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年龄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带着副眼镜高高瘦瘦的,很清秀。
看到妖哩过来,夜莺或许是因为腼腆,想从凌河的手掌中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对方攥得更紧了。
“我叫妖哩,莺的朋友。”妖哩看着二人的小动作,微笑着自我介绍。
“凌河,莺子的男朋友。”
嚯!
妖哩没想到他能这么直白。
看着面前青涩的大男孩儿,起码敢承认有担当她是相当满意的。
夜莺被说的小脸儿越来越红,赶紧岔开话题:“阿哩,你快来挂姻缘牌吧,矮处地方不多了呢,要不又得爬高了。”
这一着急也不叫恩人了,直接喊的阿哩。
妖哩看着这棵粗壮的相思树,上面挂满了木牌,随着微风飘荡着。
“还真有这么多人信呐,真有用么。”妖哩有些不信。
“当然有用啊,要是碰到特别有缘的人啊,会在这些牌子中一眼看到你的,冥冥中会给你摘走的。”夜莺笑着给她说到。
妖哩听到这话,更加不信了。
“这小牌子大概能有上万个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缘分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树上低端留下的地方确实不多了。
哩儿翘起脚,找了个很隐蔽的空隙,把她的小牌子系了上去。
“好了,我就不信了,这么个地儿就是千里眼也找不到。”
哩儿落下脚尖看着琳琅满目的木牌子。
别说她的有缘人,就是现在让她自己都找不到。
凌河和夜莺坐在山坡上聊着天,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妖哩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灯泡儿也太亮了。
凌河给夜莺描述着他被绑架时的情景。
“当时我们人质大约有五十多个人,川雄用我们威胁警察,后来有军队的人冲了进来,我们被救出来大约五六个人吧,而且有人受伤了。”
夜莺则歪着头安静听着,时不时有担惊受怕的表情。
“你有没有受伤?”夜莺听到有人受伤了,急忙拉着凌河的胳膊,询问着他的情况。
“放心我没事,不过冲进来营救的人有受伤的被川雄给抓了,我听那些人叫他炎队,应该是个头儿。”凌河说着像是想起受伤的画面,有些不安。
妖哩本打算不在这儿做大灯泡儿了,继续她的找叔儿之旅。
在认识炎司御之前,她找不到元家后人,才过的如此狼狈。
现在不一样了,元家主动找上她了,只要拿回那半块儿玉佩,元家便是她的靠山。
至于给叔儿下药的事,就交给元家了,那男人应该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刚走近聊的正欢的两人,便听到凌河说炎队被抓了。
“你说有人受伤了?”妖哩神情严肃的问向凌河。
“是,我们被救出来时,看到那个被称作炎队的人为了救一个小伙子受伤了,伤的重不重我不太清楚。”
哩儿沉不住气了,炎队可不就是她叔儿么!
受伤了?不会死了吧。
“那他伤得重不重,会不会死?”妖哩问向凌河,语气急切。
“不太清楚,我们被救出来后就让下山了,不知道那个被称作炎队的逃出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