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香槟美妙的开瓶声一声接着一声,在大使馆内的庆祝室响起,马克龙正和他的外交下属们开怀畅饮,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又取得了一次外交上的胜利。美利坚的川帝居然同意了豁免欧洲的关税,这使得欧洲不会失去美洲这一个巨大的市场,同一时期,由于美利坚对于华夏的打压,那么部分华夏产品也可以借道欧洲销售给美利坚。
马克龙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坐着收钱的美妙时代降临,在觥筹交错的酒杯碰撞声中,马克龙没由地忽然心口一痛,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哈哈,看起来不能够太过于兴奋,毕竟现在只是第一步达成了。法国啊法国,我一定要让你强盛起来!”马克龙走到了窗台上吹吹风,看着窗外幽静的夜景,独自饮下了一杯伏特加。
“哇,够辣!这是俄罗斯的吧?毛熊的酒果然够劲!”
“很遗憾,这并不是俄罗斯的酒,但是俄罗斯里也有很多人喜欢喝这种酒。这种酒名为茅台,来自于东方的华夏!”马克龙头也不回地继续看着夜景,他知道这个出声的家伙是法国驻美利坚的大使,两个人也是老交情了,大使看了看没有丝毫反应的马克龙继续打趣道,“马克龙,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要找个老婆了。”
“我的恋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法国!”
“哈哈,那真的是很高尚的理想,。对了,我也看了你和默多克的联合声明,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欧洲军的设想会让一些人不安!现在的你,就像是二战之前的法国,被笼罩在在巨大的危机阴影中,而不自觉。”大使的眼镜反射出渗人的白光,一如直刺入敌人心脏的军刀。
“那又如何?大势已成!美利坚的川帝的强大在于他的寿命所剩无多,偏偏实力强大。但是,他敢同时得罪欧洲和华夏吗?现在他不是和华夏明地暗中都在暗暗伴着手腕,两方都在等我我们欧洲的表态。现在,我们才是甲方!”
马克龙一边喝着茅台发出“哇哇”过瘾的爽声,醉醺着双眼看着这位十几年的兄弟,“欧洲独立的第一步总是艰难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比我预想的好很多!法国将会迎来伟大的复兴,而这一切所需要的不过是几年的时间。”一边踉踉跄跄地迈着酒步,走回了大厅,只留下大使一人托了托泛着白光的眼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克龙!杰出的外交家,但是在内政方面孱弱的像一个小丑!”美利坚里五角大楼,川帝涨红着的脸颊露出一丝不屑地表情,“此次过后,欧洲百年无忧!我们唯一值得警惕的对手只有华夏,人才辈出,快速发展的华夏!去吧,先把欧洲的水搅混,他不是喜欢组建欧洲军吗?那就让我们来找一找军费来源的薄弱环节,以小积大,打碎整个欧洲的民心!”
第二天一早,温暖的阳光有点刺痛了刚刚睡醒的马克龙的眼睛,他打了个哈欠,升了个懒腰,却未曾想到舒适的一天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不好了,总统!我们的群众开始抗议了,他们要求取消燃油税!”
“什么?该死的,只要我们象征性对国内征收一点税费,大部分的税费会由欧盟内其他国家出的。欧洲军一旦建立,我们会拥有更多的主权,他们难道不懂吗?为什么只看得到眼前这么一点点利益?”马克龙嘟囔着抱怨,打通了安全部长的电话,“现在马上组织警察去阻止抗议行为,欧洲军的计划关乎着法国百年的地位!”
“是!”安全部长自然也属于法国精英的一员,他当然清楚地知道欧洲军计划会对法国产生什么样的变革。尤其是,在没有对外公开方面,马克龙可是暗地里准备组建一支超能力者的军队!一旦成功了,这对于整个欧洲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作为统治阶级的一员,他能够得到的好处自然也会更多。
“马克龙下台!”
“他是富人的总统!只有穷人才会在乎燃油税!他分明是针对我们穷人!”
“我们要减少工作时间,提高福利!”
“提高基本工资!提高基本工资!”
“我是一名三个孩子的母亲,我来自法国欧哈达郡,事实上,马克龙的一系列政策并没有让我感到我享受到了任何的福利。事实上,我已经在破产的边缘了!”
一时间,整个巴黎陷入到了抗议的狂潮之中,无数的穷人和工薪阶层走上了街头,开始抗议一系列的政策。似乎燃油税只是一个导火索,让整个巴黎积攒已久的压抑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
“马克龙完了!”方舍非悠闲地喝上一杯普洱茶,随手将一块巧克力豆喂给了自己的波斯猫,“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人民战争的潜力是无穷的,法国看来要就此衰败下去了。呵呵,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就是英国的天下了,伊丽莎白六世,真是个厉害的小姑娘啊!”
方舍非不动神色地将一副标有大大小小各个红点的地图收了起来,随手扔给了李建国,“喂喂,以现在全国各地的灵气浓度,基本上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反正就这种等级的鬼物也翻不起什么风浪。问题是,普通百姓不像是我们超凡者,他们遇到了再弱的鬼物,不死也要元气大伤!除了灵气浓度最高的京城外,上海、广州算是第二线高浓度灵气点了,上海又和浙江相邻,你让你的长官想想办法啊,别一天到晚来向我要人。”
李建国一脸奇怪地看着方舍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快说,看把你给憋的,我又不是董勀静这种魔头!你放心说好了,我这个人最听得进意见了!”方舍非摸了摸在怀中不停蹭自己肚皮的波斯猫,眼中满满是爱。“那个方长官啊,董长官的意思是要建立超凡者的补助机制,而不是要人,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