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你干嘛去,比斗台在这边……”话还没说完,但苏越泽已经不敢再说了,因为他已经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的盛怒。
“听说叶芸辛最近在申请紫云丹?”比平时更加温和的笑容,甚至连眼角都带着笑意。
苏越泽点了点头,这在黑班并不算是什么秘密,紫云丹是一种能进阶的丹药,但只对元婴以下的人有效,在沧澜学院每个黑班学员元婴以下都能申请一次。
叶芸辛现在是六级元灵师,再过不久就是校内排名竞赛,想必她有不少想法。
“哼。”
看着已经离去的陆飞旭,苏越泽摸了摸下巴,虽然他没有是说什么,但那面带笑意的凶残样,恐怕叶芸辛别想在皇甫大师那里申请到丹药了。
此时,比斗台上。
陆飞羽和叶芸辛面对面站着,台下里外三层的围着听闻消息赶来看热闹的学院中人。
看着台上俊男美女,一些好事的男生还吹起了口哨起哄着。
朝满脸自信的叶芸辛一笑,陆飞羽站在比斗台一角,慢条斯理的动了动双手。
???而站在她对面的叶芸辛眸光闪了闪,轻轻一笑:“师弟刚来学院想必还没有契约灵兽吧,为了公平,我也不用灵兽。”
这话一出,台下又是一片喧闹,无不感慨,叶师姐实在是太好了,不愧是我们的女神,如此的光明磊落。
陆飞羽唇角微扬,耸了耸肩,表示随意。
陆飞羽偏了偏头,面带笑意,声淡如水,道:“叶师姐,可要小心哦,万一不小心受伤了,我可不想再应对一群卫道士。”
叶芸辛愣了愣,随即冷笑道:“这话应该我说才是,比斗台上,切磋误伤在所难免,师弟可要小心了。”
???说完,叶芸辛一声娇喝,身上升腾起橙色的元气,如实质般的元气,化成两柄利剑摸样,当头就朝陆飞羽砍来。
陆飞羽见此眉眼中渗透起一丝邪笑,手一扬,一道并不亚于那两柄利剑的元气就朝那橙色的斗气迎面挥去。
“砰”两人均是身形一退。
叶芸辛眸色不禁一冷,该死,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简单,那到元力甚至不低于她。
正所谓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台下的众人都以为陆飞羽竟然能接住叶芸辛的一击纯属侥幸。
只有少数人发现在两人对抗的时候,虽然两人都退后了一步,但是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即便接完了那一招陆飞羽的脸上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观叶芸辛则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陆飞羽眼一斜,素手一曲,身形一闪瞬时逼近叶芸辛身前。
???来势如风,奇快如电,在她还没来得及避开的时候手已经覆上了她那纤纤玉脖。
???完全被陆飞羽的强大气息压制住的叶芸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毫无血色,双眼惊恐的瞪大。
她…她想干什么,不…不会的,我可是叶家的大小姐,仅次于五族的叶家,她肯定不敢这么做的,对,她不敢的!
这般想着叶芸辛不禁松了口气,刚才真的吓死她了,那感觉仿佛真的是快死了一样,呼吸窒息。
周围的人眼看着那盈盈素手就这么覆上了叶芸辛的脖子,不由齐齐变色,连声音都仿佛被吞噬了一般。
这……这,这就输了?怎么可能!不说陆飞羽还没有进入学院,就算是学员也只是个新生,叶芸辛也还整整高陆飞羽两级呢,怎么可能会输。
但,不管怎么否认,现在的事实就是,叶芸辛输了,而且还是一招致胜……
恐怕今天过后,想要找麻烦的也要掂量掂量了。
“放开我!”
陆飞羽偏头对扫了她一眼,眸色变得幽紫幽紫,嘴边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缓缓贴近她的耳边:“叶师姐,你说……我废了你,如何。”
叶芸辛脸色猛的一白,本能的一颤,双手快速握上她的手,想要掰开,原本温和的声音都带上尖锐:“陆飞,快放开我,我是叶家的人,如果我有任何损伤,叶家不会放过你的!”
顺着她的力道,陆飞羽放开了她的脖子,但却握上了她的手腕,用力。
“咔”一道清脆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里,叶芸辛脸色又是一白,原本就苍白的小脸,此时更是苍白无色,这时她也懒得掩饰了,狠狠的瞪着陆飞羽,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恐怕陆飞羽也千苍百孔了。
周围的人也是愣住了,心道,这新生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明知道她是叶家的人还是下了狠手,不是傻子就是有一定实力背景,只是,并没有听说有哪家府邸是姓陆的啊。
嗯?陆?南炀王陆家!
切,怎么可能,南炀可是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肯定不是。
只是众人没有想到的是,真儿子没有,“假儿子”他有啊。
“哇,没看出来啊,旭的朋友挺厉害的嘛。”
在比斗台不远处的一颗古树的枝桠上,苏越泽靠在上面,一脸惊讶的看着比斗台上。
同一时刻,尖塔上,欧阳浩祁微笑的看着陆飞羽。
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让人去查一查她。”
秦淮挑了挑眉,揉了揉肩膀,一脸兴味的看着他。
“浩,你口味真重。”
欧阳浩祁白了他一眼:“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嗯,一切喜欢都是从好奇开始的。”秦淮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扫了他一眼,欧阳浩祁转身朝楼下走去,他得去告诉风,他好像对这小家伙挺感兴趣的。
身后的秦淮则乐得开怀大笑。
比斗台上
“叶师姐,真是抱歉,我一向下手没轻没重的,伤到你了,真的很对不起。”
看着一脸愧疚的陆飞羽,叶芸辛差点都要以为刚刚她那凶残样是自己眼花了……才怪。
叶芸辛握住受伤的左手,压下愤怒,笑道:“师弟哪里话,切磋嘛,难免会受伤,不过是骨折了,我回去擦擦就好了,还请师弟不要放在心上。”
“那就好,要是因为这次的受伤给师姐的日常生活带了不便,那真是陆飞的罪过了,既然叶师姐并无大碍,那陆飞就放心了。”
叶芸辛笑了笑,原本的似水明眸都阴郁了几分,不过忍着没有发作:“师弟真是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