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雅:“无论是什么事情,告诉我,毕竟我们是好朋友。”
其实就算是在这种状况下,如果叶琳蓝选择了把一切向她坦白好了,那么也还是来得及。
一次又一次的选择摆在叶琳蓝的面前,就如同是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究竟是选择一种错误的局面,还是选择一种正确的方式,这些问题全部都是由叶琳蓝一个人决定的,也是由叶琳蓝一个人左右的。
“没什么,还好。”
“真的假的?”程清雅疑惑,“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你现在的情况可是看起来真的一点也不好。”
“哎呀,你想多了,我现在真的很好。”
“那么。”程清雅又问,“你现在的语气那么低沉的事都没回事儿?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呀,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没错,叶琳蓝和程清雅之间是最好的朋友,就算是有了什么问题,叶琳蓝也应该第一时间告诉程清雅,毕竟朋友之间是不应该有所隐瞒的,特别是两个人的关系又这么的好,更是应该把一切都坦白才对。
但是,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叶琳蓝还是被动的选择了隐瞒,没有把真相告诉程清雅。
虽然说,就连叶琳蓝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但是在当时一种情况下,叶琳蓝还是选择了这样的一种方法。
这种做法就算是错误的,但是人之间又没有一个完美的人,总有人会犯一些错误的吧,就比如现在,这是关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叶琳蓝并不想告诉人。
哪怕陈清扬是他最好的朋友,哪怕她和***之间的关系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就算是两个心照不宣的人之间,也难免会有一些秘密,也难免有一些不想让对方知道的事情所存在的。
就比如说现在,关于这件事情的存在和发展,就是她崭新的秘密,是叶琳蓝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过往。
所以说,无论是承认也好,也无论是否认也罢,有一些问题竟然是存在了,那么也就很难磨灭了。
现实情况就是,对于叶琳蓝来说,程立琛真的是一个让她很难忘记的存在。
对于叶琳蓝而言,这个人的存在是一种模糊了一些好与坏的界限,然后他不知道究竟如何做出决定的。
叶琳蓝知道自己应该远离他,但是事实的真相难免就是与他所想的是完全不同的,就比如说,两个人一直是在彼此接近着的这种关系。
叶琳蓝可以选择让自己更加的独立,或者说,选择让自己用一组,你现在不同的方式去生活,让自己变得更加独立起来。
但是与此同时,在这种方法之外,他也可以选择另外的一种方式让自己变得更加主动,让自己变得更加现实一些。
这两种方式之间是并不存在着任何问题的,也是可以彼此之间相互评价的,毕竟对于她来说她的生活是她自己过的,别人无法左右他的生活,更无法对叶琳蓝的生活做出怎样的评论。
叶琳蓝所选择的是她现在的生活方式,是叶琳蓝现在想要经历的人生,这一切所经历的人都是他所能感知到好与坏的也是他自己而已。
哪怕就是坦白说明事实的真相,这也仅仅只是叶琳蓝自己一个人的选择而已,没有人能够左右他的选择,也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想法。
真正可以确定的,不过是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是他和她之间的感情。
叶琳蓝其实不得不承认的一点,那就是在叶琳蓝的心里一直是有着程立琛的地位。
哪怕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接触并不深刻,也就算是两个人之间依旧有着一些误会,但是就算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一些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对于叶琳蓝而言,程立琛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存,这也是事实。
叶琳蓝其实完全可以靠自己,不必这样纠结,也完全可以当选择一种更加洒脱的方式。
这些决定完全是叶琳蓝一个人做出来的,毕竟叶琳蓝才是自己调整的趋势,做她也是自己的每一个决定的承受者。
没有人能够左右她的人生,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叶琳蓝的思想,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叶琳蓝一个人想做的事情。
就算是他再怎样不承认,就算是他再怎么样如何,这一切并不是事实,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事实就是在他不经意之间,他便已经对那个人有了感情。
这种感情或许是深厚的,也或许是有一些浅薄的,但是无论他再怎么变化,也是她一个人所经历的事情,也是他一个人所必须要承受的事情。
叶琳蓝知道的,这就是他必须要接受的事情,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爸爸爸他并不能左右自己的思想,也并不了,所以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或者说是他自己处理这件事情的方式。
一切的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有了注定,包括叶琳蓝和程立琛的之间的第一次认识,也包括他和她之间的每一次相处。
也许是有很多误会在其中产生,叶琳蓝和程立琛的相处也并不愉快,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不能改变这些事情的确是存在的。
既然是存在了,那边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也必然有它存在的原因,这些事情一直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正确的对待这些观点……
有个人既然已经认识了很久,关系也必然是十分的深厚的,所以说,就算是他有什么隐瞒对方的事,一定能够看出来的,毕竟情绪这种事情,只有深处的接触过才能够更加的了解。
而既然已经了解了彼此的想法,那么细微的变化也是一定可以捕捉的到的,这就是朋友之间的莫名磁场,在无时无刻的有着与众不同的吸引力,让人深陷于此。
“我知道,也许是你不愿意告诉我。”程清雅突然十分沮丧地说,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