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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依靠

江策能给她轻柔的呵护,细致的温暖。在最伤心最无助的时候,她知道她需要他。

过了两天,小江的烧彻底退了,连笙才带他办了退院手续。大病初愈后的小江,不如先前活跃,并不怎么说话。他喜欢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呆呆地坐着,连笙问他什么,他都只是摇摇头,眼睛并无什么神采,只有夜晚偶尔做噩梦哭起来才会说一些胡话。

“小江,不哭了,不哭了,姐姐在这里,乖啊……”连笙把他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他。

“他们抓了妈妈和我……”

“是谁?”

小江又哭起来,连笙晓得是自己吓到了他,不敢再问,只是拍着他的背,继续哄着他。许久他不哭了,连笙才道:“是那个人吗,江叔叔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

小江的身体瑟瑟发抖,连笙知道他在害怕,紧紧地抱住他:“别怕,别怕。”

“她打我,好痛好痛。她还让他们带走了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小江后面的话抖得不成样子,连笙不敢再让他去回想那些场面,“好了好了,姐姐在,姐姐在你的身边。”

黑暗中,连笙的神色凝重,甚至染了几分狠戾。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笔账,她一定要讨回来。

江策每天都会来,连笙虽不怎么与他说话,他有时候还想和她说些什么,她都选择性地忽视他。

可确实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她有时候要去上课,他就在家里陪着小江。

小江见到他还是很高兴的,偶尔也会说几句。可时间长了,连笙倒发现小江有点不正常了,记忆力特别差,交代过他的事很快就会忘记,而且反应也很迟钝,连系鞋带都系不好。

连笙怔怔地看着小江,一个恐怖的想法在脑海里产生,她的身体几乎站不稳。她害怕这个结果。她顾不上什么,忙带着小江去看医生。

从医院里出来,连笙人都已经傻了,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往上看,不让眼泪流下来。可面对小江时,她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小江,晚餐要吃什么?”

“我要妈妈。”

连笙咬着唇看向别处,眼中又浮现出不少的眼泪。过了许久平复了心情,她又像以前那样,佯装生气:“不喜欢姐姐了吗?”

“喜欢姐姐的!”他低低地说了一句,似有些怕她,“可,我也想妈妈了。”

我也想她了,连笙在心里想到。她不知道该怎样与小江开口,从此之后,他们再也见不到她了。

小江晚上睡得早。连笙哄完他,坐在客厅里,按着手机查看小姨曾发给她的短信,可找来找去,却发现都已经删得干干净净。曾经她那样恨着她,觉得她是个不洁的人,连带着觉得她的短信也是不洁的,才看掉或者几乎不看便删除。想必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跟她说:“连笙,我给你买了一件漂亮的新裙子”,“小公主,我给你新买了大衣,又好看又暖和”“小弟弟生日,一定要回家吃饭”……

连笙用双手捂住眼睛,眼泪顺着她的指缝滴落下来,想着过去的事,小姨对她有多好,她对小姨就有多不好。

她后悔了,真的是后悔了。明明是初夏的夜晚,她却觉得冷,哪儿都冷,血液仿佛都要被冻结了。

短信箱里的短信留着的都是江策的短信,她随意点开一条,回复“来陪我”,然后发送。

江策来得很急,他似乎刚洗完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味道,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淌着水。连笙才见他,再也忍不住,上前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怎么了,连笙?”

连笙趴在他的怀里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怎么了,是不是小江哪儿不舒服了?”

连笙哽咽着声音,“医生说,他的脑子或许烧坏了……他还这么小……”

后面的话,连笙再也说不出来,她尚且没法从小姨的死中解脱出来,如今小江又碰上这样的事。江策揉着她的头发,说不出安慰的话,可他见不得她如此悲伤,他用唇亲吻她的眼泪。她的泪还在流,双颊湿润,唇冰冷。她热切地回应他的吻,双手绕在他的脖颈上,太冷了,太冷了,比每个寒冬都要冷。

变故来得令她措手不及,她几乎没有勇气走下去。她需要一个慰藉,是逃避,或者是解脱。江策衔着她的唇,品尝着她的悲伤,感受着她的痛苦。

连笙觉得这样才好一些,暂时忘记那些悲痛,她缠着他,搂着他,吻着他,两个人,干柴烈火,因为一个契机,有些事也自然而然了。

不知道何时他们已经都倒在沙发上,紧要关头的那瞬间,江策伏在她的身上,轻吻着她的唇:“连笙,确定么?”

连笙的眼中有些茫然,看着他没说话。江策进去的那一刻,她皱着眉头低呼了一声:“江策……”

“我在。”他轻声应着,怜惜地吻着她的眼睛,一下又一下,“还有我,你还有我,我一直都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怕。”

连笙的双手在他的后腰处收紧,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地咬下去。她现在有多疼,就让他也有多疼,她眼中的泪没有断过,脑海还是一片空白,心中却仿佛被什么填满,终是有了一丝温度。

连笙清醒来的时候是在深夜,小江睡在她的身边,而背后又有一具温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她的鼻尖尽是他的味道,背贴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强劲而有力。

她的脑子还是混乱的。

可她并不后悔。

江策能给她轻柔的呵护,细致的温暖。

在最伤心最无助的时候,她知道她需要他。

次日清晨,小江很早就醒过来了,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意外地看到了江策。他越过连笙的身体,扑到江策身上去:“江策哥哥。”

江策睡得浅,一下子就醒了,把小江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怜爱,低声道:“小家伙,饿了没有?”

小江趴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江策抱着他起来:“哥哥带你去洗脸,然后我们下楼买早餐吃,嗯,不要吵醒姐姐。”

“好。”

在他们关上门时,连笙睁开了眼睛。小姨不在了,还有她来照顾小江,就算他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还有她,还有……江策。

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是戏剧化,江振华照顾江策母子多年,江策想必将他当成父亲看待吧?

不过,毕竟寄人篱下,他这么骄傲的人怎么会跟她说这个?

江策于她来说并不存在欺骗,他们曾经不越彼此的雷池。

想起江振华,连笙又冷笑了一声。

失去小姨,他看起来也并无多少难过。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为小姨感到不值。

她舍弃自己的青春年华,就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虽是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却也多少付出了感情,否则又怎会有小江,相信江家并不缺少男丁。

江策带着小江回来时,连笙还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她觉得乏。江策推门进来,坐在床边,伸手细致地抚着她的脸,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笙笙,起床了,给你带了吃的。”

从他开门的那一瞬间起,她就在数他的脚步,总他的脚步踩在她心上似的,一下一下,咚咚作响。不知道为何,连笙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对上他的眼,她觉得有些尴尬。

江策看到她的睫毛颤了下,忽然笑了,俯身在她脸颊印上一吻,“快起来吃早饭,我知道你醒了。”

连笙有些懊恼地睁开了眼,故意找话:“怎么称呼都变了。”

江策愣了一下:“嗯,我昨晚就是这么叫你的,你应了。”

连笙听他说的一本正经,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暧昧,脸色微红,唇角还没有咧开,又收紧,眼神黯了黯,又想起小姨来。

江策不明所以,有些无措地问她:“你后悔了?”

“没有——”连笙拖长了声音,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对象是你,我又有什么后悔的?”

江策唇边的笑容越发扩大,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小江正好舔着糖进来,看着两人的亲密动作,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两下:“羞羞……”

连笙看着他笑得这般灿烂,什么阴霾的神色都已不见,突然觉得或许他还可以好起来,他那么聪明。连笙从床上跳下去,过去捏了捏他的脸:“羞什么羞,羞什么羞,嗯?”

小江用手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小江还是那么可爱。”连笙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吃什么点心,姐姐给你做?”

“我想吃南瓜饼,要放很多糖。”

“好,都不怕吃坏牙齿。”

“其实妈妈也很爱吃的……”小江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她在哪儿?”

“……”

“姐姐,是不是你在,妈妈就不在了。那你可以不可以离开一下下,让我见妈妈一眼?”小江似是终于鼓起了勇气,连笙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苍白。

江策走了过来,拉住小江的手:“来,小江,哥哥有话跟你说。”

小江被江策带了出去,连笙坐在原地等了许久才见他们回来。江策脸色凝重,小江脸上还流着泪。连笙不知道江策跟他说了什么,只是从此之后小江再也没有提到“妈妈”二字。

接下去的日子变得十分忙碌,连笙除了忙于学业还要照顾小江。

江策的毕业论文完成之后,去一家公司找了实习的活儿,工资还不错。连笙知道江策的成绩很好,继续升学根本没有问题,可江策做出这个决定,她没有干涉。

江策这段时间去外地出差,连笙一个人几乎照顾不过来。

江家的女主人杜凤并没有因为小姨的死而消停,沉默了一段时间她又开始行动,她铁了心要将他们赶出这个豪宅,或者说是这个城市。

她时不时地找人来撬铁门、砸房子、邮恐吓信,连笙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疯狂到这种地步。被丈夫背叛的女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小江被惊吓了几次,又发起高烧来。

连笙也不稀罕这里,这里是小姨用青春换来的一个居所,不是他们的家。这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她住得不安心,再则,即使住下去,物业费也太高,她付不起。小姨给她留得那笔钱不多不少,她得省着点花。连笙果断地收拾了家里为数不多的东西,住进了学校附近的小房子,这里房租不算贵。

方淳对连笙一连串的变故并不知晓,直至连笙从宿舍里搬出来,她也没有明白连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连笙一下子从之前的明媚开朗变得如今这样郁郁寡欢。

“连笙,不一起吃饭吗?”一下课,连笙就匆匆整理东西往回赶,方淳不由叫住她,关切地问,“最近很忙么?”

连笙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勉强扯出笑容:“是。”

何止是很忙,是很忙很忙。

搬家本身就是个累人的活,小江最近发烧反反复复,她来上课都上得不安心,恨不得天天请假留在家里照顾他。

“是和江策有关系?”

连笙矢口否认:“不是,我们很好。”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连笙想了想:“我晚上有个重要的演出,你可不可以帮我照看一下弟弟。如果他身体不舒服,你就给我打电话。”

方淳有些好奇,却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没问题。”

连笙要尽量参加演出。小阿姨不在了,她要负担起两个人的生活,钱总是会花光的,只有要赚钱的机会,她都会紧紧抓牢。

连笙这次的演出是在附近的S医科大学,S医大迎来五十年校庆,特别举办了一个联欢会,还盛情邀请了当地有名的实业家,和演出家。

Fly这这支舞团也是其中之一。

连笙一表演完,心系家中小江,急匆匆地卸着妆就要赶回去。

她走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生,接着“啪”的一声,好像是他的手机被撞倒了地上。

连笙头也没抬,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捡起地上的手机递了过去。

那位男生却不接,只是直直地看着她,他的眼神过于热烈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这是个很漂亮的男生,头发黑亮,皮肤白净。他突然微微一笑:“你就是刚才在跳舞的那个女生吧,很高兴认识你。”

连笙没工夫理会这种无聊的搭讪,将他手机塞过去:“对不起,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男生紧跟一步,挡在她的面前,微挑了眉头:“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

连笙偏头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将电话号码给不认识的人。”

那个男生眼眸弯弯:“那我们很快就会认识了。”

连笙懒得理他,快速地赶回了宿舍去接小江。

方淳笑道:“你这个弟弟倒是乖得很,很可爱。”

“是吗?”连笙轻笑,“谢谢你了。”

连笙牵着小江的手回出租屋,小江明明已经困得不行,还是嚷着饿,连笙带着他到附近买了吃得给他,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回去吃,明天还要去上学。”

“嘶……”

在连笙在触及到小江的脑袋时,他整个人都惊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避开。

连笙觉得不对劲,问小江怎么回事,他只是摇了摇头,对她眨了眨眼:“姐姐,快回去吧,我要吃汤串。”

连笙不安,进屋之后开了灯,仔细地检查他的脑袋,很快就发现小江的后脑勺上有个伤口,看起来很严重,血液还凝固成一团。

“怎么回事?”

小江低着头不说话。连笙心疼起来,想着这两天时不时地发烧,许是伤口发炎。

她抱起他急急地往附近的卫生院走去,“谁做的?是上次来家里砸东西的人?”

小江没说话。

“是同学?”连笙皱着眉头,“明天我去问问你老师。”

“不要!”小江急急地摇头,“跟老师说了的话,他们就不跟我玩了。”

“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小江还在做着辩解,连笙的心已经慢慢沉下去了,心里翻江倒海。

她带着小江去了卫生院,医生将小江头上的伤口一圈的头发都剪掉了,给他上了药。

回来的时候,连笙仍抱着他,有些吃力,小江已经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连笙送小江去上学。

原来的机关幼儿园学费高昂,她付不起,再则也没有时间天天去接送。连笙就将小江送到S大附近一所口碑也不错的幼稚园,小江似乎很喜欢这里,才刚到门口就往里面跑。连笙只听到班级里有孩子在叫:“小白痴过来了,小白痴过来了……”

“哈哈,小白痴今天贴了膏药……”

连笙刹那间就愣住了,像雕塑一般站在门口没有动。她朝里面望过去,才发现小江的座位在教室的角落里,没有同桌。有孩子在他的旁边拉拉扯扯,动动他的伤口,小江还是傻傻地笑着,一点都不介意。

她的脸色冰冷,眼眸微眯,走了进去,逮住那几个欺负小江的孩子,冷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那几个小孩子有些怕她,脸上出现畏惧的神色,马上就散掉了,连笙听到一个小孩子嘀嘀咕咕道:“不就是个白痴么,哼!”

小江不明所以,委屈兮兮地看向连笙,眼中还有些责备的味道,似是觉得连笙吓跑了那几个小孩子。

连笙拉着小江:“走,我们去找你的老师。”

她刚出门,就有两个小女孩跟了过来,怯怯道:“大姐姐,他们老欺负蒋江。”

“你们老师都不管的吗?”

“下课了,老师看不见管不到的。”

连笙突然就有些无力,紧拽着的手慢慢松开。办公室的门还关着,连笙带着小江站在门口,她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怜悯地看着他。他的小江,最可爱最纯真的小江,怎么办,以后怎么办呢?

小江不悦地看着她:“姐姐,你干吗要凶他们,谁都不跟我玩,只有他们跟我玩儿。”

连笙觉得自己的眼睛变得热热的,她竭力忍着,不知道该如何跟小江解释这一切。那么聪明伶俐的孩子,怎么会,怎么会……她无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道:“小江,他们对不起你。”

“姐姐,老师来了。”小江低低地说了一句,毕恭毕敬地对旁边开门的老师鞠了个躬,“老师好。”

“你好,许老师。”连笙站了起来,对这位年轻的老师点点头。连笙与这位老师交谈了几句,老师也知道连笙的来意,“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连笙客气而恳切地道:“那谢谢许老师了,小江拜托您照顾了。”

连笙初来时心中有无限的怨恨,可面对老师,又不得不恳求她委托她好好照顾小江,小江还这么小,他应该在学校里的。

又过了些日子,连笙问他:“小江,还有同学欺负你吗?”

小江有些闷闷不乐:“都没有人跟我玩了。”

连笙有些愧疚,却觉得这样也好。没有人欺负他总归是好的。

渐渐地,小江没有刚开学那段时间喜欢学校了。他每天都不肯去,问他原因也不说,一天连笙私底下找了个女孩子来问。那个女孩子看着连笙的眼睛有些迟疑:“他们说他是傻子,是破烂儿,是没人要的孩子。”

连笙身体一僵:“还说了些什么?”

“他们说小江的妈妈跳楼了,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连笙的脑袋轰地一下,身体几乎站不稳。

教室里传来喧哗声,有个男孩子尖叫声:“他是神经病,他是神经病!”

“神经病要打人了,神经病要打人了!”

小江拿着椅子要打人,脸上流着泪,表情狰狞:“你妈妈才跳楼了,我妈妈只是去天上做了天使守护我!”

“傻子懂什么?你妈妈早就死了!”

连笙冷着脸,一步一步地朝里面走,她的身体在发抖,唇也哆嗦得厉害。这么小的孩子,他又有什么错,她将旁边围着的小孩都挥开,用了些力气才将小江手中的椅子夺下。她的唇色苍白,柔声道:“小江,我们回家。”

小江见到连笙,什么也不顾了,扑入她的怀里:“姐姐,他们说我妈妈死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小江的质问像一条鞭子抽打着她的心,连笙没有回话。她只是将小江抱了起来,重复着一句话:“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小江仿佛是从连笙这儿证实到了什么,哭得很厉害,全身都不停地抽搐起来,他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声音令人心碎。

连笙任由他喊任由他叫,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她的脸上淌着泪,紧紧地咬着唇,坚决道:“小江,江家欠你的,姐姐替你一笔笔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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