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答应一听要待寝,不禁羞红了脸,“臣妾不委屈,能进宫侍奉皇上,这己是臣妾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妹妹们可不能这样想,这位分自然是会上去的。但是姐妹们进宫来,应该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德妃抿嘴一笑,对众秀女说教道。
“臣妾,谨记娘娘教导。”众秀女齐声道。
“起来吧。”德妃满意的笑了笑,用眼神挑衅的向泠贵妃看去。
“太后娘娘到……”
本还有些吵杂的场面,立即静了下来。
这太后也不过四十多岁,手执一串佛珠,看上去很是慈祥,但却给人带来一种不容小觑的无形气场,。毕竟人家是太后啊,在后宫最后活下来并坐上‘太后’的位置,说什么都没有面上那么慈祥。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众女同声向太后请了安。
“嗯,起来吧。快给哀家好好瞧瞧,这一个个的,可都是美人坯子。”太后走到主位上坐上,滑动着手中的服珠,笑意盈盈。
“这可不是,这届秀女个个都如花似玉的,都快把臣妾比了下去。”德妃眼神划过谢嫣然,随即转开,打趣道。
太后微笑:“就你嘴甜,都起来吧,赐坐。”
“谢太后娘娘。”众秀女都有秩序的排坐。
“德妃的病可有好些了?哀家前几日听到你得了风寒。”太后喝拂了拂茶杯里的茶叶。
“臣妾好些了,谢太后挂念。”德妃起来回话。
“你病刚好,坐着回话吧。”太后喝茶的手顿了顿,问身边的大太监,“今儿个颖妃没来请安?”
大太监回话:“娘娘,今儿一大早颖妃宫里的人来说颖妃着了凉,这请安怕是来不了了。”
“臣妾记得昨儿见她还活蹦乱跳的,今儿个怎么就着了凉?”泠贵妃有些迷惑的问道。
德妃有些得意的回道:“妹妹这就不知道了吧,昨晚皇上在她那歇着,这刚下雪完,冰天雪地的她偏拉着皇上在她园子里头看她新编舞,,这着凉是迟早的事情。”
“胡闹。”太后听了有一些愠怒,茶盏重重摔在桌上。正在游神的惜月被吓了一跳。
“是什么事情让母后这般生气。”门帘外传来磁性的声音,紧接着,一抹明黄的身影出现在大众眼前。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泠贵妃与德妃先行了行,众女才反应过来请安。
“都免礼吧。”北墨轩直径走到太后身旁坐下,“母后为何生如此大的气,又是谁惹了母后生气?朕这就治他的罪。”
太后看着皇帝嬉皮笑脸,没给他好脸色,静默不说话。
北墨轩大概猜出来是什么,他好声好气的哄着太后,“母后,这事都是儿臣一时兴起,不怪颖妃。儿臣自有分寸,您就别气了。”
听了皇帝这么说,太后才稍微好些,“你呀,就管不了你那贪玩的性子。当了皇帝,自然比不得是太子的时候,还是得稳重些。”
北墨轩笑着并未语,太后也只好做罢,“时辰不早了,你们跪安吧,哀家和皇帝说说体己话。”
太后都发话了众秀女们一齐跪了安。
白惜月也微微抬头偷看了一眼在高座上那位九五之尊,他不过弱冠之年,却身高八尺。剑眉星目、帝王将相的气质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