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寒瑀神姬请回尚武殿。”崇悟轻飘飘的说出了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顾及熙汶,就好像他将寒袖剔除的时候一样。
“崇悟!你敢!”熙汶拦下了副将。
这个时候女子也回过神来了,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情况,不知所措。
“这不是神姬已经清醒了,要不然我们问一问神姬要和谁走?”崇悟将副将挥退,走向前钳制住了熙汶。
熙汶想要挣脱可崇悟是武将,其实力远比熙汶厉害许多,所以熙汶没有摆脱的了崇悟的钳制。
“崇悟!你放开我,今日你带不走寒瑀。”
“带不带的走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熙汶神君!”说着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
熙汶忍住了想要呼痛的想法,手上施法摆脱了崇悟的钳制,两人便打斗了起来,
熙汶以一个繁复阵印压向崇悟,崇悟被阵印压制住无法避躲,他轻蔑地一笑长喝一声一柄长枪便被他召了出来,崇悟提枪便刺向阵印的中心,阵印应声而碎。
崇悟挽了一个花枪向熙汶刺去,熙汶也没有躲避的想法径直提剑迎接了上去,两方便开始近身缠斗了起来,不一会儿熙汶就好像挂彩了,他本来就不是属于武将在这场争斗中完全是出于下风。
而崇悟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熙汶要紧牙冠将手中的剑震碎,碎剑化成一片片节点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剑阵将崇悟包围了起来。
“这柄剑可是跟了你几万年了,你这说舍弃就舍弃了。”
虽然身处险境可崇悟也不忘讽刺阵法外全心全意施法的熙汶。
熙汶没有理会他,一个结印的手势做完万剑齐发逼近了阵法中央的崇悟。
见阵法启动,崇悟活动了一下身体便开始以以伤换伤的方式破阵,不一会儿崇悟身上便伤痕累累了。
“崇悟,你输了,今天你是带不走寒瑀了。”
熙汶拖着受伤的身躯直立了起来。
“你高兴的太早了。”
熙汶回头望去,身后早就不见了了寒瑀的身影,一同不见的还有崇悟的副将。
“你——”
“呵,我来可不是为了和你做这些无谓的争斗的。”
说着崇悟击飞了一柄飞剑,那飞剑逼近了熙汶,其他的飞剑就好像是得到了什么牵引一般一同随着那柄飞剑向熙汶飞了过去。
看着熙汶自顾不暇崇悟讽刺的笑出声。
“熙汶,战场上武器便是你的肢体是你可以交付后背的好友,你舍弃了你的剑,他来报复你了。好好享受来自多年好友的回报吧。”
说完崇悟也不去理会气急败坏的熙汶转身离开了绝境。
在他的心中最是看不上这些可以轻易舍弃的人,哪怕他舍弃的是一个小小的物件,更何况熙汶舍去的是军人视之为生命的武器。
‘该和我们功盖三界的寒瑀神姬好好的叙叙旧了。’
冥界,万法不及之地。
神仙妖魔皆不会来此,冥界汇率六界浊气对于单一修行灵气或者是魔气的神仙妖魔来说危害性太大,沾染上一丝便会污染全身的灵力,所以所有的法术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也只有冥界之人才可以以浊气修行了。
冥界九幽谷乃是鬼神都避之不及的幽冥之地,几万年年来也只有晔白神君一人来过这里。其实这里为众生灵避之不及并不是因为这里有多可怕,而是因为这里是不知哪一届幽冥之主自爆之地,也就相当于那一个幽冥之主的坟冢。
在常人看来不会有这种没事会来别人家的坟地逛一逛的神了,更不要说是像晔白这样在别人的坟冢里睡觉的了,其实从某种方面来说这里其实也是晔白的诞生之地,这世界上也只有晔白可以这样毫无心理负担的在这里睡觉了。
熙汶在冥界奈何桥前方方才停下来,这里排着长长的队伍,有的鬼在一旁的望乡台默默流泪,有的还在一旁的三生石前暗自伤神,也有前方在那等着排队喝孟婆汤毫无牵挂的鬼。
熙汶并不打算拜会幽冥之主,他径直踏上奈何桥离开了这里。
一路并没有什么鬼兵来拦截他,这便是幽冥界的特殊之处。
幽冥界自从诞生起,每一任幽冥之主会在上一任幽冥之主寿元已尽之后才会诞生,所以各界很容易就会把手伸进来。
开始的时候幽冥之主也会去管一管,直到那任幽冥之主被各界联手设计被逼自爆之后,幽冥界被迫封界千年,之后便不知道他们与各界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是他们自己想到了什么办法,幽冥界就一直成了现在这样。
幽冥之主轻易不会露面,一般事务会有高一阶的鬼差来处理,这些鬼差实力不比各界强者便不会这样随意的去拦截任何陌生的神君。
所以熙汶一路上畅通无阻的便来到了九幽谷。
红光印照在一席白衣的熙汶神君的脸上显现出了一种妖异的美感,熙汶双手结印施法从岩浆当中取出了一副冰棺。这冰棺是用冰湖中的寒髓所制,可以隔绝岩浆的炙热,也可以将岩浆中特殊的灵气导向冰棺内,是熙汶为了给晔白疗伤而特制的。
将冰棺放置在地面上,熙汶将灵气输入冰棺上的阵法当中,一时间冰棺暗彩流动,封印被解开了。
熙汶推开冰棺,一个长相极其俊朗的男子静静的躺在其中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在熙汶将冰棺完全打开的时候男子才有了一丝要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