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樾带着她来到客厅,他抖了下两袋柚子,“嫂,易小姐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她收回打量的目光就在沙发里坐下,“剥出来,要皮就行了。”
“好。”
她还想问水果刀在哪儿,宵樾就直接上手,徒手把柚子皮给扒了下来她看得入神想着这人的力气该有多大。
“你,你这手……”
宵樾看了眼扒第二个,“我手劲儿比较大,让易小姐见笑了。”
“有什么好见笑了,你可真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烈毂和江风换好衣服出来,虽不是很隆重可是穿很正式,都想着三年后第一次见嫂子总归要留下个比较好的印象吧。
“嫂子”“易小姐”两人同声异口,对视眼都在指责对方叫错了。
长安瞪大了眼,指着他俩,“你们也住在这儿啊?”
“是的,易小姐。”
“卧槽,四个男人住在一个别墅,难道你们都是……弯的?”她下意识的捂嘴,刚刚那个装帅的傅哥还吻了她,如果是一个弯的,她想着都快要吐了。
三双眼交汇在一起,同时一个恶寒移开目光。
“易小姐你误会了,这别墅是傅哥的,我们是他的朋友不回家时就住傅哥这儿,我们虽然四个男人全都是取向正常。”
“嘿嘿,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已经剥了四个柚子,长安帮不上忙就在一边吃,消失了好久的傅寒词再次出现,此刻他已经脱下一身西装革履换上了一套轻便的服装。
头发也没有打理得整整齐齐,鼻梁上还架起了一副眼镜,臂弯里还夹着一本书,一身的军人气势没了反倒书生气起来。
除了长安,其余三人下巴都快掉了,他们傅哥一直讨厌这样骚气的打扮怎么突然就变了口味娘炮起来了。
他面容带笑,一个劲儿的暗送秋波,“易小姐,不是说要帮我去晦气吗?”
长安沉默无语好一会儿,忽然指着傅寒词一顿爆笑,“卧,卧槽,你是脑子进水了吗,怎么突然就娘里娘气了跟个弯弯似的。我的亲娘耶,快笑死我了你这是发什么疯呢。”
她笑得眼里都冒出了水雾,傅寒词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手里那本书皮几乎快给他抓破。
“那个,能不能请你另外一位兄弟出来,你这样子真有点辣眼睛我需要另一位兄弟帮我洗洗眼。”
除了长安笑得这么肆无忌惮以外,另外三个只能委屈的憋着,憋到脸色胀红,面容扭曲也不敢表现出来。
是长安嫌他老,不够小鲜肉所以就算有一万个不情愿,为了讨好某人还是换了身自己都嫌弃的装扮,原以为应该能得到夸奖不成想惹来一顿爆笑。
傅寒词静静的压下眸子,从脸色看就在炸毛边缘,他却突然转身踩着极重的步子上楼,啪的一声甩上门力气老大。
长安还笑着,捡起四个柚子皮蹭蹭的跑上楼。
楼上房间很多都关着门她也不知道是哪一间,“小狼狗,你在哪儿呢,小狼狗,小狼狗……”
“老子在这儿!”门咔擦一声打开,他刚把毛衣脱下,衬衣纽扣解开还没脱下来。
一开门就是胸际,腹肌,人鱼线,马甲线……
长安一愣,要不要这么刺激,要不要这么诱惑?
“有事?”他挑着眉,脸色着实不怎么好看。
她回过神,径直推开傅寒词,把卧室打量一圈找到浴室,“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用柚子水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