝去倒水了,刚端着水过来,就看到风若见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看得杨枝有些紧张,一直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刚才说,是王爷吩咐你们过来伺候我的?”她定了定心神才彻底清醒过来,对杨枝刚才说的话再次了解了一番。

“是。”杨枝乖巧的应声,然后将水递到她的唇边。

原来,齐云敬真的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也是了,昨天他捏她的右手不就是想要证实她的手是不是脱臼了吗?再加上派了两个丫环过来,想必今天她出了事齐云敬也知道了,她身上中的毒,之前在竹屋,齐云敬应该就知道了吧。

“哎。”风若见喝了两口水,下意识的叹了一口气。

她这一声气叹得杨枝甘露心里一惊,连忙跪到了地上,双手放心小腹前,一脸的紧张,“侧妃娘娘,如果奴婢哪里做得不好,还望侧妃娘娘恕罪,望娘娘您指示。”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叹气不是因为你们做的不好!”她拿着水杯,又不方便亲自伸手去扶她们,只得劝她们起来。

“是。”杨枝甘露相视一眼,然后站了以来,一左一右的候在她的床边。

不一会儿,芸梅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碗,碗里放着一个勺子,“小姐,药煎好了,不过奴婢闻着有些苦,好在向陆嬷嬷要了两块蜜饯,喝了药再吃下蜜饯,那就不苦啦。”

她喝过那么多次药,什么样的药没有喝过,这次芸梅居然给她拿了蜜饯。

不过,等芸梅靠近她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为什么了,这药的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刺鼻,还没有到面前呢,芸梅才刚接近床边,一股子烂草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我有一点不想喝。”她有些嫌弃的往后面挪了挪,这药实在不是正常的味道。

“良药苦口嘛,太医说了,这药不仅可以解您的毒,还能给您补气血,因为治疗两种药效加在了一起,所以味道有些难闻,也就一碗,小姐,您喝了吧。”芸梅笑了笑,端着药又靠近了她,至今没有弄明白小姐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又会中毒,但是有心的芸梅却没有问起。

接过药碗,她迟疑了一下,看着芸梅摊在手上的两颗蜜饯,她捏着鼻子毫不客气的干了下去,一碗药下去,整张脸都扭曲到变形。

“好啦,快,小姐,吃蜜饯!”芸梅赶紧将蜜饯放到她的嘴里,这才看到她的表情缓和的些许。

“是不是甜甜的?”芸梅笑嘻嘻的看着她。

蜜饯在古时候算是高档零食了,在富贵人家一般才吃得起的,跟糖不一样,蜜饯是一种很精美的点心。

“嗯,很甜。”她点了点头,然后掀开了被子,“睡了一天了吧,整个人都觉得昏昏沉沉的,芸梅,今晚的月亮圆吗?”

“临近中秋节的月亮又大又亮,不过不是很圆,小姐想去看看吗?”芸梅说着,已经将她的绣鞋摆放在床边了。

“嗯,正想出去走走,躺了一天一夜,浑身难受。”她坐到了床边,杨枝甘露赶紧蹲下给她穿鞋。

出了竹苑,除了微弱的橘色灯笼光芒,那边是月白色的月光的,今晚的月亮呈椭圆形形状,还差一点点就圆了。

沿着青石小路一路往花园的方向走去,秋季的晚上比较凉爽,没有在屋子里面那么闷热,能够出来走一走,感觉昏昏沉沉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正巧这时鸣雍刚进梅苑,上了二楼,将一封信递给了正在观景台上的齐云敬。

“王爷,云逸王给您的信。”鸣雍给了他信,退到了一边。

这里的光线比较弱,齐云敬拿着信本来是要回书房去看的,可是刚准备转身,就看到四道身影从竹苑的方向走进了花园,不用看清楚,他也知道是谁。

“不知好歹,刚好一点就出来蹦跶。”良久,他似在自言自语。

鸣雍微微抬头,知道不是对他说的话,所以他也就没有回答了。

本来是要回书房去看的,可是看到风若见出来了,他猜测这封信定是跟玲珑宫有关系,所以也就在观景台就拆开了信来。

看了一遍信的内容,齐云敬收起了信来,望向花园里在花丛中打着转的人。

“居然敢不相信本王!”齐云敬微微蹙眉,扔掉手中的信,下了观景台。

鸣雍蹲下身来,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信,然后跟了上去,他刚才看到信的内容了,云逸王说玲珑宫似有察觉,竟然突然低调了起来,好像有先见之明似的封锁了所有的漏洞,然后风镇海那边也没有讨到便宜,因为有齐云逸从中阻拦,风镇海也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他不明白王爷为什么生气,更何况,那句居然敢不相信本王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只有齐云敬自己才知道,他明明答应了风若见不会去查玲珑宫的,她居然还对他起了戒备之心,突然低调了起来?这是不相信他吗?

不过走到花园,看到风若见蹲在那盆还没有开花的蓝淑面前,齐云敬停下了脚步,其实,他的确是失信于她,明明说好不查的,现在又让齐云逸去调查玲珑宫了,这不是失信是什么?

罢了,如果真到了可能的那么一天,也许风若见自己就会告诉他实情了,不是吗?

风若见伸手抚摸上了蓝淑结出大拇指般大小的花苞,然后一把将蓝淑的花盆抱了起来,芸梅见状,连忙过去接住了花盆。

“小姐,您不是说过,以后咱们绝对不会动花园里面的花了吗?”芸梅赶紧小心翼翼的将花盆放回了原位,害怕跟先前有什么区别,还特地小心翼翼的摆了摆位置。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她一时之间怎么没有这个记忆?

“您忘了?去年您在花园里面摘了很多花,王爷因为这盆花是要送给许侧妃的,然后刚好被您给摘了,因为这事,你不是对奴婢说过,以后再也不要来碰了吗?”芸梅扶着她站了起来。

想了想,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好吧,那就不碰了,哎。”

“您若是喜欢花,咱们去公子的山庄,一样可以看到更多的花儿呀,王府的花碰不得,山庄里面的花,大多数可是您和公子一起栽种的呢。”芸梅笑得开心,本来是想提起公子提醒小姐去看他的,哪知话一出口,风若见就愣在了原地,不再说话。

“小姐?”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也不懂,芸梅吓到了,赶紧唤了唤她。

“我们很久没有去山庄了吗?”半响,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芸梅一愣,微微点头,“嗯,有很久了。”

提起风翊,总是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愧疚感,她究竟为什么不敢去面对他,是因为知道了她已经嫁给齐云逸,还是因为......

她转过身去,准备回竹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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