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整个世界,令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沐浴阳光。
而大荒武院演武场学生席里,某处正在等待答案。
“王云的肤色黝黑,并从肌肉的结实,可以看得出来,显然基础功结实,并一副从容镇定上可以看得出,必定有一击制胜的把握。”
戴沐白在撕杀场可是待过一段时间,虽说未能百分百判断出输赢,但是学生之间的比试,还是比较好判断,毕竟又不分生死,只求胜负。
经他一说,几个人不知不觉中觉得有道理,不过总有人不认同。
“瞎说!就你还能看出来?不知是哪位老师教的学生?”
坐在戴沐白身前的一位学生也不是聋子,自然也听到他的话,见其一本正经,不由嘲讽道。
可笑,居然有人大言不惭如此断定胜负,简直是太好笑了。
同时他也十分好奇,是怎样的老师教出来的?实在是特别特别想知道。
“看不看得出来,是我的事。我的老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宁川!”
见自己被挑衅,戴沐白的眼神一凝,若非是武院,不然绝对把对方,拉出去一战,让其好好说话。
他的话后面一句,则是宁川教待这么说的,之所以这么说,则是显得比较不与众不同。
“好小子!你就这么说话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难怪会有你这样的学生,原来是有宁川这样的老师。”
那位学生脾气不好,听到戴沐白的话,瞬间就怒了,虽脾气不好,但也知道是在武院,不允许私,立即讽刺道君
难怪呀,居然宁川那低境界武者教的。
与此同时,他话看刚落,似乎想到什么,嘴角一扬,向周围的人道:
“诸位,知道这几人是谁吗?”
他指着身后几人,不等周围人回复,立即自答道:
“这几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宁川老师其学生!”
果不其然,话罢,一时间周围这些学生如同干柴烈火被点燃般,顿时人头涌动,纷纷道:
“不是吧,废物老师居然真的学生,不过这也太器张了吧?”
“幸好拜师早,不然万一被坑去,也会被教成副模样,简直是太可怕了。”
“如此轻视对手,不愧是废物老师教的,真心为其担心。”
也不是傻子,当听到在周围的人在议论先生,夏红雨等人的脸色瞬间一沉。
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简直是公然宣战,实在是不可饶命,还有没有学生对老师的尊严了?
就算老师再不堪,最起码也是老师,尊师重道不可忘。
就在既打不得,骂又掉身份时,一道众人十分赞同的话响起。
“既然你们不信,不如我们一赌如何?每人出一千灵石。”
见自己人与先生受辱,唐三怎能坐视不理,当即斩钉截铁道,声音响亮有力。
“好!很好!非常好!我愿与你们一赌,一千灵石嘛?太少了,要是王云能一击打败对手,我愿给你们一万灵石。”
那位学生大笑道,在他看来,自己赢定了,还从未有人如此有底气。
要知道,他可是跟马玉很熟,自然清楚其实力了。
不然,他张暴又不是吃饱了没事,故意找人麻烦。
似乎又想到什么?他脸色一沉道:
“不过,你们是在逗我吗?就你们这副穷酸样,能拿得出一千灵石吗?”
他话音刚落,便感受到两道怒意直袭而来,随着源头而去,看清是谁后,直接是背脊一湿,额头大汗淋漓,连忙用最恭敬的口气道:
“公主,我指的是其余人,不包括您。”
他自认自己很牛,很厉害,但是也不敢公然挑衅王室,一个不慎便会满门人头落地。
庆幸的是,这一代荒王行仁政,知道了此事,顶多一番口头指责。
“放心吧,我是他们的学姐,灵石他们不付,我会替他们付,你觉得如何?”
也不知是不是先生感染了,夏红雨觉得自己的怒意一下就散了,变得有理智了。
或许先生说愤怒,看似厉害,然而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是坐下来吧。
“公主说的是。”
自见到公主,张暴直接阳萎了,一蹶不振,谁让自己理亏在先,就是不理亏,在公主那显赫身世面前,他不得不得低头。
同时,他觉得脸上无光,刚才嘲讽宁川的学生是穷鬼,一时疏忽公主也是其学生,实在是自己没事自扇耳光。
“不……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公主既不追究,张暴继续道,刚准备理直气壮,义正言辞道出第一个字,又见公主的目光望了过来,又阳萎了,开始好好说话了。
“不行!”
听到张暴的话,萧炎是第一个说不的人,声音不大,却让参与的人尽皆听到,一时间目光汇聚于他身上。
“不知你有何不行?”
强忍着有几分崩溃的神情,张暴不由问道,不知咋的,见到公主后,感觉诸事不顺,以后定要远离公主,不然太悲催了。
“不是我不行,而是你们不行,明明说好每人出灵石,而你们却只有你出灵石,你说公不公平?”
开始大家以为萧炎无病呻吟,当听完后,皆觉得十分有理,特别是张暴一听,目光一凝,望向刚才为他说话的人。
“张学长,不是我不支持你,而是我就这么一丢丢灵石,最近感觉要突破了,所以我不奉陪了。”
“学长,我家里很穷,上有八十高堂要养,下有‘哇哇’待乳的孩子,灵石十分紧缺,就不赌了。”
“你看我一介女流,很在乎相貌的,灵石需要滋养皮肤,故此没多余的灵石下注,顶多拿得出九十九颗灵石。”
……
注意到张暴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周围那些人,简直是上演大变脸,一个比一个叫穷,每一位道完,他的脸色便会暗一分
最后他的脸除了一双眼珠子还是白的,其余皆黑了,倘若不是修炼的是水寒诀,能够降温,他绝对会气得头上冒烟。
他怎么也想不到,最终穷的人是他这边,真是欲哭怕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