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回答道:“四小姐的事!”
纳兰语鸳刚有的笑意又立马沉了下来。
“想必今日娘娘也看出来了,皇上那话分明就是有意想要纳四小姐入后宫。”
司画一边观察着纳兰语鸳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道:“今日幸亏娘娘机智,不然就麻烦了。”
纳兰语鸳一脸怒气的放下碗,沉着嗓音道:“一个庶女,还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亏得母亲怜悯她,将她一直养在膝下,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想顺着我爬上来,也不瞅瞅自己几斤几两。”
司画符合道:“娘娘说得是,今日娘娘恳请皇上为她赐婚,她还不识好歹,奴婢看四小姐怕是动了心思。”
“她敢!”
纳兰语鸳气得拍桌而起。
司画连忙安抚道:“娘娘息怒,她或许不敢,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娘娘还是得趁早将四小姐的婚事解决掉,就算四小姐真没那心思,万一皇上又想起来,皇命难为,这就难办了?外面的局面娘娘都掌控得好好的,自己家屋里起了火,那可真是难看呢!”
纳兰语鸳思考道:“你说得对,等过两日我就写封家书,让母亲将语沁的婚事定下来。”
纳兰语鸳跺着脚,来回走着,突然好似想到什么又询问道:“司画,你说说为什么段俊秀侍寝次数比我少,却能比我先有孕?难道是我的身体出了毛病吗?”
司画惊讶道:“不应该啊!娘娘,这段院使日常请脉,都说娘娘身体无碍啊!”
“那为什么五年了,我这肚子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奴婢也不知道,也许是娘娘在孩子的事上太急切了,顺其自然或许就有了呢!”
纳兰语鸳皱眉:“这事不能再等了,不管段俊秀的孩子能不能保住,我也一定要怀上孩子,不能眼铮铮看着皇后的位置成为她人的。过段时日让父亲从外面给我找个大夫看看,不然我这心里始终不放心。”
司画点了点头:“奴婢记下了。”
“还有冷宫那位别松懈了,虽然皇上对他漠不关心,在我眼里终究是根刺,找机会拔了。”纳兰语鸳叮嘱到。
“是,娘娘,原本好几次都有机会得手,可最后都让他化险为夷,奴婢不信他每次都能有那么好的运气。”
“哈哈……连一个孩子都搞不定,你可真是养了群废物。”
一个令人恶寒如同地狱出来的魔鬼一样的声音突兀响起。
司画一脸防备的将纳兰语鸳护在身后。
厉声喝道“谁在那里?装神弄鬼,这是娴贵妃的寝宫,不要命了吗?还不快出来。”
司画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影子立马出现在她的眼前,快如闪电,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阴挚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看着她身后的纳兰语鸳道:“你的狗挺会叫啊!”
待纳兰语鸳看清男子的面容,瞳孔不由得一缩惊讶道:“是你!”
男子一身黑色锦衣,身量修长,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只是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白皙,给人阴森诡异的压迫感。
看着司画呼吸困难,纳兰语鸳相信只要他这手稍稍一用力,司画便会夭折在这里,毕竟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纳兰语鸳眉头微皱有些不悦道:“你快松手,她是我的婢女。”
男子不屑的一笑:“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
说完毫不客气如同丢垃圾一样将司画甩了出去,司画倒在地上忍不住的咳嗽,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担忧道:“娘娘,他…”
纳兰语鸳连忙打段她话道:“司画,你出去候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司画神色戒备的看了看男子,见她家娘娘坚持,这才退了出去。
司画一关门,纳兰语鸳立马询问道:“你不在封地呆着,来凤临做什么?”
男子仿若未闻,自顾自的伸出手指带着丝丝挑逗的抬起纳兰语鸳的下颚,嘴角上扬道:“你倒是比以前更美了,这些年都没有想想我!”
纳兰语鸳气愤的将他的手甩了出去:“将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男子嘴角的笑意更盛,仿佛这更挑起了他的兴致。
“你知道吗?你最让我着迷的就是你这一副高傲的姿态,恨不得让人亲手碾碎!”
男子大手一捞,将纳兰语鸳往怀里一带,两个人一起跌坐在软榻上。
纳兰语鸳惊恐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我现在是你的皇嫂!”
纳兰语鸳挣扎着,男子浑然不顾,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怀里。头靠在她白皙的脖颈处,贪婪的呼吸这她的体香。
“如今连我的手碰一下你,你都觉得脏,公孙羽靖他有那么多的女人,他夜夜抚摸你身子的手,就不脏了吗?我至少为你守身如玉到现在呢?你怎能如此无情呢?”
无耻的话,让纳兰语鸳更加愤怒,忍不住讽刺道:
“他是皇上,而你是什么?”
这话仿佛戳中了男子心中的痛,脸上的笑意瞬间全无,冷冽如罗刹,骨节分明的手指强行扳住纳兰语鸳的脸与他对视道:“对呀!正是因为他做了皇帝,你为了那皇后之位就一脚将我踢开,埋葬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这未央宫是历代皇后的宫殿,而你现在还是个贵妃,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你闭嘴!”纳兰语咆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