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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也许时间是一种解药

我去坐台阶慢慢有了另一个期待。原来我想掩埋的东西,在此刻暴露无疑。青涩的青葱年华,小夕的绯红格子裙和白色衬衣,是我斜望天空时悸动的守候。

小夕的表达,渐渐有了我的笑魇,我不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因为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我第一封情书的收信人,那个让我第一次心动的姑娘也没有给我这种感觉,我,突然微笑了!我猛地把回忆揪了回来,小夕又逐渐模糊。

旁边陈小年边睡边流哈喇子,看样子梦里准见到仓井空之流了!我最爱刺激,而且上课时间长所以睡觉,这哥们专挑这十分钟,而且可以睡这么香,实在是睡中下品!我轻轻趴他耳边说:“上课了,起立!”哥们反应可够快的,站起来就喊“老师好”,结果全班同学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安静了数秒,然后哄一下笑开了,而我早已在笑声中涅磐了!

小年及其幽怨的瞪我,又趴下睡了,不久就上课了,铃声停了他还趴着,直到数学老师迈着“矫健”的步伐踏上讲台,直到值日生“兴奋”的喊了“起立”,我才又对小年说“起立了,快醒啦”结果在全班同学要站起来喊“老师好”前的刹那间,小年低吼道:“有完没啊?让我睡会!”全班又是静默,然后大笑,数学老师眼冒火星的说:“哦,没睡好继续,继续啊!”小年一下子瘫了。从此每当小年睡觉只要我在他耳边一说话,他都机灵的站起来,有次半夜我起来嘘嘘,趴他耳边说了声“起立”他立马坐起来然后大喊:“老师好!”之后他被全宿舍人群殴!这是什么精神,这是百折不挠,屡试不爽的精神!

还有不得不说,以后凡是数学课上,遇到各种疑难杂症的问题,数学老师都会无比“和蔼”的叫一个名字“陈小年”!这些问题陈小年十题有九题答不出,而答出的那一题还是错的!每当这时数学老师总会皮笑肉不笑的说:“陈小年同学是不是还没睡好,下次回答问题可要睡好了啊!”

当然,第一节课老师没讲什么东西,只是把他自己讲了讲,而他基本不是什么东西!前面两位姑娘依旧“MP3”似的聊的热火朝天,小年因为在心里狠狠的鞭打着我所以不跟我说话,我只得听前面两位活“MP3”的对白,这次我终于从她们的谈话里获得了一个我感兴趣而且有趣的信息,那穿蓝衣服的叫白绡,那穿白衣服的叫蓝冰。

后来我知道了小木去了五高,小夕在五高的初中部复读!小天虽然在我隔壁班,但我基本见不了他,有人说,他坏了!

后来周董出了他的第七张专辑《依然范特西》。自此小城每一个角落里都穿梭着周氏特有的曲风,说在千里之外的第七章的夜里,退后到本草里那血红的模仿,听妈妈的话来数残败的菊花,想起迷迭香旁旋转依旧的白色风车,心里的雨倾盆而下!

蓝冰的MP3里下载了整整十首新歌,她说几年前周董来了我们学校,中午在校食堂吃了饭,之后就出了专辑《范特西(饭特稀)》,多年以后他旧地重游,还是在校食堂吃了饭,于是有了《依然范特西(依然饭特稀)》!

我有一个盒式放录机,要买来磁带听歌,但学校的商店独卖光了周董的新专辑,蓝冰很大方的借她的MP3给我,我心有余悸的接了,还好,比哥的那个质量好!我和蓝冰一人一个耳机的听了一个阴天,我才涩涩的对蓝冰说:“我更喜欢‘肖邦’!”蓝冰弱弱的点了下头!

《十一月肖邦》

周董的第六个集子,我们都爱简称为‘肖邦’。当时学校里可能有人不知道班里第一名是谁,隔壁班哪个姑娘最漂亮,但不会不知道周杰伦!而且每逢各种晚会便会出现各种版本的周杰伦的歌,女生版男生版的,着调的不着调的,有次一哥们在台上卖命吼了半天,大家都以为是他的原创或是某位歌手的新歌,后来才知道他唱的竟然是七里香,大家纷纷表示曲调一句没听过歌词确是有些熟悉!

《枫》被传唱的最流行的时候,是初三那个冬天!那年雪下的很大很久,积雪都到了膝盖,我连续几天都偷偷住在学校!因为怕出事故,学校取消了早晚自习,我每天还是起很早,然后偷偷侯在女生宿舍旁边,等我偷偷喜欢的那位姑娘出来时,我装作巧合的路过,嘴里哼哼着“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那时的早晨爱有雾,她总是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旁边全是厚厚的白色的积雪,还有的小小的守候!我想,她是多么的纯洁啊!她遇见我就问我在干嘛呢,我不知脸是被冻红的还是怎么红的,说了句“晨练”,她瞥了我一下说“你想雪中飞啊”我脸更红了,我忘了整个学校都是一尺多厚的雪!

我知道她一定听见我唱歌了,那也是我最主要的目的。因为后来跟她玩很好的小夕对我说,她曾经对小夕说过她听过我唱歌之后就不敢再听歌了!

那姑娘最终还是恋爱了,在初三下学期,对象是镇政府某领导的公子,初中一毕业,十五岁的她就订婚了,一年后她匆匆嫁给了那年二十岁的那位“少爷”!

我还以为生活离的我太遥远,就在当初喜欢的人嫁做人妇的时候,才终于知道了,有一种滥用的童真叫懵懂!

我与小年意料之中的与白绡和蓝冰成了好朋友。她两个家都在县城,初中时就是同学,白绡学习很不错,蓝冰除了学习其他的也很不错。两个姑娘都很开朗,特别是蓝冰,甚至开朗的有点泼妇。动不动就爆粗口,各种人体器官张口就来,和一些女混混整天厮混,甚至有人见过她抽烟!我甚至都不会抽烟,这点让我有点不忍去想。还有,她和许多男生暧昧,但具体谈没谈恋爱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大家眼里一反面典型!

我无所谓这些东西,就知道和她们没头没脑的玩,这时候,时间渐长,麻痹了我叫回忆的那根神经。也许,时间真的是一种解药,却恰好解了我初中时中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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