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瞧不起人我告诉你,如星的忙我今日就帮定了,你说个价吧!”
领头男子调笑道。“哎呦呵!还真认识。小既然这样姑娘我也不跟你客气,这小子看病加上之后的休养费,前前后后也花了不少,我就看小姑娘你是实在的人我也不乱开价,一千两你看如何。”
围观的人群纷纷议论说他们就是看我年轻便随意开价。领头人不悦的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说。“价我也开了要是出不起就赶紧滚蛋,我现在我就把人带回去了。”
如星仔细看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晨露姑娘,恕在下眼拙没能认出姑娘的女儿身,现下沈某是逃不掉了我跟他们回去便是。”说完便把我推开准备跟他们一同回去。
领头人好像料到一样得意的准备把如星带走。我一把拉过如星把他拉到我身后不准他们带走。
“不就是一千两吗?我爹你知道是谁吗?”
领头那人一脸不屑。“我管你爹是谁,你要是拿不出一千两真金白金就别怪我们把他带回去了。”
我走到领头人面前大声说道。“我是苏家小姐,这一千两我还能欠你的不成。”我取下腰间的玉佩说道“这是我从小带到大的玉佩,你要是个识货的主就拿着玉佩麻溜滚蛋,就当今天捡了个大便宜。你当了多少就多少多余的我也不要了就当是赏你了。”
领头人上下看了看我见我衣着不俗,半信半疑的接过我手中的玉佩,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假装生气道。“怎么?看我这打扮的人身上还能没点值钱的东西不成,你要是去当铺没当道两三千两你就来苏府找我便是。”
如星装作使不得的拉住了我配合的劝说。“晨露姑娘这羊脂玉价值连城,还是姑娘心爱之物万万不可啊!”
领头人听完如星的话心中疑虑消了一半。“那我便收了这玉佩了,人就给你了。倘若你敢骗我我便到苏府找你爹讨个说法。”
我心中窃喜想你去就去呗。装做一脸不舍的对领头那人说。“这玉佩可是打小就跟了我的玉佩了,你们定要给他找个识货的新主才是。”
打发掉了他们后我赶紧带如星回了医馆,不然假玉佩这是就漏泄了。
“如星你是怎么逃出来了?”
如星苦笑道。“真不想在下这般狼狈的样子被晨露姑娘看见,自姑娘走后天上人间来了官兵便乱了套,我也是趁乱才逃了出来,已经逃窜了几日了今日不想竟能再遇见晨露姑娘。果真应了当日那句再会,今日便又见面了。”
我担忧的问。“那如星可有想好今后要去何处,可有落脚的地方可去。”
“在下早年家中突发变故,家中亲人早已不在人世我也不知今后该去向何方了。”
我看着如星因逃跑时跑乱的头发,非但看着不狼狈竟然还有一丝凌乱的美感,不禁让人我见犹怜。还是初见时的美少年模样,看着便让人心生怜悯狠不下心不去帮他不禁提议道。
“我看这样如星你棋艺如此高超不如来我家当我的先生教我下棋如何,我爹要是知道你棋艺如此之高定会欢迎的。”
如星看了我一眼为难的说。“刚刚已经让晨露姑娘破费了,还把自己的心爱之物拱手让人,在下实在不敢再麻烦晨露姑娘了。”
这时正好芝兰回府后备好了马车来接我们回府,芝兰一进门见到如星后便春心荡漾眼放桃花,了解完来龙去脉后比我还积极的劝如星。
如星本就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只见一姑娘如此盛情邀请都不好意思拒绝便答应了下来。我欢喜的让芝兰给如星准备一件干净的衣裳,还没说完芝兰已经把准备给初空的干净衣服递给了如星,还殷勤的带如星下去更衣。
然而初空因为没有换洗衣物而昨日大夫给初空包扎伤口把他的袖子直接剪了,导致现在初空光着一只膀子出来,样子十分滑稽好笑。初空则是一脸不满。我看他这样赶忙把初空扶上马车安顿后,便等如星换好衣物后同他一起上了马车。而初空看见如星像是猫见了敌人一样毛都竖了起来一脸警惕看着问晨露。
“这人为何会和我们一起。”
我和如星坐好后便让车夫赶路,也没立马回答初空的问题。初空发现如星身上的衣服好像是他的,激动的询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来龙去脉又跟初空说了一遍,然而初空任然一脸怨气不满的问晨露。
“然后呢?这就是你把我衣服给别的男人穿的理由。”马车外听到初空这句话的芝兰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我更是哑巴吃黄连一脸为难,早就应该跟芝兰说初空本就是小心眼的主。如星见我十分为难便出面替我解围开脱。
“这衣服不知是这位仁兄的,只是在下实在衣服破败不堪便求着晨露姑娘替我找了身换洗衣裳,这位仁兄切莫怪罪晨露姑娘,如若不悦在下脱下便是。”说完便准备解腰带,我瞪大眼睛万分期待,初空看着我期待的表情赶忙没好气的阻止道。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这般小气之人,穿着便穿着就是。”便生气的撇过脸看向别处。
我尴尬的看了如星一眼,对他尴尬的笑了笑。低头心里不禁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啦!”。
如星温柔的回了我个笑脸,我打了个哈欠正想趁赶路的时候补一个觉,车中三人也是很有默契一样都准备在车上补觉。
马车摇摇晃晃,晃的我睡实不舒服。挪来挪去找了个舒服一点的板子靠着继续补眠,只听初空用脚踢了下我的鞋子喊我起来,我不耐烦的睁开眼瞪向他。初空当做没看见我幽怨的眼神,喊我过来让我给他揉一揉发麻的肩膀。
我坐起时才发现我一直靠着如星的肩膀睡觉,我赶忙看了眼他肩膀上的衣服,又摸了下嘴角确保没有口水这种东西影响我的形象。如星眼角含笑像是在说还好你没流口水,抬手赶紧揉了揉如星被我靠的发麻的肩膀。
“不好意思啊!我头是不是太重了,要不我帮你揉揉吧。”我窘迫的说。
“无妨,晨露姑娘一点也不重,是在下今日太过疲惫了。”如星柔声宽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