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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水分部:润十一,小馀六,起一刻八分,尽十九刻不尽

汉王刘季平定三秦,占据了天下西部,与项王平分天下。

樊哙跟随韩信一路,击败三秦王,势如破竹。司马欣、董翳倒还罢了,章邯却是秦朝的第一名将,平生只在巨鹿一战败给了天下的战神项羽。现在韩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也击败了章邯,并且把章邯逼到死路,连投降的条件都没有。

韩信和项羽,在军事才能上,已经势均力敌。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三个人能与他们匹敌。汉王刘季开始向项王挑战,韩信分兵,去对付已经投奔项王的陈馀。

韩信的辉煌战果不断传来,和之前一样,他轻松地击败了陈馀——这个当年瞧不起他的对手。韩信攻陷赵地之后,率领大军,朝着齐国奔去。

陈平拿了汉王刘季的大笔钱财后,不知所踪,所有人都以为他拿着钱财藏匿起来,只有汉王并不介意。

汉王与韩信分兵之后,带兵扑向彭城。大军出了潼关,安营驻扎后,张良正在营帐中布置七星阵法,突然一个持戟军士匆匆来禀报:汉王不见了。

张良大惊,立即带着随从在野地里寻找。突然电闪雷鸣,天降瓢泼大雨,无法继续寻找汉王的踪迹。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黑夜的大雨之中。

汉王并没有被人在军中劫持,而是他自己偷偷溜出了中军。虽然连年征伐,但是汉王并不愿意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王。他好酒好色好赌,作为身居高位的汉王,在军中实在是不能如在沛县的时候逍遥自在。

樊哙、曹参都不在身边,汉王一人在帐中饮酒,突然看到一个老妇人站在面前,盯着自己。

汉王好奇,询问老妇人:“你是什么人,怎么走进了我的中军大帐?”

老妇人哭着说:“我儿子死了,他被赤帝子斩杀。”

汉王不解:“你儿子是谁,赤帝子又是谁?”

老妇人只是不停地哭泣,然后转身走出帐外,“你要不要看我儿子的尸首?”

汉王大为不解,于是偷偷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跟随老妇人走出了中军营帐,朝着大山中走去。

老妇人的背影一直在汉王前面五步,虽然她貌似行走得缓慢,可汉王快步追赶,却始终追不上老妇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汉王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大军很远,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山坳里。老妇人站住不动了,汉王追上去,却发现,老妇人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突然,天空一声霹雳,暴雨倾盆而下,汉王连忙寻找避雨的地方。他回想刚才老妇人对自己说的话,突然想到了好像有人曾经对他也说过,赤帝子斩杀白帝子的事情。正想着,一条白龙从天而降。

汉王猛然记起来,陈平把赤霄宝剑交给自己的时候,确说过是自己斩杀了白帝之子。而且随后,陈平还在军中散布这个杜撰的典故,以致军中士兵再看到汉王的时候,都把他当作真龙天子。不过,汉王自己却不太在意这个无稽之谈。可是现在白龙盘旋在汉王面前的大树上,正对他张牙舞爪,汉王顿时慌乱起来。

“陈平,陈平!”汉王大喊,喊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想起陈平早已带着钱财离开,于是又大喊,“子房,子房救我!”

可是天地之间暴雨倾盆,道道闪电,映衬着盘踞在大树上的白龙,而隆隆雷声,则将汉王的声音彻底淹没。

汉王看着凶恶无比的白龙面对着自己,仿佛正伺机准备张开大口将自己吞噬,他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这时,一柄长剑从腰间伸出,亮在汉王的面前。

是赤霄宝剑,陈平将其献给汉王之后,汉王十分喜欢,从此剑不离身,只不过此前从未拿出来舞过,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汉王勉强站起身来,将赤霄宝剑拿在手上。赤霄宝剑剑身通红,发出的烈焰令方圆几里之内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下。雨点落在宝剑之上,发出嗤嗤的声音,瞬间气化。

白龙猛然飞舞到汉王的面前,却被赤霄宝剑上的烈焰刺瞎了眼睛,它吃痛在地上不停翻滚。

汉王手中赤霄宝剑上的烈焰一直燃烧到天空中的黑云,连闪电都不能夺其光芒。

他再次举起赤霄,正要砍向白龙时,刚刚引他入山的老妇人又出现了。她站在白龙之前,看着汉王哭泣,“求赤帝子饶我儿子一命。”

汉王如同堕入梦境,老妇突然变成一条巨大的蟒蛇,向汉王吞吐黑烟。汉王不再犹豫,将赤霄宝剑劈下。白龙一分为二,被拦腰截断。而化为蟒蛇的老妇人则转入草丛中,消失不见,留下汉王呆立在原地,茫然无措。心里只是惊诧,陈平告诉自己的那番无稽之谈,竟然真的发生了。

天上的雷鸣仍旧不停,一道闪电下来,把大树从中劈开。地上的白龙已经死去,尸骨瞬间腐烂,露出龙骨。接着,龙骨又被大风吹得四散而去。

汉王手中赤霄宝剑的烈焰消失。他左顾右盼,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山神庙,于是拿着赤霄,一步一步在大雨中朝着山神庙行走过去。

汉王蹒跚走到山神庙里,发现这里的房屋并不破旧,庙内也十分整洁。庙内有四个人正围坐在一起,都静静地低着头看着中间。汉王见这四个人的姿势十分有趣,虽然他们满头白发,挽着高高发髻,但每个人穿的衣服都有点怪异。汉王不禁慢慢走近,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物事,能让四个老者如此关注,一动不动。

汉王伸头,见四人中间放着一个陶盆,陶盆中两条蛇正在相互撕咬。一条青蛇,一条红蛇,都只有筷子长短粗细。汉王见状,不禁要张口轻呼,对面的老者突然把手抬起来,伸在汉王的面前,轻轻摇晃两下,示意汉王不要说话。

汉王连忙闭嘴,继续看着一青一红两条蛇在陶盆里缠斗。两条蛇都非常凶猛,它们的下半截身体已经相互缠绕起来,上半身颅则不停地相互攻击并躲避对方。

打着打着,左手边的老者突然用一个盖子将陶盆盖上。然后四个老者同时抬起头来,看着汉王。汉王见这四个人头发虽然花白,但是都脸色红润,如同婴儿一般。

刚才对汉王招手的那个老者,一把扯住盖上陶盆的老者衣袖,“明明就要输了,你为何将陶盆闭上?”

盖住陶盆的老者指着汉王,“有外人来了,我的小虫被惊扰,当然不能再打。”

摆手的老者一脸怒气,看着汉王,“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何大半夜到处乱跑,到这里来坏了我的赌局?”

汉王这才明白,这四个老者原来是在这里博弈,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彩头,于是问:“诸位的赌注是什么?”

“说出来会吓到你。”坐在对面的老者说,“你赌不起。”

汉王听了,更加觉得好笑。他如今贵为汉中王,占据秦蜀两地,钱财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于是他又问:“我倒是要听听,你们赌了多少金?”

盖上陶盆的老者说:“我们一不赌金,二不赌帛,三不赌家产。”

“那你们赌什么?”汉王好奇地说,“难道赌命?”

四个老者同时不屑地说:“无趣。”然后又同时摇头。

汉王看着四个老者,笑着说:“我当年在沛县,经常和卢绾赌钱,诓了旁人来看,也是相互争执,让旁人下注,然后骗了旁人的钱财。”

四个老者问:“你是哪位?”

汉王知道这四个老者的来历非常,于是老实地回答:“姓刘,行季。”

“没听说过。不过是一个连个名字都没有的莽夫。”一个老者说道。

汉王不以为意,这种山间的老汉在山中耕种,不闻世事,当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于是问道:“请问四位尊姓大名?”

四个老者立即站直了身体,盖住陶盆的老者回答:“我们可是都有名字的,我姓周,叫周术。”然后他指着跟他对赌的那个老者说,“他是唐秉。”接着又用手指着另外两个老者,“他们是崔广和吴实。”

汉王哪里听说过这种山村野老的姓名,于是问:“你们到底在赌什么?”

周术说:“我们在赌天。”

汉王听了,大为好奇,“天怎么赌?”

“谁赢了,天就是谁的。”吴实回答。

汉王听了,知道遇到了几个老糊涂的山夫,“难不成这天上的日月星辰是诸位所有?”

周术大咧咧地说:“天上分二十八星宿,我们每个人统领七个,你说日月星辰是不是我们所属?”

汉王听完不仅莞尔,知道四个老者只是在胡闹而已,于是也来了兴致,对周术说:“你们既然能赌天,我就能赌地。”

“赌地?”周术问,“你家有多少亩地?”

汉王笑:“我赌四海之内。”

四个老者哈哈大笑,汉王面红耳赤,“我沛县老家有良田数十亩,由我父亲和长兄耕种,就拿来跟你们赌了。”

四个老者摆手,根本不屑一顾。汉王又说:“你们能拿天来赌,我为何不能拿四方赌?”

四个老者相互看了看,纷纷点头。汉王想着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信口开河而已。

“那就赌吧。”周术说,“你赌哪条龙能赢?”

刚才两条小蛇,一青一红,汉王已经看见。他又想起刚才在暴雨里,老妇人说自己是赤帝子,不如讨个彩头,于是说:“红蛇能赢。”

“好!”吴实说,“跟你赌了。”然后一把将覆在陶盆上的盖子掀开。

里面两条小蛇一直保持着相互缠绕,头部相互对峙的状态,但是陶盖掀开后,两条蛇身体随即散开,开始在陶盆里游动,接着再次相互撕咬起对方来。汉王看得紧张,不免要给红蛇加油。

两条蛇打得十分激烈,在狭小的陶盆里,相互追逐。绕着陶盆内部,仿佛成了两条游动的绳索一般。突然青蛇一口将红蛇的尾巴末端咬住。吴实哈哈大笑,周术不免叹气。可是红蛇也不甘示弱,把青蛇的尾部也一口咬住。两条蛇把对方的下半截身体都吞入口中,形成一个圆圈,就好像一副手镯,一半青,一半红。两蛇僵持不动,都无法吃掉对方,只能静止在陶盆内。

四个老者看了这个情形,都很茫然。汉王见了这个场面,轻声对周术说:“这是个不胜不负?”

“我们输了一半。”周术指着唐秉说,“我所属的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他所属的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都归你了。”

汉王心想,这赌注倒也稀疏平常,兑现一句话而已,于是大方地对周术说:“好,等我得了天下,也分一半给你们。”

周术和吴实、唐秉、崔广四个老者,向汉王拱手:“等大王一统天下,我们再来兑现赌注。”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庙外,瞬间消失在大雨中。

汉王看着他们在雨中衣衫不湿,突然醒悟,自己原来被这几个老无赖给耍了。天上的星宿如何能拿到手上?而四海之内的天下,却可以封疆裂土。

汉王懊恼不已,站在原地,直到东风破晓,大雨停歇,才看到张良带着一队军士,远远地从山下寻找了过来。

张良看到汉王一人站在山神庙里,如释重负,连忙迎接汉王回营。

到了中军大帐,汉王把昨晚的事情全盘告诉了张良,只是隐瞒了打赌的事情。张良沉思半晌,对汉王说:“老妇人所说赤帝子斩杀白帝子之事,属下不知。不过陈平应该有所知晓,可召他回来询问。至于大王说的周术、吴实、崔广、唐秉,这四个人的来历非常,的确是四方星宿的守护。”

汉王听后,大惊失色。

张良接着说:“天下修仙,以赤松子为尊,赤松子之下,有东园公唐秉、夏黄公崔广、绮里季吴实、甪里先生周术,这四个人也近乎仙班,大王幸好没有应承他们什么东西,不然后患无穷。”

汉王听后,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十分震动。等张良退下之后,他自言自语:“等我得了天下,再商议对策。或者我兵败给项王,退回汉中,也就算不得得了天下,这个赌注,自然也算不得数了。”

在张良的布置下,汉王与齐王结盟,共同对抗项王。项王引兵北上,进攻齐军。汉王趁势由西至东,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进攻至项王楚都彭城。

局势之顺利,远远超出汉王的预测。汉王的名望终于超越了项王,他觉得天下已经唾手可得。但是项王从齐地带领三万军马,与汉王在彭城的一战,汉王却一败涂地,丢盔弃甲,一路逃到了荥阳。项王趁势把荥阳团团围困,汉王不仅丢失了所有战果,连自己也无法从荥阳突围离开。

这时,陈平终于出现了。他并非如其他将领所说的一般,将汉王交他的财物全数挥霍。因为眼见的陈平着实是一副衣着考究,养尊处优的样子。汉王并没有追问陈平把钱财用在了何处,只是询问他,该如何解决被项王围困的处境。

陈平没有提出任何建议,只是向汉王继续讨要钱财,而且数目不小。汉王困守荥阳,已经穷途末路,为满足陈平的要求,只能在荥阳搜刮,勉强应付。身边的将领对贪得无厌的陈平都感到愤愤不平,认为陈平已经看到了汉王败局已定,不过利用汉王对他的信任,在无耻地谋取钱财而已。于是众将领纷纷谏言,将陈平斩首。

但是汉王对这些建议置之不理,继续满足陈平的要求。

汉王将钱财交予陈平的同时,将众将领的谏言也全盘托出告诉了陈平。陈平听后立即跪下,身体瑟瑟发抖。

汉王将陈平扶起来,笑着说:“你知道我为何没有听取他们的谏言吗?”

陈平抬头说:“不知。”

汉王笑着说:“是一个人救了你的性命。你猜得到是谁吗?”

陈平想了很久,哈哈大笑起来,“我猜到了。”

汉王也哈哈大笑。

汉王所说,救了陈平性命的人,不是汉军中的某个亲信。刚好相反,而是楚军中项王的亚父——范增。

听说范增曾在楚军中多次发怒,立誓要追杀陈平。汉王虽然不愿意动脑筋,但是他认准了一点,范增既然对陈平十分忌惮,那么陈平一定是他最为强大的对手。至于陈平做了什么,已经没有必要仔细去问。能够做范增最大敌人的陈平,一定有一些事情让范增无计可施。

汉王将雨夜遇到老妇人,还有斩杀白帝子的事情告知陈平。陈平跪下来说:“大王天命所归,赤帝子斩杀白帝子,本就是天道循环。”

汉王斜眼看着陈平,“此事真的与你无关?”

“绝无关系。”陈平把头仰起来,严肃地说,“当我看到大王佩戴的赤霄宝剑,就知道大王曾经用赤霄宝剑斩杀过白帝子。”

汉王本来就不在意陈平如何操作了这件事情的细节,见他胡言乱语也没再追问,又说起了后来在山神庙里遇到东园公唐秉、夏黄公崔广、绮里季吴实、甪里先生周术相赌之事,且输了他们半壁江山之事也并无隐瞒。说完还感慨自己如今退回荥阳,果然是应了这个赌注。

陈平听后却不以为然:“商山四皓而已,大王不必忧心。”

汉王大喜,“可是子房说的跟你相反。”

陈平对汉王说:“这件事不难,大王不用理会。大王击败项王,一统天下之后,我自会去处理此事。现在大王要做的事情,是如何从项王的围困中逃脱。”

汉王猛然醒悟,连忙询问陈平有何办法逃脱楚军的包围。陈平恭敬地回答:“我不如子房运筹帷幄,纵横天下,也不如韩信带领千军万马,战无不胜。但是我能解救大王于危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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