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声中我身边跟屁虫已然腾身而起,黑猿急想制止,却没能成功,少年以极其怪异的身法,急迅奔跃而下。
随着少年跃起手中扔出一道青光直奔武奸贼而去。
我自是义愤填膺,已然跟随少年而起。
黑猿测气的暴叫“去,找死去吧,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口中虽然骂着却也飞奔而随。
那道青光瞬间已至武贼身前,其迅之快如电光一闪。随即爆开,但见万千水滴瞬间化成冰锥直刺武公子,武公子修为不底,可符箓亦非泛泛之物,全身被冰锥封住,眼见就被扎成刺猬。
两个老者出手了,身形闪动之间一左一右,速度,力量化成一条线,一条闪光飞射的金丝线。及时出现在即将钻入武公子体内的冰锥面前,罩住武公子,但见金光闪过,万千冰锥又化作水滴,撒落地面。
“哼,区区天阶冰灵符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我倒瞧瞧是何人。怎么,怎么是几个娃娃。”老者自是一脸被骗的样子,不知在那偷的一张天阶冰灵符。
随即一怔道:
“但凡对武公子构成生命危险的人,就是本二老的敌人。”一个黑袍老者眼光逼视,冷冷说道。却身形未动,原地站立护住武公子。
那武公被刚才一吓,脸色煞白
顿时没了刚才冷酷镇定指挥的表情。不过还是稳住心神喝道:“大胆,敢刺杀本官,快,快,给我打,死伤不论。”显然心中惧怕,狠声道。
二位老者直接拦在我们前面,阻了救人之路,顿时一种无形的威压迎面而来身,快速冲击的身形一滞,相隔有十步之距,却如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面,疼痛无比。自是无法过去。
二位老者却不出手,只是阻住去路。我们命是无法通过,却很快便被其身后红衣公差形成包围。
“快,快给我杀了他们,好,即然还藏有同伙,正好一锅端。”那武公子显然有些急不可奈,阴鸷的脸上竟露出一丝奸笑。
但见包围形成,无形威压顿失。二老迅又退至武公子身旁,看那眼神脸面,与看见我们面目前后顿不一样,淡漠之中似又不屑于我们交手。
黑夜朦胧,火堆光照摇曳之下。
已然动起手来,黑猿速度之快,在还没实际形成战力包围时,已然先动起手来,手中玄铁棍闪着淡黄光晕,上下翻腾,在我们身前形成一个光晕圈。
转眼之间长剑已被磕飞几把,同时又有几人惨叫着倒飞出去。
更厉害的是先跃起的少年,也不知手中多少冰灵符,嗖嗖嗖连着抛出三五张。只听嚎叫一片,近一半的人倒地受伤。
另一半自是怯场,不敢近前,我们却已移到三人面前。
武公子见如此场景顿时恼怒,手中己然多了一把长柄狼头刺,整个狼头刺是乌黑而发着幽光,光是前端尖刺,闪着的幽光,就寒气逼人。
可当我看到这狼头刺时,心中就闪过我家遭围之时,爷爷所骂武老贼便手拿这狼头刺,我是记忆深刻,植入脑髓,那恶毒的老鼠眼向我射来夺命箭,使我们骨肉分离,母子难见。
武老贼,武老贼。看这武小贼竟与之几分相像。
突然我竟欲唤天雷击杀此子,可耳中却突然想起一道声音:想死吗,以你现在的修为,唤天雷在强者面前就是寻死。
可我心中的恨,致使钢牙紧咬,但还是忍住了。
我杀,杀尽阻我的红衣公差,去杀武贼,可我根本无法突破阻在我身前的几个公差。
而武贼则与黑猿战在一起,二黑袍者者依然未动,只是死死盯着黑猿。看那架势只要有致命之患,二人马上出手,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武贼与黑猿实力相当,残狼拳与赤焰掌碰撞击起力量旋涡,沙石乱飞。在这黑夜之中,黑赤两道焰光快如闪电,时分时离,剧烈撞击之声直震耳膜,只看到两个影团奔腾相殴。
也不知跟屁虫手中有多少灵符,连着扔出十余张,红衣公差皆负伤倒地,惨叫不绝。
二位黑袍老者视而未见,淡漠如常,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人之死活,只要他们那武公子不伤不死,对别人一楖无视。
老者如果出手,我们根本无还手之力,包括黑猿亦是如此,只要不伤武贼,老者根本就不出手,这无形之中是帮了我们。
黑猿自是看出端倪,只与武贼周旋,并无杀伤,也许实力所限,杀伤不了。
武贼看着红衣公差尽数受伤,越发狂怒,一味猛攻,可黑猿躲闪周旋,并不与其分出死伤。直急得武贼哇哇怪叫,却又无可奈何,停手不战在老者面的又失了颜面,正是上下不能,尴尬难受。
跟屁虫竟把那男子手臂之伤包好,又把二女扶起。三人显然受了内伤,一时难以治疗,面色却好了许多。
“二老,若能帮我把这些贼人擒拿,我愿……”那武贼急促喊叫。
没承想那老者直接打断话头:“你愿什么,当初你爹请我们出山,讲得清楚,只负责你生命身体无忧便可,其余一概不插手,怎么你反悔了,你当我幽冥二老是三岁小孩,说话如玩吗。”
“这,这,……这个就是破万魔阵的妖兽,二老就不想拿下瞧瞧吗。”这武贼显然看出黑猿是兽,想拿此话引那二老。
“是又如何,与我何干。”竟冷漠回绝。
“今天眼见功成,却坏在这三个贼人之手,二老看着不愧疚吗?”武贼还是想让二老动手。
“怎么,你想让我们走。”二老此话一出。武贼则一声不出,直接停手,黑猿是更不缠斗,跳至一旁,护住我们。
听到这里傻子也明白,何况黑猿。
气的武贼两眼喷火,对其手下大叫道:走。
伤残相扶,扭捏着走了,留下十几具尸首,在火堆映照之下,红衣反光,极是阴森可怖。
走是明智选择,战也无功。
看着人群走远,黑猿则从身上掏出几粒丹药与三人吞服。
黑猿身上从不缺灵草丹药。
掩埋了那大哥尸身,几人是悲痛不止,哭声哀恸。
对于公差堆在一起,一把火也算是尽了人意。
三人对我们至是感恩不尽。
眼见三人有些好转,我们搀扶着三人则向着深山走去。主要怕武贼再招高手来追杀。故而选密林山险而行。
跟屁虫忽然问道:“二位姐姐,你们可认得慕容安大伯。”
二女不由一怔:“你怎知家父名讳。”
这一说不要紧,只见跟屁虫如见了亲人一般竟放声痛哭起来,好不悲惨,直哭的我是泪飞如雨,伤心往事尽被勾出。
跟屁虫口中喊着姐姐直哭的心伤肠断,悲泣不止。
“你莫非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