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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场

话外音:(一个苍老的声音)

同治六年,匪首阿古柏在新疆自封为王,宣布脱离朝廷。俄国乘机占据了伊犁,英国也虎视眈眈。新疆就要从大清的版图上消失了。

危难之际,左宗棠被任命为钦差大臣,督办新疆军务。为了使士兵们能够买到生活用品,清军开始招募随军商人。

于是,大批的杨柳青商贩便跟随左宗棠的大军踏上了“赶大营”的征尘。

从此,杨柳青以一镇之微影响了中国六分之一土地达数十年之久。

史称的“百艺进疆”就是由天津人传入新疆的。进疆“赶大营”的杨柳青人,被称为“大营客”。

清军收复新疆时,随军的杨柳青商贩逐渐形成规模庞大、财势雄厚的“天津商帮”,也叫“新疆津帮”。

幕启

(布景现出茫茫戈壁的轮廓,嘉峪关三个字清晰可见。舞台深处,缓缓地走出一队挑着货郎担的男人,他们衣衫褴褛,纷纷跪在嘉峪关前)

货郎担们齐声拜呼:发财还家啊!

(队伍中有人轻轻哼唱起家乡小调)

出了嘉峪关,两眼泪不干,往前看戈壁滩,往后看鬼门关,出关容易进关难。

(紧接着便传来了抽泣声。)

货郎担们一边抛着铜钱,一边喊着:发财还家啊!发财还家啊!

(随后,货郎担们从舞台深处缓缓消失。切光)

(歌声起)

清朝同治年间事,入侵新疆外敌凶,

左公统军几十万,雄师浩荡天地惊。

八千里路征途险,肩挑小篓谋营生,

一别高堂慈母泪,再与妻儿骨肉分。

王师扫平塞外日,三千货郎满天山。

“百艺进疆”传津声,美名誉满迪化城。

(祥瑞和商号。一座气派的四合院,挂有杨柳青年画和对联,门脸上赫然三个大字——祥瑞和。远处柜上,伙计们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

周世荣:我说哥哥,你了别走来走去的行嘛儿,消消停停坐一会儿吧。你就放宽了心,这家眷车的活交给刘万荣那是一百个放心。

李锦堂:我知道刘万荣胆大心细,可这车上不是两个女人家吗?

周世荣:(揶揄道)这才大干早呢,我说哥哥,你到底是担心锦芝哪还是担心我那没过门的嫂子金娣啊!

李锦堂:(哈哈一笑)你少拿我打镲,派你的活弄利落了没有。

周世荣:这我能不上心吗!我早准备好了,我订了花轿王的喜轿,凤冠霞帔、云锦八带都是全活的,就连喜宴上的酱菜都是惠远城戴爷家的。

李锦堂:这就对了。

周世荣:嗨儿,可是真没有想到哇,你和金福娶了各自的妹妹,祥瑞和商号的大东家、聚福园的大东家竟然同一天办喜事,咱结拜的三兄弟,就剩下我一个可怜人了呀。

李锦堂:(笑)你少给我耍贫,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呀,就紧着踅摸你的事儿,行不?

周世荣:(抱拳做讨饶状)我还没想这事呢。

李锦堂:这是嘛儿话,我们辛辛苦苦的创这份家业是为了嘛儿,不就是光宗耀祖、成家立业、让自己个儿的日子越过越红火嘛!

周世荣:大哥说得在理儿,看来我也得抓紧了。

李锦堂:这就对了,你自己也得在这个事上上点心。

周世荣:放心吧,大哥!

(总号杨掌柜上)

杨掌柜:东家,孙喜财,孙掌柜来了。

李锦堂:快请,快请哇。

(孙喜财上)

孙喜财:见过两位东家。

(李锦堂朝孙喜财抱拳做个揖)

李锦堂:兄弟啊,锦芝跟孙少爷退亲多亏了你了,从今往后,你的事就是哥哥我的事。

孙喜财:哥哥,我知道,这些年我们老孙家也亏着锦芝呢。

李锦堂:(摇头)过去的事儿咱不提了。

孙喜财:好,不提了。不过,他们二房里孤儿寡母的,能撑起个门来也不易,我嫂子这一走,喜旺这败家子儿就把家业给赌没了,今后,还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善待喜旺啊。

李锦堂:(重重地点头)当然、当然。

(这时,王金福急匆匆上)

李锦堂:金福回来了。

王金福:(欲说又止)……

(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水,众人不解地看着他)

李锦堂:金福,咱帮官府协饷的事遇着麻烦了?

王金福:可不是嘛!他们说协饷事关重大,不同意只派给咱们天津商人。

周世荣:(着急地)二哥,你没好好跟他们说啊,除了津帮,谁还有能耐揽这个瓷器活啊?

王金福:我是想好好给他们说说津商的实力和能力,可没人接这个茬儿呀。

周世荣:那你就这么让他们给打发回来了。

王金福:可不是吗。

孙喜财:如今除了你们八大家,还有谁能做这个大事,挑起这副担子?

周世荣:(赌气地)大哥,不让咱们干,咱还省了操这份心。又不是离开了他们,我们都没法儿活了,这些年不都挺过来了嘛,咱这买卖还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呢。

李锦堂:老三,不是这么个话,这是一个大商机。

王金福、孙喜财:对、对,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吗。

李锦堂:对咱新疆津商来说,这辈子这样的机会怕是再也碰不着了。忙活了几年了,这代办协饷的事必须得办成。

周世荣:那咋办呀?

李锦堂:我看这样,咱先找人搞清楚为嘛儿不给我们,摸清了原委,咱一个个给他陈情去,功夫不怕有心人嘛。

王金福:行,咱们分头找路子去摸情况。

孙喜财:我也托人问问去。

李锦堂:谢谢你了。

孙喜财:大哥,谢嘛儿,咱不是一家人吗?

李锦堂:对、对、对!

王金福:那大哥我现在就去找人了。

周世荣:我说二哥,你干嘛儿这么急,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再说,今天是嘛儿日子?

王金福:这我还能忘了吗,今天锦芝和金娣到家了呗!

周世荣:这不就对了嘛,你得等着。

王金福:这不还早吗,要到也得黑了。

周世荣:我看你就没有大哥上心,不疼人。

王金福:谁说的,我想着呢,这办协饷不是不顺吗,我想抓紧点办出个眉目,咱入洞房也就踏实了,要能来他个双喜临门,多美呀。

孙喜财:金福这心可够大的,想得更全活。

王金福:好,我这就去了。

(这时,杨掌柜又带着一个人上)

杨掌柜:东家,林掌柜他非要赶着这个茬儿说事,我拦都拦不住。

(林掌柜一见李锦堂,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林掌柜:东家,我对不起祥瑞和,这一单生意我被俄商坑了,铺子被他们抵了债,借祥瑞和的三万元债务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

李锦堂:拿不出,那就是不还了?

林掌柜:不、不、不,我随身带来两份契约,一份是田,一份是房产,是我乡下的最后一点资产,这两份契约交给您了。

(说着伸手到怀里将两份契约掏出捧给李锦堂。)

(杨掌柜接过递给李锦堂)

李锦堂:(轻轻摆了下手,黑着脸说)水田八亩,房产六间,总共不过一万多两银子,那两万如何办?

林掌柜:我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房产和地产是我最后一点财产了。

李锦堂:你为嘛儿不在迪化找个保人帮帮你呢?你是找不着保人吗?

林掌柜:(林掌柜连连摇头)回东家,保人我是找得到的,可我不能坑害朋友,我都把房地契约拿出来了,说明我已无力再经营了,也没有了东山再起的希望。

李锦堂:现如今,你资不抵债你不明白吗?(李锦堂仍然沉着脸问)那剩下的两万两你是想抵赖不成了?

林掌柜:我绝无抵赖之意!

李锦堂:那你如何来偿还?

林掌柜:经官下狱。

李锦堂:经—官—下—狱?咱经商人说出去的话就是颗钉——你当真愿意见官?

林掌柜:我愿意——

李锦堂:听说你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你进了大狱,他们怎么办。

林掌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已无力顾及那么多了……

(说到此处,林掌柜已是声泪俱下了)

(在场的人全部将眼光集中在李锦堂身上。)

(沉默了许久,李锦堂一拍桌子)

李锦堂:既然如此,杨掌柜辛苦一下陪林掌柜去衙门一趟吧。

(所有人都为他有这样的举动而惊异)

林掌柜:谢东家成全!(林掌柜深深做了一揖,舒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时候李锦堂与杨掌柜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杨掌柜:林掌柜你请留步?

(林掌柜缓缓转身)

林掌柜:请问东家还有何事吩咐?

李锦堂:(叹了口气)我看你是一条汉子,我们也无须逼你个家破人亡,这笔账就算我祥瑞和祭了天了,拿上你的契约和老母妻儿好生过日子吧,送客。

(杨掌柜将地契放在了林掌柜手中)

(刹时林掌柜泪水便涌了出来,他抢上两步伏倒在李锦堂脚下。)

林掌柜:东家、大掌柜,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林某人没齿难忘,有朝一日东山再起,一定加倍奉还!

(林掌柜下。)

(一直在旁边坐着的孙喜财一蹦子跳起来)

孙喜财:抹了,全抹了,这不太便宜林掌柜了吗?哥哥,你不是这会子被气糊涂了吧?

李锦堂:(苦笑着摇摇头)我见林掌柜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甘愿以牢狱之苦来抵债才如此对他。

孙喜财:这变戏法儿的不瞒打锣的,他这出是真是假呀,你就不怕他给你使个邪招儿哇?

李锦堂:俗话说,好马也有失蹄时,我即使把他送进大牢与我祥瑞和又有何益呢,三万两欠债依然是收不回来的。

孙喜财:这可是三万两啊,大哥今儿可真让我开了眼呐。

周世荣:大哥,你不让他下大狱已经是救他了,把地契都还他咱不就太吃亏了吗?收一些咱损失不就少点吗?

王金福:大哥做的对,这样也许他还能活过来,如果咱收了他那点家产,这一家人可就真没活路了。

李锦堂:(看一眼金福,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头)还是金福呀,咱也想想咱刚来时遇着难处的时候,不也多亏了戴爷帮咱们吗!十年寒窗考状元,十年学商更加难。做生意不可短视,更不能杀鸡取卵。

杨掌柜:是的,东家,我会让伙计们都牢记您的教诲。

孙喜财:(摇着头小声嘀咕着)这拜年话儿能顶饭吃吗?

(一伙计拿着封信,交给杨掌柜下)

杨掌柜:东家,伊犁分号的信。

李锦堂:(轻轻地摆摆手)你念吧。

杨掌柜:东家,伊犁分号最近由于和俄商竞争,光顾着高价收购皮货,不成想入了人家的套,新进的皮货全是劣质品,这单生意血本无归……

孙喜财:嗨儿,今儿是嘛儿日子?怎么哪块云彩下雨,都淋得着这嗨儿?

周世荣:(生气地朝孙喜财嚷道)你会说话不?

李锦堂:世荣,我看你也不会说话了。

孙喜财:我说嘛儿了,你看这倒霉事像商量好了似地往一块儿凑?我不是替大哥着急吗。劣质皮货?那是伙计看走眼了吧。

杨掌柜:总号派去的人不懂这行,本想着让他们边干边学呢,谁料想……

孙喜财:哥哥,我给你分号上推荐个人,有了他,从今往后,再不会出这档子事。

周世荣:真的假的呀?

孙喜财:嘿,这话说的,这人叫亚胡普,维吾尔族,一直在伊犁做皮货生意,一块皮子到他手里,看一眼就知道好坏,一堆羊毛从他手上一过就知道它是掺了糖水还是土沙。咱伊犁分号跟他合作,俄商再想坑我们,没门。

(李锦堂手持来信沉思了片刻,突然回头看看看在场的人。)

孙喜财:(赶紧起身)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哥几个商量吧。不过,大哥需要帮忙您了就说一声,我愿尽微薄之力,告辞了。

李锦堂:谢谢,杨掌柜送客。

杨掌柜:是。

(孙喜财随杨掌柜下)

王金福:大哥,我看咱对皮货还是不在行,咱的伊犁分号全做百货算了,因为这行咱熟哇,咱现在的百货、饭店、银楼不都做起来了吗!

李锦堂:老三,你看呢?

周世荣:(想了想)我觉得咱还得干,第一这里面利大,就是收皮子,成本低,现在北京、天津的需要量又大。二是咱津商还没人做皮货生意,咱是头一家,这个机会咱不能丢了。我看咱得找几个行家,不行就跟他们合股。

李锦堂:老二,我看世荣的想法对,咱还接着干,这样,等我和金福办完了婚事,我去一趟伊犁,这里金福操持好聚福园,世荣操持好荣华银楼。

周世荣:大哥,那银楼就是个手艺活,有大掌柜看着就行了,伊犁还是我去吧。

李锦堂:别急,我先去看看,咱的买卖还得咱自己操心,如果需要,我马上让你去。

王金福:咱就这么定了。

李锦堂:我马上写信让他们先稳着干,另外,协饷的事要抓紧办。

周世荣:这事大哥放心,我紧着办。

(这时,杨掌柜急上,并带着一个人)

杨掌柜:东家,东家,家眷车派人来报信了。

李锦堂:(惊喜道)是不是锦芝她们到了?

报信人:(来人扑通跪倒)东家,我们的车出哈密不远就被土匪劫了,贵府的女眷下落不明……

(众人皆惊)

李锦堂:什么?

周世荣:那刘万荣呢?

报信人:我不知道他现在咋样了,是他让我逃出来给你们报信的。

王金福:老天爷呀!揍嘛儿跟女人过不去,这帮杂碎!

(李锦堂稳稳情绪,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李锦堂:大家都定定神,遇事千万不能着急,老三,你先去查查家眷车被什么人劫了,我们提个猪头也得找着庙门儿呀。

周世荣:大哥放心,我这就去查。(带人匆匆下)

王金福:世荣,我也去。

(众人遂下,只留李锦堂一人)

(李锦堂一个人坐在桌前。四周一片漆黑,突然,他爹的声音从远方飘来)

李父:锦堂,不种春风,不下秋雨,你一路走到今天,不易呀,再咬咬牙吧,没有趟不过去的河。

李锦堂:爹啊,今儿本来是儿的好日子,我把锦芝从老孙家接回来了,又给您了娶了房儿媳妇,可现在,您了的儿媳妇、闺女半道上让人劫了,生死不明。(一阵哽咽)

爹,我从小就跟着您了出船,娘生下妹妹就走了,我还不到16岁,您了又走了,我拼着命干活,一天懒都不敢偷哇,可还是吃不饱肚子,为了活命,锦芝给老孙家当了童养媳。您了还记得宝凤吧,您了苦命的儿媳妇,我带她给您了坟上磕过头的,可她也先走了,我这才横了心,赶大营了。

这些年,从行商到坐商,再到今天有了自己的商号,儿吃尽了人间的苦,刚想着可以和和美美地过过安生日子,这倒霉的事却一件连一件,唉……爹,你教教儿,你说儿该咋办呀,爹、爹,您了别走……

(一阵更声将李锦堂惊醒,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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