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钟表店的店门被推开来了。
郎世臣和蔼的笑着转过头说道,“欢迎光临啊,客人你修什么表啊。”
“修你大爷的。”姜炜没有废话,一个箭步的冲了上去,一拳头向着郎世臣的脸打过去。
郎世臣都傻了,见过各种各样的奇葩客人真的没见过,见面就过来打人的。
措不及防的郎世臣直接被姜炜一拳正中,刚要回话的时候,姜炜的一拳又打了过来。
郎世臣被姜炜的一系列组合拳直接干翻到底,倒在地上的郎世臣脑海都是懵的,这家伙打我干什么啊,抢劫犯么?听说现在有很多妖怪去犯罪了,他也是?
一系列组合拳打下去让姜炜心里舒服很多了,一把将懵逼的郎世臣的领口拉了起来,道,“说,那个小女孩被你关到哪里去了啊。”
“小女孩?什么小女孩。”郎世臣脑海中还是晕乎乎的,迷茫的看着姜炜。
“哈~~~还跟我装傻,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说真话的啊。”听到郎世臣的话,姜炜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一拳头再次把郎世臣给砸到了地上。
“皮卡丘,电他一下。”
皮卡,皮卡
皮卡丘跃跃欲试的站了出来,红红看上去特别可爱的电力袋,电弧闪烁不停。
虽然不知道皮卡丘是个什么的干活,不过看着皮卡丘电力袋上的电弧,郎世臣更加确信了两人是来打劫的。
“如果你要钱的话,都在那个盒子里面,你全部拿去好了,我绝对不会报警的。”郎世臣惊慌的指着桌子上的一个盒子说道。
“我问你的是盒子在哪里么?我问的是小女孩在哪里。”姜炜表情不善的看着郎世臣,再一次逼问道。
“什么女孩啊,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不你把我的表带走,那些都是古董表很值钱的。”姜炜凶神恶煞的那相信他真的是来找小女孩的啊,更加确信他是来打劫的,郎世臣赶紧加码道。
姜炜也不说了,心想这个家伙的嘴巴是真的硬,还给自己装傻呢,看来是要给他点教训了。
给皮卡丘一个眼色,皮卡丘当即明白过来了,点点头,电力袋的电弧闪烁的更加的耀眼。
一看这个家伙的行为,这是要钱又要命啊,郎世臣对此绝对不能忍了。
嚎~一声狼嚎。
郎世臣现形了,整个人跳了2米多高,躲过了皮卡丘的电击。
“来得好,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凶手。”姜炜大吼一声,随即跳到了皮卡丘的身后。
皮卡丘鄙夷的看了姜炜一眼,随即散发着全身的电力电向郎世臣。
抓住了天花板的吊灯整个人一荡,恰好的躲过了皮卡丘的电击,甚至于跳过了皮卡丘的头顶,张牙舞爪的直接扑向了皮卡丘身后的姜炜。
这次是躲不了,姜炜直接将背包中的手抽了出来,加持明锐,桃木剑上顿时有了金属的光泽。
嚎~
郎世臣在空中弹出锋利的利爪准备来个空手入白刃,他可不相信自己这个能够在铁板上留下印记的爪子会比不过姜炜的那把桃木剑。
刺啦一声,郎世臣连退了好几步,震惊的看着自己手心的血痕。
相比郎世臣,姜炜也不好受,连退好几步,握着桃木剑的右手颤抖不已。
尼玛的,这个狼妖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啊。
嚎,这个妖怪的桃木剑真的好锋利啊,竟然能够划伤我。
郎世臣眼神戒备的盯着姜炜,道,“我知道你们生活难过,桌子上的钱你带走好了,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姜炜听到郎世臣的话眉头一皱,随即冷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告诉我小女孩在哪里,我可以保证不让你当太监。”
“你就是要继续打下去咯。”
“打就打,谁怕谁啊。”姜炜左手握着右手提起桃木剑对着郎世臣,表情不屑的说道。
嚎~,一声狼嚎,郎世臣就要再次扑向姜炜。
姜炜不慌不忙的开口叫道,“皮卡丘,电他。”
此时的郎世臣才突然想起来,这个妖怪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个会使用电的电老鼠。
不过郎世臣反应的还是慢了,电光精准的打中了郎世臣,郎世臣当即倒地全身颤抖不已,眼皮一番,随即不省人事了。
水泼在郎世臣的脸上让郎世臣清醒了过来,挣扎了下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抬起头就看到了那个可恶的妖怪一脸猥琐的看着自己,手中还拿着一条麻绳一甩一甩的。
“你个妖怪,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要杀就杀,帮我捆起来是几个意思啊。”
骂完郎世臣突然想起了一种可能,看着这个妖怪白白净净,眼神中还透露着几分的猥琐,难道是传说中的龙阳之好的兔爷,郎世臣当即打了个寒颤。
不会的,不会的,是我想多了想多了。
姜炜原本看到郎世臣醒过来了,正要麻绳的伺候,用严刑逼供让郎世臣老老实实的交代小女孩被他关在了哪里。
哪想到,郎世臣竟然打了个寒颤,几个意思,天生抖m,被绑还绑出快感来了。
两人对各自的身份认知虽然产生了偏差,不过此时两人因为各自的行为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大哥,大哥,你赢了,你赢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想想自己的菊花要满地残了,郎世臣一边打着寒颤,一边叫道。
看着不断打颤的郎世臣,姜炜更加认准了自己的相反,这个抖m,抖的很厉害啊,就是绑绑就快感成这样了。
虽然感到惊讶和恶心,不过还是正事要紧,抽了一鞭子,道“那你快点说啊。”
还以为这鞭子是要抽在自己的身上,郎世臣不由吓得又是一抖,难道今天自己的菊花就要保住了。
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说道,“就在我修理钟表的地下有个活板门,你打开里面都是劳力士等古董表,有些还是限量版已经绝版了很珍贵的,超级超级值钱的。”
姜炜撇了撇嘴,不满的又抽了一鞭子,道,“我问你的是戴红帽的小女孩你藏在哪里了,你和我说钟表干什么啊,怎么想让我给你送终啊。”
郎世臣急的都要哭出来了,认为这就是姜炜想要让自己菊花残的借口,赶紧说道,“要不...要不,你把那挂在墙上的钟表拆了吧,里面还有不少的金粒子的。”
“我问你的是戴红帽的小女孩,你老是给我扯金子干什么啊,我想是缺钱的人么。”
一听这么说,郎世臣是真的哭了,“大哥...大哥...你给我个痛快吧,不要爆我的菊啊,让我死也死的有些尊严吧。”
“他哭了,我把一个人杀人犯给吓哭了?”看着郎世臣眼泪水哗啦哗啦的留下来,姜炜一脸的错愕。
自己竟然将一个冷血,残忍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给吓哭了,而且是像水龙头一般的吓哭了。
“皮卡丘,我有那么的凶恶么。”
皮卡,皮卡,皮卡丘也是错愕的看着姜炜,不明白一个杀人犯的胆子这么那么的小。
“谁他娘的杀人犯啊,你才是杀人犯,你这个抢匪,杂种,变态,小白脸....”也许感觉自己的菊花不报了,郎世臣也豁出去了,不要命的对着姜炜喷着自己已知的所有骂人的话。
反正自己菊花也要残了,自己也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么。
“你...你...”姜炜这个时候有些回过神来了,惊讶万分的指着郎世臣。
“怎么了啊,反正我菊花都要惨了,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今儿个就要骂你这个死人渣,好好地工作不去做,竟然学别人去做劫匪,你妈知不知道啊....”
姜炜当即掏出了桃木剑向着郎世臣一剑刺出。
虽然骂的狠,看到剑刺了过来,郎世臣还是吓得闭上了眼睛。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