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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欺男霸女

来源:《章回小说》2018年第02期

栏目:关东传奇

从双城堡向西北行八十华里,就是“天德兴”,又叫杏山堡。因为这里建了城外第一个大型烧锅“天德兴”,所以人们就以此为名。向北翻过一道山梁,就是邢家屯,现在叫作双青村。这邢家屯的前趟儿街,有一座黄黏土板打墙的深宅大院。大清早,当院心里一个人正倒背着手焦急不安地踱着步子。此人看上去有三十七八岁,个头足有五尺四五,宽宽的肩膀上架着一颗四楞脑袋,活像个大酱块子;一张麻脸上嵌着一双三角眼,闪着狡黠凶狠的目光;屁股后边挂着一把德国造的大净面儿匣子。此人正是杏山堡也是双城县西北有名的大恶霸。伪满时期,他占有土地四百余垧,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欺男霸女,人称“西霸天”。八一五光复以后,虽说民主政权清奸反霸斗争已揭开了序幕,但是,解放战争的枪声一响,姜大麻子就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双城堡被共产党接收了以后,掀起了一股轰轰烈烈的减租减息运动。双城县委书记林诚搞的“二五减租”,好像挖了他家的祖坟。眼看着到手的钱粮又得乖乖地交出去,疼得他心里直蹦高儿,恨得牙根儿痒痒。看着一个个他的昔日佃户们趾高气扬,他暗暗地发誓,有朝一日让你们这些翻身的穷棒子吃下去的也得吐出来!为了“东山再起”,他偷偷地串联叔叔姜凤琴、姜凤羽,叔弟姜树田三家,共购买了长短枪数十支,无数弹药,修筑了围墙、炮台,成立了“响窑儿”,企图和共产党分庭抗礼。他整日里就像一头恶狼,在黑暗中咬牙切齿,磨利爪牙,时刻监视着共产党的动向,伺机反攻倒算。前一阵子,他让裴廷奎通过双城堡北大街的黄傻子,撺掇小叫花给林诚送去了恐吓信和子弹,但是却不奏效。及至听说他的佃户苍老六苍满囤的儿子苍玉轩给新来的县委书记林诚当差,还屡次立功,心中就更加恐惧,惶惶不可终日,脖子后总感觉冒冷风。因为,在他那颗阴暗而恶毒的心中,埋藏着一件不可告人的往事。

三年前的腊月廿九,苍玉轩的父亲苍满囤苍老六还没回家,往年过了小年儿就回家了,可是今年却十分意外。苍玉轩去探望父亲,女友兰香偕同,不想在邢家屯兰香却神秘失踪,至今杳无音信。

那么,在那所如虎口般的深宅大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天是小年儿。早晨就飘起了小清雪,嘎巴嘎巴冷。长工姜老八哗啦哗啦扫雪的声音,让姜乐田特别心烦。他看了一眼地当间儿已经落了架的满盆炭火,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吧嗒吧嗒大马哈鱼嘴,放开破锣似的嗓子喊道:“给我上个‘泡儿’来!”不一会儿,二姨太冬月一溜儿小跑走上前来,端过来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个烟枪。这烟枪色泽紫黑,一看就是紫竹的烟杆儿,上下一般粗细,上边镶着一个岫玉烟嘴儿,三分之二处装着一个宜兴紫砂小碗儿,上边有一个小嘴儿,是放置大烟膏的。二姨太一声不吭,从油纸中取出一块烟膏,用拇指和食指搓来搓去。

姜乐田一看冬月不吱声,顺手拿起烟钎子,照着她的大腿根儿扎去。冬月一声尖叫,咧开厚厚的嘴唇骂道:“你个老不死的!”

姜乐田除了原配,又娶了三房姨太太,俗话说“头房臭、二房香、三房当娘娘”。头房姨太太没过两年,跟着江北的胡子头北江跑了,差点儿把姜大麻子的鼻子气歪了。这二房冬月是葛家崴子大地主周四爷的老闺女,年轻时除了嘴唇厚点之外,还算有几分姿色。玩了几年,姜乐田有些腻了,就张罗娶了三姨太。自从三姨太春红进门以后,二姨太就从里屋搬到了外屋,从姨太太沦落成了使唤丫头。稍不合意,姜乐田便非打即骂。而作为一个失宠不得烟抽、守着活寡的老姨太太,是既不能反抗,又不能出走,境况显然不太受用,与刚刚进门颐指气使的派头判若云泥。虽然大腿根儿火辣辣地痛,也还不得不给姜大麻子搓着大烟膏。搓来搓去,搓成了枣核状,放到烟枪那个小嘴儿上,用烟钎子插在烟膏上来回旋转,再慢慢拔出,使四边无缝隙为准。扎眼儿的目的是为了通气,否则就抽不出烟来。

姜乐田抽了一泡儿,精神头来了,就让冬月在旁边看着他和三姨太春红办事儿。折腾了好一阵子,听着门外狗咬,就起身到门外查看。正巧,兰香向姜老八打听苍满囤苍老六的情况。他听着那百灵一般甜脆的声音,踅进身去一看,嗬,谁家的妞儿这么漂亮啊?后来听姜老八说是苍满囤没过门的儿媳妇,心里这个闹腾就别提啥滋味了,也不知是酸苦还是辣,就是没有甜。心中之话,他娘的要能搂着这个丫头睡一宿,该是啥滋味儿?

看着姜大麻子失魂落魄的神情,凭着女人的敏感,二姨太冬月感觉他可能又看上哪个女人了。这正是报复三姨太春红的良好时机,实在不能错过,于是,试探着问:“掌柜的,看着你那没魂儿的熊样,是不是又想尝鲜哪?”姜乐田被她说中心事,不耐烦地说:“咋的,你他妈能有啥好招儿呀?”“哼哼,对付男人没招儿,对付个黄毛丫头老娘是手到擒来!”姜大麻子一听,马上来了精神,谄笑着说:“你要真能办成,就赏你陪睡几宿!”

“谁稀罕你咋的?没你那鸡巴玩意,谁还不活了?”话虽这么说,心眼儿还是活动了一下。

一听完姜乐田讲述刚才看到了天仙一般的少女兰香,冬月稍一沉吟,撇一撇嘴说:“嘿嘿,小菜一碟儿,看老娘的手段吧!”之后,趴在姜乐田的耳边,嘁嘁嚓嚓半天。姜乐田一张发紫的麻脸上渐渐露出了狞笑,狠劲地在冬月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这个臊货儿,可真有你的!”冬月痴痴地笑着,上去搂住了姜乐田的脖子……

腊月廿九,苍玉轩牵着兰香的手,甜蜜地走向姜家大院。也就是在这一天,刚刚经历幸福爱情的兰香,就一步步地走向了人间地狱。

就在姜老八引着苍玉轩到姜家大院后院马号看望苍老六的时候,兰香站在门口,还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她抬起玉葱般的手指,放在鼻子边上,慢慢地嗅着玉轩的男子气息。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紧忙一回头,“呼”地一声,眼前一黑,脑袋被什么东西裹住了,然后两脚离地,被连拖带拽地抬走了。姜大麻子用一床棉被,裹住了兰香的头,把她抱了起来。冬月帮忙,拖拖拉拉地绕着院墙,从后门进来。兰香拼命地喊叫,怎奈脑袋被厚厚的被子裹着,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旁人无法听到。

也就是苍玉轩围着姜家大院大兜圈子的时候,兰香已经被姜大麻子和冬月绑上,扔到马号的火炕上,用被子蒙住。此时,兰香连惊带吓,已经昏厥过去。冬月扒下了兰香的裤子,姜大麻子尽情地发泄了兽欲。等到兰香醒过来时,感到下身疼痛,知道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玷污了,顿时又昏了过去。后来,姜乐田辞退了苍老六,把兰香锁在了厢房里,一次次地强行奸污着这个美丽的少女。每次,兰香都是又撕又咬,但是怎能挡住恶狼一般、性情彪悍的姜大麻子?但是,每次反抗,都使姜大麻子的情绪受到影响,加上听说共产党要来解放双城堡,于是,忙通过伪警察出身的叔伯小舅子、以开饭店为名实为安插的眼线的裴廷奎,偷偷地把兰香卖到了二道街的窑子迎春院里。兰香几次逃跑,几次被抓回毒打,但是拒绝接客。因为当时出了,迎春院老鸨吴素芳踢死文素兰的事件,吴素芳被警察局抓去,蹲了四十多天“笆篱子”,丢了很多银子,也就轻易不太敢对兰香采取太极端的手段。加上共产党接收了双城堡以后,风声更紧了,经常传出要取缔窑子的呼声,使吴素芳整天心惊肉跳。而兰香呢,也就作为吴素芳“养女”,平时陪着嫖客喝点花酒,唱个小曲儿,卖艺不卖身。倔强的性格,倒叫吴素芳越来越喜欢上了这个丫头,也就不强行让她接客了。倒不是吴素芳的良心发现,而是她包藏着更大的祸心。她总觉着这是块金子,慢慢地“感化”,迟早也能卖上好价。不想这天晚上来了个愣小子,砸了窑子,还声称自己是当兵的,不知道是什么兵,但不管什么兵,都够喝一壶的。为了套出八路军到底是不是离开了双城堡,如果离开了去向如何,想撬开愣小子苍玉轩的嘴巴。不想警惕性极高的苍玉轩又坚不吐实。为了套住“狼”,裴廷奎不得不舍出了“孩子”,铤而走险,告诉了他兰香的下落。而苍玉轩呢,因为一时激动,也透露了我军退出双城堡去往阿城山里的机密。

解放军面对强大的国民党力量,为了避其锋芒,在四平实行了战略转移。国民党则步步紧逼开到了吉林松花江彼岸。双城县委根据上级指示,县委机关、所属部队、工作队暂时向阿城山区转移。因为交通不便,离县城较远的杏山区工作队没有接到转移的通知。

姜乐田听说解放军在四平吃了败仗,中央军要来接收双城了,他就将信将疑起来,大清早,便魂不守舍地在院子里转悠开了。

“啪、啪、啪!”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哗拉一下打开门闩,从外面大步流星地跑进一人,差点儿没和他撞在一起。此人四十岁左右,满脸黑酒刺掺着红疙瘩,一双耗子眼,眼角挤满了黄乎乎的眵目糊;腰别一把单响“铁公鸡”,手提一面褶褶巴巴的青天白日旗。姜大麻子一看,这不正是伪警察叔伯小舅子裴廷奎吗?这小子从小就偷鸡摸狗,当上伪警后,更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打瞎子骂哑巴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啥屎都拉。平日里和姜大麻子狼狈为奸臭味相投。八一五光复之后,为了探听共产党和国民党的动向,收集情报,姜大麻子就让他到双城堡经营醉仙楼大酒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只听他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地说:“大掌柜的,从三岔河传来的消息是,老蒋打过来啦!八路军工作队都他妈撒丫子了!”姜大麻子稍一沉吟,警惕地问:“能他妈整准吗?”

“没错!我敢拿脑袋担保!昨天晚上我听县委书记的文书苍玉轩说的!”

“什么?苍玉轩当了县委文书?”姜乐田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可不是咋的,昨天八路军撤了以后,我把他拉到饭店喝酒,把他灌醉了,套出了县委机关和部队撤退的行踪。”

“苍玉轩现在在哪儿?”姜乐田声音颤抖地问。一想起兰香的事,一听到苍玉轩的名字,姜乐田就心中打鼓。

“他在哪儿都不重要,关键是八路撤了,咱们想收拾他还不是小菜儿一碟儿?”

“你是怎么套出了八路撤退的消息?”姜乐田紧盯着裴廷奎的眼睛问。

“我把兰香的事儿跟他说了,他自然……”

“啪!”还没等裴廷奎说完,姜乐田就一个大嘴巴扇过去,把裴廷奎打得眼前直冒金星。

“你这不是把老子卖了吗?”姜乐田咬牙切齿地说。

裴廷奎捂着火辣辣的嘴巴,挤咕着耗子眼说:“大掌柜的,就凭你,还能怕了苍玉轩那小子?等老蒋的部队一过来,咱们一投靠,就是咱们的天下,到那时,一天云彩岂不是都散了?想灭了苍玉轩,不就是捏死一只蚂蚱?”

姜乐田默默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你说得倒有道理,不过,你以为中央军是那么好投靠的吗?”

裴廷奎三角眼转了几转,晃了晃手里的青天白日旗,咬着牙说:“那就看你的了。听说八里岗子的工作队一会儿从咱们门口过,何不趁机干他一家伙,好给中央军送个见面礼儿?”

“那八里岗子的工作队有多少人?家伙怎么样?”姜乐田急切地问。

“嘿嘿,”裴廷奎往跟前凑了凑,咬着姜大麻子的耳朵说,“也就五十来人,有不少拉不开大栓的;虽说有一挺机关枪,那鸡巴玩意儿在跟前儿使不上。”

姜乐田陷入了思索。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这小子的话不知可信与否?但是一想起苍玉轩和兰香这两个人,背后又是一阵发紧。

看着姜乐田的神色,裴廷奎拔出了腰里的“铁公鸡”,扶了扶油渍麻花的礼帽:“大掌柜的,人都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现在是你死我活的时候,再犹豫可就来不及啦!”

姜乐田麻脸涨得紫红,像一头掉进陷阱的野兽,两眼射出了凶光,牙缝里迸出一个字:“干!”

随后,写了一封信,交给裴廷奎:“你骑我的快马,赶紧到正白旗五屯找王明仁,就说八路军吓跑了,赶紧干他一家伙,好向中央军领赏!”接着,他又找来姜凤琴、姜凤羽、姜树田等人,悄悄地定下了一条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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