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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苏嬷嬷随时会变卦,手里的证据又不足,这府里除了小叔叔没一个人信她,要翻案谈何容易。

她曾鼓起勇气去找霍夫人,她一开始闭门不见,又来耐不住霍灵磨,好不容易见上面了,霍灵刚说了一句柳夫人才是推霍宸下冰河的罪魁祸首时,便被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她沉下脸阻止霍灵再说下去:“小小年纪,除了乱发脾气,什么时候还学会了挑拨离间?”

霍灵握紧袖中的银票,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的便宜娘亲,而她却不耐地挥手叫霍灵退下。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愚笨的女人?一味地责怪自己的亲生女儿,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那个凶手还是抢她丈夫的情敌……

霍灵表示理解无能。

她坐在屋顶上,托着下巴,无奈地看着天空。

天空湛蓝,白云悠悠,阳光柔柔,暖日融融。什么时候,她可以轻似柳絮飘长空,闲如白鹤游神州呢?

昨日她拿着那叠银票去找小叔叔,并将苏嬷嬷说的话与他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小叔叔笑得高深莫测,却不给她确切答案,只说了一句,明日申时三刻你爹爹会经过碧玺亭。说完这句话,小叔叔就将自己打发走了。

原来的小霍灵或许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现在的霍灵只一瞬间就明白了。

霍灵百无聊赖地坐在屋顶发呆,她正想着法子约二娘去碧玺亭,却看到二娘带了柳翠正在花园散步。这不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嘛,这样的好事居然也会给她碰上。

人贱有天收,二娘,您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怀里揣着那叠自苏嬷嬷处没收来的银票,霍灵快速去了花园,她到的时候柳夫人正坐在碧玺亭内休息。因为怀孕的关系,腿脚有些浮肿,所以柳翠正跪着给她捶腿。

霍灵一点也不客气地进去,大大咧咧地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也不问人,自取了糕点就吃,因为以前的小霍灵便是如此。就着杯子喝了一口茶,霍灵脸色有些不自然……这茶,也太涩了点吧。

柳夫人一向是温婉善良的形象,对霍灵表面上还是很客气的。她笑着招呼道:“石桌上的茶水放冷了,喝了会闹肚子,让柳翠重新沏一壶过来可好?”

柳夫人一张巴掌脸精致小巧,声音柔柔细细,带了一丝娃娃音,糯糯的,听在耳中像是柳絮轻抚,很是顺耳。如果不是在小叔叔和苏嬷嬷那听了真相,霍灵也很难往柔弱的二娘身上怀疑。

霍灵见时间还早,她的便宜老爹还不会过来,正想着拖延时间,柳夫人这提议正合她心意。

柳翠还没回来的这段时间,柳夫人对霍灵表现地关怀备至。从衣食问到住行,从伤口问到就寝,最后还提到霍绮。柳夫人苦笑着说,霍绮这丫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天神经兮兮的,天一黑就躲进被子里,问她也不说,不知道在怕什么,叫霍灵有空多去找她玩。

霍灵当然知道柳夫人说的是假话。柳夫人怕霍绮被霍灵带坏,甚至怕被霍灵连累了名声影响以后的婚嫁,一直不希望她们两个亲近,又怎么会主动邀请霍灵去找她?

说着说着,柳翠正好端着重新沏好的清茶走过来。她心思太浅,对霍灵的厌恶感就没有柳夫人藏地那么深了。害得她大老远的跑一趟,就只为沏一壶茶,柳翠很不高兴。只见她动作粗鲁地将茶壶重重地放在霍灵面前,明显的敷衍。

“柳翠,怎能对二小姐这么放肆!”柳夫人见霍灵脸色平淡,佯怒道。

方才霍灵眼角已经瞥到她的便宜老爹走到了长山坡顶,此刻正往这边行来。估算着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到了。

霍灵笑嘻嘻地挥挥手,从袖中抽了张银票丢给柳翠,对柳夫人道:“大老远的要柳翠姐姐跑一趟,真是辛苦了,这张银票就赏你花好了。”

主子赏赐不少见,却很少直接赏大额银票的,而且还是霍灵这个向来任性又小气的二小姐。柳夫人满眼疑惑地看着霍灵,而柳翠捧着那张银票却低声惊呼,脸色有些苍白。

柳夫人细致柳眉微蹙,不悦地瞪她一眼,柳翠抿着唇,眼神迅速扫过霍灵,手指有些颤抖。

“怎么,你是嫌少么?我这里还有一些,要不要都拿去呀。”霍灵握着一叠银票,一张一张朝柳翠脑袋上飘去。用银票砸人的感觉的确很爽,霍灵在心中暗笑。

柳翠手忙脚乱的接住,待看清楚上面的编号后,她的脸色已经青白相交了。

柳夫人也看出了端倪,面上只装不知道,笑得亲切:“灵儿你好好收着这些银票,都是十两一张的面额,可以买很多龙须糖面人的,可别胡乱赏赐,这些丫头福薄命浅的,可当不起你的重赏。”

柳夫人到现在还当她是孩子哄呢,霍灵心中冷笑,瞥了一眼假山后面露出的锦袍一角,她面上却故作骄纵:“反正这些银票也不是我的,我愿给谁就给谁,哼,苏嬷嬷上缴给娘亲,娘亲叫我拿来给二娘瞧瞧,对对上面的编号,可是真如苏嬷嬷所说的那般是二娘买通她的赃款。”

柳夫人看向柳翠,柳翠拼命点头,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她此刻手中拿着的银票,编号是连着的,从“仁字第七万七千八百八十八号”到“仁字第七万七千八百九十八号”,上面还加盖了“江北粮台”,还有背书数处,是正正经经的官票。

此刻,柳夫人掐死柳翠的心都有了,而柳翠则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不该贪方便,将刚从钱庄里取出来的连票整叠地给了苏嬷嬷,现在就算想抵赖都抵赖不了,因为官府经营的钱庄都有一道备档编号的手续,她怎么就在这里忽略了呢!

“怎么,抵赖不了,没话说了吧?哼,你们拉住苏嬷嬷,派人将宸儿推入水中,被苏嬷嬷看到后又花钱买通她,顺便叫她将罪名诬赖到我头上,真是一箭双雕,好毒的诡计!可是,都被我娘亲看穿了,苏嬷嬷也早就招了,你们就等着爹爹回来后治你们的罪吧!”霍灵稚气的声音带着颐指气使的得意。

柳夫人俯身凑近霍灵,娇笑道:“呵呵,小灵儿,我以前还当真小看了你娘呢,原以为她呆头呆脑,却没想到她暗中竟调查至此。小宸儿的确是我派人推进水里的,苏嬷嬷也是我收买的,栽赃陷害到你身上也是我做的,可是,那又怎样?你娘以为凭着这叠银票就能定我的罪?你娘以为这样小小的伎俩就能将我除掉?真是天大的笑话。”柳夫人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声音中却不掩得意,“一个刁蛮任性谎话连篇的小孩子说的话,你爹会信?一个不仅陷害弟弟落水还害二娘流产的恶毒孩子说的话,你爹会信?”柳夫人动作轻柔地抚着肚子,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霍灵心中惊疑不定,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想做什么?”

“呵呵,我想做什么,你还听不明白吗?笨丫头,你娘可真是蠢钝如猪,难得聪明一次却也被聪明误了。”柳夫人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得意,“小霍宸的事你爹没把你掐死,这次可是你自己自寻死路,怪不得我。我的孩子换你一条命和你娘的失宠,也算值了!”说完,柳夫人拿眼神示意柳翠。

“你——”原来女人疯狂起来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没等霍灵问完,柳翠就朝她扑过来,霍灵躲避不及正好撞上柳夫人的脊背,柳夫人顺势朝石桌上扑去,圆滚滚的肚子正好撞上冷硬的石桌边缘,她痛得脸色苍白,嘴角却朝小霍灵露出冷酷而讽刺的笑容。

柳夫人这是拿她肚子里的孩子给自己陪葬,只有自己死了,她陷害小霍宸的事就可以不了了之。

可惜,她这次的牺牲注定是徒劳了。

霍灵对着假山后面恭恭敬敬喊了一句:“父亲大人。”

那个她一醒过来,就掐着她的脖子要她死的父亲,尽管她一直觉得这个称谓放在他身上是一种严重的讽刺。

父亲大人?柳夫人难以置信地在剧烈疼痛中抬头,满眼惊惧地随着霍灵的目光望去,一瞬间脸色煞白,变得毫无血色。

忽然,她指着霍灵哈哈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死到临头还要吓我一次,霍灵小丫头,你还真不简单!”

锦袍一角不知何时已然消失不见,霍灵脸色有些不好,咬紧薄唇走到假山后面一看,果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握紧拳头,霍灵心中五味陈杂,理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明明听到了一切,却一走了之,当做从未来过。

在假象和真相之间,他宁愿视而不见;在二娘与自己之间,他竟然一再偏袒;在真凶与冤枉之间,他选择息事宁人。

如此,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明白了昨日离别时小叔叔眼底的那一抹怜悯,原来他早已清楚是这样的结局,他也清晰地将结局告诉了自己,是自己不信罢了。

智慧的代价是矛盾,爱的代价是伤痕,成长的代价则是不再单纯。从今往后,她终于可以摆脱这种原本就不属于她的淡漠亲属,从今晚后,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回真正的自己!

“霍灵,你这次死定了!”二娘凄厉而恶毒的声音盘旋在霍灵耳边。

霍灵蹲下身,看着下体被血水浸湿的二娘,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眸中射出灼灼寒光,“我怎么会死呢?刚才的事爹爹全看见了呢。”

“就算他全看见那又怎么样,他既然离开就说明他选择视而不见。臭丫头,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如果只有爹爹一个人看见的话,为了保你,我的确很有可能会被牺牲掉。不过——”霍灵嘴角勾起一抹天真无辜却让柳夫人恨得咬牙切齿的笑容:“二娘呀,灵儿忘了告诉你,当时假山后面可不止爹爹一人,还有我亲爱的小叔叔在呢。

“臭丫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卑鄙无耻!”柳夫人怒目圆瞪,恨得面目扭曲。

卑鄙无耻吗?那又怎样?她可不记得她是个善良的小白痴!

“不,以你的年纪根本想不出如此周密的计划,你娘也不可能!是他,是他对不对!霍践!你当初不要我也就罢了,为何还屡屡坏我好事!”柳夫人面目狰狞,脸色疼得煞白。

难道小叔叔当初与二娘还有一段隐晦的过往不成?看来他们二人积怨已深,化解不了了,既然如此,那就烦请小叔叔替她背这条罪名了。

霍灵想至此,一脸的天真无辜:“二娘真聪明,一猜就中。小叔叔还说,比起二娘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他的招数可都是小儿科呢,上不了台面的,还请二娘您不要嫌弃。”

柳夫人被霍灵的话气到内伤,一时间咳嗽不断,眼睛外凸,青筋暴起,终于止不住晕厥了过去。

碧玺亭里发生的事很快惊动了整个府里,抬人的抬人,请医的请医,烧热水的烧热水,下人们走路都用小跑的,生怕慢上一点就会被侯爷的怒火灼伤。

是呀,前不久刚害了四少爷落水,现如今又弄得柳夫人滑胎,侯爷怎么可能还会放过她?

所以每个人在经过霍灵身边时,都自动避开三尺远,活像她是瘟疫,与她靠近一点就会被连坐。

他们在经过时看霍灵的眼神,有幸灾乐祸的,有麻木不仁的,当然还有少许是带着怜悯,当然,唯一的共同点是,所以人都将霍灵当成了将死之人。

“二小姐,侯爷在书房,请你过去说话。”管家淡漠的声音在霍灵身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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