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橙扶额无语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想多。”
肖洋道:“我们从进来就看到你俩了。你们若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怎么会从妇产科下来。”
南橙很想给肖洋说,她那是去看了一下大姨妈。可这种事不是能给肖洋说的。
南橙头大道:“待会再给你说,我先去看看他们。”
结果等她出去时,南珩已经给了傅薄言一拳。
南珩还要继续,南橙冲过去挡在两人中间,说道:“哥,你听我解释,我跟傅先生真没干什么坏事。”
一时,路人都停足围观起他们。
其实从上次南橙问南珩那话时,南珩就有点怀疑南橙跟傅薄言的关系了。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看到两人从医院出来,还是从妇产科出来的,他难免不会想歪。所以才气急败坏的给了傅薄言一拳。
他倒也不是不相信傅薄言的人品,只是觉得男女之间交往时难免会把持不住分寸。而他这一切反应都是常人之举。
南珩冷声道:“姓傅的你自己说。”
傅薄言舔了舔嘴角的血,认真道:“我是瞒着你在跟南小姐在交往,但我也敢给你保证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南珩脸色缓和了不少,他爆粗口道:“操,你踏马真的是够禽兽。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竟然拐起我妹。”
说完又看了一眼南橙,“你现在是真的大了,都不把我这个哥当回事了。”
南橙知道南珩已经没气了,说好话道:“没有,我哪敢不把你当回事。我本想挑个黄道吉日给你说这事的,谁知黄道吉日没等到,你自个就给撞到了。”
南珩舍不得骂南橙,他便把气全撒在傅薄言身上,“你是不是也在挑黄道吉日?还是说你敢做不敢当。”
傅薄言看了看围观的人,说道:“大舅子,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吧!”
南珩听到傅薄言对他称呼,不禁骂道:“去你大爷的,谁是你大舅子。你个龟孙子,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软了。”
傅薄言一笑,拉着南橙往他车的方向而去,结果听南珩喊道:“南橙,你给我过来,咱家没车吗?”
南橙偏头看一眼傅薄言,乖乖回到南珩身边。
四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南珩此刻是越看傅薄言越不顺眼。
傅薄言忽视了南珩仇视的眼神,从容道:“你们刚才要去干么?”
南珩没好气道:“你说我们去医院能干么?”
南橙在一旁小声问肖洋:“你们谁生病了?”
肖洋小声回道:“南先生说他脖子疼,我就……”
肖洋还没说完就听南珩咳了一声,吓得南橙跟肖洋立马乖乖低头喝起咖啡。
南珩冷着脸看着傅薄言,挑了挑眉说道:“你是不是早就打起我妹的主意了?”
傅薄言道:“不是很早,也就三年前吧!”
南珩不禁底骂了一声,“操,你踏马藏的可真深。”
傅薄言低头一失笑,“其实我并没有藏,是你自己没发现。”
南橙前些日子问过傅薄言,问他喜欢她什么?
傅薄言笑了笑道:“因为一番话。”
三年前傅薄言还没离开部队时,他趁休假的时间,去当了几天文明交通志愿者。南橙那时候还在念高中,她每天过十字路口时都会给那些志愿者鞠个躬。
那条路一天来来往往的人数不胜数,可像她这样的人不多。他清楚记得有次有个小孩见南橙向他们鞠躬,那小孩便忍不住问南橙道:“你为什么要给他们鞠躬,他们又不是军人?”
南橙笑了笑道:“为什么非得是军人才给鞠躬?”
小孩回答道:“因为军人是伟大的,是他们一直保卫着祖国,保卫着我们。”
南橙笑着伸手揉了揉小孩的脑袋,说道:“他们也很伟大。每个对社会无私奉献的人,都很伟大,都值得被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