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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死猪不怕开水烫”

于书记说:“大家都要振作起来,我们从哪里跌倒,还要从哪里爬起来!”

“现在男女谈恋爱都开放了,第一次见面只要彼此同意上床……”我毫无顾忌地说。

垃圾填埋场一直是镇党委、政府最为头痛的问题,这一点,于书记体会最深。但垃圾填埋场又必须解决,如果解决不好,整个“六城联创”工作又如同逆水行舟。乡镇建垃圾填埋场,本身在“六城联创”考核中就占相当大的分值,如果没建好和管理好,又势必影响街道垃圾及时清运,造成整个街道大环境低下,这与开展“六城联创”工作的初衷和目的又相违背。

在市委、市政府没有开展“六城联创”工作之前,柴山镇党委、政府就十分重视街道的保洁工作,那时街道垃圾的处理并没有现在这么规范,而是街道两头有一个水坑,平时的垃圾就倒进水坑里,水坑填满后,镇政府就在梅花村红花村民组的一片森林里征用了一个废弃石场作为垃圾场,日常街道垃圾就倒在这个地方。这是一个天然的垃圾场,一个偌大的石窖,方圆百米无人居住,周围又有茂密森林掩映。镇政府征用后,向里面倒了近两年的垃圾也相安无事。可是市委、市政府开展“六城联创”后,要求乡镇必须有一个规范的垃圾填埋场,填埋场要有道路、有牌子、有处理措施等。镇政府在拓宽道路时问题就来了,当地老百姓组织一群人阻止施工,强烈要求镇政府将垃圾填埋场挪走,理由是垃圾场放在这里容易滋生苍蝇影响他们的生活。政府派人多次与群众协调都无济于事。后来一打听才得知,垃圾填埋场下面的山头是杨家祖坟,他们阻止垃圾填埋场放在这里是怕修路和垃圾填埋场长期放在这里破坏了此山的风水,所以当地杨姓村民都十分齐心阻止政府把垃圾填埋场继续放在这里。于书记看协调不成,就建议政府来硬的,每天派两名工作人员跟着清运工将垃圾送到填埋场,后来,群众发现了,组织更多的人拦车,再后来,双方就因为倒垃圾的问题矛盾越来越激化,有一次还甚至动手打了架,幸亏派出所的干警及时赶到才制止了事态的发展。

看到老百姓一点让步的可能都没有,镇政府最终作出决定,放弃红花垃圾填埋场,另建一个新垃圾填埋场。然而,再选新址建垃圾场谈何容易?每天,于书记带着张主任深入到各村、各山头选新址,最终都是群众反对不了了之。有的群众说,红花那好的地方,你政府都放弃了,我们老百姓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有的干部也评论说,当初政府就不应该放弃红花再在其它地方选新址建垃圾填埋场,红花的群众不愿意,其它地方的群众也不是吃素的!不管外面的评价是怎样的,于书记和张主任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最终以高价在河铺村觅到了一块荒芜茶叶地作为垃圾填埋场新址。签合同时,虽然茶叶地户主答应垃圾填埋场在建设和使用过程中出现的纠纷问题由他负责,但整个建设过程也并不一帆风顺。当挖机在对垃圾填埋场的道路及垃圾坑进行挖掘时,周围的群众还是组织了一伙人进行阻止,由于户主在中间起的作用,垃圾填埋场最终得以顺利建设。后来,在垃圾填埋场使用中,周围有茶叶地的群众组织更多的人进行阻止闹事,导致垃圾填埋场无法正常使用,没办法,于书记又带着张主任找群众做协调工作,考虑到是寒冷季节苍蝇少,群众答应垃圾填埋场只准使用到第二年二月份。可是二月份一到,老百姓又多次找到政府和于书记要求停止使用垃圾填埋场,镇政府又一时无法找到新的垃圾填埋场。所以,河铺垃圾填埋场一直在磕磕绊绊中拖到了三月份。而这时,正是春茶上市的季节,也是苍蝇繁殖最快的时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凡是苍蝇飞过的地方,到处留下黑黑的排泄物,茶叶树上,当地老百姓赖以生存和糊口的“摇钱树”上,到处停留着苍蝇和留下苍蝇的排泄物,群众根本无法再采摘茶叶了。群众看到找政府解决不行,只好将通往垃圾填埋场的道路给挖断了。

几天来,张主任每天带着“六城联创”办的工作人员深入到河铺群众中做工作,收效甚微。我们去的时候,群众要不干活去了,就是避而不见,即使偶尔碰到一两个,他们的态度也十分坚决,一点谈判的余地也没有。张主任将此事进展情况向镇主要领导汇报后,成书记、李镇长、于书记商量,决定给垃圾填埋场周围50米以内的茶叶地每亩按退耕还林的标准每年补助220元再去做群众工作,群众依然不买政府的帐,他们说,一亩茶叶地,一季春茶可收入上千元,谁稀罕那220元?

垃圾填埋场的事就这样搁浅了。没有地方倒垃圾,街道的垃圾每天只好让陈清想办法东一车、西一车的到处倒。群众若是发现了,就自然而然地堆放在街道上,一时间,街道上又遍地是垃圾。

街道上的垃圾没地方倒,产生的恶性循环就是街道的面貌大变样。这样的事,我们“六城联创”办的同志虽然急在心里,也是没辙。我所负责的路段,过去在九个路段中是最复杂、最难管理的路段,也是一直保洁最好的路段,现在同样出现了危机。位于公厕旁边垃圾屋内的垃圾不能及时清运走,塑料垃圾到处飘飞,每天捡都捡不完。最令人头疼的是,垃圾屋内突然出现的苍蝇黑压压一片,直接导致旁边的公厕无法正常使用,群众意见很大,有的甚至还打了县长热线。尤其是在近期的一次暗访中,柴山镇的暗访成绩直接被市“六城联创”督查组定为“较差”等次位于全县倒数之列,在全县“六城联创”通报会上,受到了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的批评。

全县“六城联创”通报会是下午召开的,会后,于书记拨通了张主任的电话,让他赶紧把“六城联创”办人员和垃圾清扫工、清运工召集到会议室开会。当时,我们正在食堂吃晚饭,接到张主任的电话,我们都不敢怠慢,这时候开会,“六城联创”工作肯定又出现问题了,大家赶紧把饭吃完,怀着一颗忐忑不安地心,立即赶到了会议室。

于书记从县城赶回镇政府,我们在会议室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于书记和平时看上去相比,完全判若两人,只见他满脸通红,醉眼惺忪,走路歪歪倒倒,完全一个“酒鬼”形象。坐定后,一向不抽烟的他却结结巴巴地说,“张、张主任,把一、一根烟,我抽,我、我今天要开、开戒了。”张主任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从中抽出一支递给于书记,并拿出打火机亲自为他点燃。我见到于书记如此,又急急忙忙跑到他的办公室,将他的水杯拿上来为他泡了一杯茶水。于书记抽了几口烟,又喝了两口水,情绪稍微缓解了下来,他说:“今天,我、我让张主任,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会,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心里,十分难受和委屈,大家说,我们亏不亏,前天市里暗访,我们的‘六城联创’被评为‘较差’等次,今天下午县里开会,我镇被通报批评,县政府胡县长在大会上说我们柴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听到这话,我脸火辣辣的,会后,我一个人跑到快餐店,喝了一瓶枝江,我心里有好多委屈要借酒排遣。”于书记说着说着,突然提高了嗓音,“什么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就是个垃圾场没搞好吗!大家说,我们辛苦不辛苦,成天忙于街道治理,忙于环境净化美化,忙于和街上的娘们争来吵去,到头来,不还是受批评吗?我们基层干部,还有一点尊严吗?我在乡镇工作近二十年,哪项工作不是顶呱呱,哪项工作,没有获得上级奖励,我什么时候,挨过领导批评,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我在副书记的位置上,一干就是八年,我怨个谁,我照样是,踏实工作,去年,我镇的‘六城联创’工作和其他乡镇相比,条件那么差,基础那么差,我们,照样获得红旗,今天,我们挨了批评,我不怨大家,大家尽力了。但是,从今天以后,大家都要振作起来,我们从哪儿跌倒的,还要从哪里爬起来,大家有没有这个信心?”

“信心,我们还是有,关键还是垃圾场的问题。”说到这里,张主任插了一句话。

“店外经营也难抓。”李芹也补充了一句。

“没有垃圾场,我倒想了个办法,就是陈清,明天把垃圾倒到白沙乡的垃圾场去,白沙乡的垃圾场,距离我镇,也就是十一、二公里,店外经营,请县里的人来,狠狠地抓!”于书记说。

“白沙乡的群众要是晓得我们把垃圾倒在他们的地盘上,肯定拦车。”陈清说。

“那就多跑一截路,拉到县城垃圾处理场去!”于书记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就是路太远了。”陈清说。

“再远,也要拉去,不就是多点清运费吗,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解决街道垃圾处理问题!”于书记说。

于是,大家就垃圾处理和店外经营问题展开了讨论。不管咋讨论,最终没有形成一个好的意见,但大家还是认为于书记提出的办法可以试试。

说着说着,可能是酒精在起作用,于书记竟然在大家的讨论声中趴在桌子上“呼噜呼噜”地打着鼾声睡着了。

会议无法再进行下去,张主任只好示意几位男同志把于书记搀回住室休息,我们也就随之散会了。

回到住室,我担心于书记醒来后要喝水,又用电水壶烧了一瓶水送到了他的住室。当我看到田梅的住室还亮着灯光时,又敲开了她的门。

“董妮,你们会结束了?”见是我,田梅关心地问。

“嗯。”我说,“你怎么还没睡?”

“我正在刺十子绣,你进来坐会吧,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在一块儿聊天了。”田梅说。

“太忙了,‘六城联创’的事,让人忙的焦头烂额。今天,我镇又被县里批评了,于书记受了气,喝了不少酒,回来就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诉苦。”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块十字绣布,我走进了她的住室,坐在她的床沿上,吃惊的问,“怎么,你在学十字绣?”

“前天开始学的。”田梅说。

“这都是三四十娘们干的东西,你学这个干什么?”我说。

“我看我表姐在绣这个,觉得并不难,就学上了。”田梅说。

“绣的什么?”我问。

“不是什么。”田梅说着,害羞地将手中的十子绣布往抽屉里塞。

“我看看。”出于好奇,我一把从她手中抢过十子绣布。田梅想抢回去,已不可能了,只得让我欣赏。只见田梅的十字绣上,是一对鸳鸯戏水,一只已经绣成,一只绣了头和羽毛,还没有完全绣好。

“你绣这个干什么?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这么老土,不兴这个了。”看到这些,我问。

“我要结婚了。”田停顿了一会儿,爽快地说。

“结婚?和谁结婚?我可从来没有听说你和谁谈恋爱呀!他是谁?在哪里工作?”听说她要结婚,我更是吃惊不小,我真的没有听说她跟谁谈恋爱的消息。

“他叫杨洋,也是大学毕业生,白沙乡人,杨洋大学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一直在上海务工。前天我妈叫我回去,说是我在上海打工的表姐回来了,给我介绍一个对象,他在上海务工,正好这两天回来了,让我回去看看,如果相中,就确定恋爱关系,如果相不中,也可以交个朋友。所以我就回去了。看到杨洋,第一印象觉得还可以,无论相貌,还是谈吐,比想象中的更好一些,当时就答应了。哎,现在我们女‘大学生村官’要找一个合适的对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董妮,你的那位不知找好没有?”田梅说。

“还没有,大学里,有一个男生追求过我,现在他考研走了,我们的关系虽然没有断,但估计维持不久,他毕竟学历比我高。他虽然总是说爱我,但现在男人都花心,说不定哪天变心了?”想起我与大学同学余翔的关系,我一直有一点淡淡的隐忧。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山区老家,他却考上了南方一所高校读研。虽然我们一直电话联系,但自从我参加工作后一直没有见过面。

“哎,也不知杨洋在大学里谈过恋爱没?他在上海,听我表姐说,他没有找女朋友。”田梅说。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问。

“定在六一儿童节。”田梅说。

“哇!见一次面就私定终身了,真比打雷闪电还快呀。”我依然吃惊不小。

“他的妈妈要求的,说杨洋从上海回来一次不容易,干脆将事情办了也算了了一桩心事。”田梅说。

“你答应了?”我问。

“我们女大学生毕业了都二十七、八了,也老大不小了,想想人生总要走这一遭的,所以就答应了。我妈看我没意见,也答应了。”田梅说。

“准备在哪儿结婚?房子准备好没?家俱呢?”我干脆打破沙锅纹(问)到底,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我和杨洋计划在县城结婚,现租了一套房子,已经买了几件家俱。”田梅说。

“都是他把的钱?”我又问。

“杨洋只把了两万元,其余都是我爸、妈给的,花了四、五万。”田梅说。

“你们现在那个没?”出于好奇心,我现在是无所不问。别看白天在公众场合我们羞于谈男女之间的事,现在在两个单纯的女孩之间,我们是没有秘密的。

“哪个?”田梅明知故问,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Kiss!”我说。

“哪有哇?我们才见几次面就那个,也太不自重了。”田梅说。

“现在男女谈恋爱都开放了,第一次见面只要彼此同意就上床,你现在就要结婚了,还没有那个,鬼相信?”我无所顾忌地说。

“董妮,你真坏!”说着,田梅站了起来,用两手直挠我的咯吱窝,“你和你那位是不是早双栖双飞了?”

“哈哈……,我不说了,好痒呀!”我禁不住挠,起身推掉田梅的手,打开门,跑回了自己的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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