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盏灯不自觉间成为救世主,怕引来不必要的动静追击的人识趣的离开。
而她的放肆的声音还在继续,“亲爱的,继续。”
脚步声散去危险也一并消失,她抬手推人力气不小却没成功。正疑惑,反而是他钢铁般的身子压上来,蛊惑低语,“你在叫,我现在就要了你!”
女人凝着她,呵呵一笑抬腿就撞上他肚子,“别不知好歹,让你演戏你还真演上了。”
她推开傅寒词快速穿上衣服,睨了他一眼,“这是南城自己悠着点,否则随时丢了性命。”
说完就走,好像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这巷道。
嘟……
喇叭的长鸣,闪烁的灯光落入视网膜,他回过神车子已经停在要去的地方。
他从车里下来仰头看去,巨大的LED屏幕亮得刺眼,身上染了霓虹灯芒,落在眼里却被一团浓墨给吞噬了。
深吸一口,灌进新鲜的氧气顿觉舒适,然就这么笑开喜悦窜上眉眼削减了冷峻的轮廓。三年,他总算把她给找着了。
“傅哥,准备好了。”
“所有人物就位,就等您这主演上场。”
他点头,拾起脚步进入阿房宫,乘电梯直接到贵宾包间,宵樾离开,独留他一人。包间被黑暗笼罩,他坐在沙发里,掌中捏着手机翻动数次打开白光散在他脸上,视网膜上倒映着一个女孩子的照片。
手机中,那个笑得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就是她。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他放下手机隐在夜色的面纱下。
不到片刻,门被大力撞开,走廊外的橘色灯光转进屋,一眨眼就消失在黑暗。
一个男人搂着醉酒的长安进了屋,脚步声凌乱夹着肢体碰撞声,她全身无力,意识模糊,仅靠着微弱的理智在挣扎,可固守的衣服却不断被侵犯。
“你,你这王八蛋!”控制不了,这让她很懊恼。
她奶声奶气的骂着,着实使不出更大的声音,男人嘿嘿一笑把她甩向沙发然后迫不及待的扑上来。
长安急切的挣扎,连带吐出不少脏话,一切就如写好的剧本一样,她挣扎间摸到沙发里的硬物,握在手中没一丝犹豫捅向男人。
男人闷哼一声吃痛的退开,“你他妈的……”
她攀着沙发把手站起来用力撞过去,男人被撞得连连后退,然后撞翻旁边的装饰品倒在地上,原本只是受伤不伤及性命,挣扎着要站起来时一颗子弹穿过打开的窗户直接正中头部。
男人也是顿时没了气息,当场毙命。
长安吓傻了,跌坐在地上又气又恼,“王八蛋,敢占我便宜,知不知道我,我……呕。”
她的强势宣扬还没讲完,就痛痛快快的先吐了起来。
灯光充斥整个包间黑暗消失无形,长安吓的身体一抖,眯眼愣愣的看着门口。
“原以为是一场活春宫,却成了斗殴现场。”傅寒词的揶揄慢悠悠的飘来,长安顺着音源回头,吓的小脸都快扭曲了。
“你,你……呕。”
傅寒词有些无奈的发笑,是他有这么吓人,以至于看见他就吐。
她是吐得淋漓尽致,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不,不好意思,晕,晕酒。”
“我听过晕车,晕船,晕飞机倒还是第一次听见晕酒。”
她指着自己,难受得紧,“美女才得的病,一般人得不起我这病。”
傅寒词是真真觉得发笑,如果不是还有大戏要演,他一定冲过去把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好好惩罚。
吐得差不多,人逐渐恢复清醒,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你是谁啊,刚刚看见我被欺负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帮帮忙,还算是个男人吗。”
他目光冷懒,却带着温柔的挑衅,“我是不是男人,你要试试吗?”
长安翻了个大白眼,耿直对他竖起中指,“跟我耍流氓,啧啧啧,道行太浅。”
傅寒词只是看着她,意味深长却无更多动作。
她揉着发疼的脑袋转身走向门口,正要开门先有人推开门要进来,她被撞了个正着脚下不稳连连后退倒在已经死去男人的身上。
宵樾和阿房宫的经理立在门口,他跟傅寒词眼神交流片刻心中明了。
经理扫视一圈吓傻了,除了坐在沙发里的顶级贵客,这躺在血泊里的男人和这个压在血泊里男人身上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长安沾了一身的血,嫌弃的推了推地上的男人,“装什么死,别以为跟我装死就完事,我一定告到你倾家荡产!”
她的动作不轻,可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宵樾慢条斯理的过来蹲下探了探鼻息,表情一变看向沙发里的傅寒词。
“死了!”
她脑袋一懵,一会儿才找回声音,“什,什么?”
长安在努力尝试几次以后,终于伸出手放在男人鼻子前,片刻受惊的收手,“他,他,他真的,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