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把人族看的那么弱小、无能,少年沾满血迹的面孔变得狰狞,朝着天空的方向大声呐喊道:“别欺负老实人,老实人心里都有一尊佛,你把佛挤走了,就会面对一尊魔,把魔放出来,你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少年抬起那头颅,那暗淡的双眸瞬时间泛滥红光大声叫喊:“不会避开她的,再爱一次又如何?头破血流又怎样?最少了老子爱过!尽管现在你走了,但是我从未后悔遇见过你拥有过你,剩下的路,我陪不了了,再会!”少年回望着嫣然玉卿,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舍......
我决绝了所有人的暧昧,只为等待你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我用一世的幸福做赌注,你怎么舍得让我输?终有一天血气方刚的我也会退却这紧紧依靠的一丝发缕,过着自己喜欢的日子,平平淡淡的了此一生。
一朝决死人,一生决死魂。
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并不是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而是希望今后的你,灰心的时候记得有人喜欢过你,曾陪你走过一段路,我也就成了你过的路,从此人山人海,不再归来。
我喜欢酒的滋味,所以酒以我为伴侣,就像是被爱的人永远不知道,爱你的人有多幸运。
而你总是一副不缺我的样子,我怎么敢深拥你,我耗尽了我所有的真心和力气,散尽了自己所有的修为,到头来只是感动了自己,我本就是凉薄之人,却为你做尽了温暖之事,我没有取悦你的能力,但我比谁都认真的对待过你。
纵然今日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了,千万不要难过,不是我不爱你了,也不是你错过我了,而是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但请你记得,在这之前,我真的傻傻的等过你,只是对的时间遇到了错的人。
你一定要忘掉过去种的花,去爱有结果的树。
你要是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这句话并不是在怪你,而是这一瞬间,我比平时更想你。
有时候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一会想通了,一会又想不通,一会觉得天大的事情觉得活着就好,一会又觉得压抑的踹不过气,比如就是今日失去你......
今日说了很多的话,很多人都是楞了又楞,魔尊站在高处心颤颤抖抖,触动的内心波涛不平,那弑天剑“滋滋”作响,“叮铃,叮铃......”
风能吹干血迹,却不能抹去泪痕......
......
......
磨瓦成镜,坐禅成佛。
......
......
嫣然玉卿站在高处,她眉目紧锁,默然半晌,方缓缓睁开双眸......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
日熙枝头喜,
风雨罗凤坡,
不见双飞燕,
覆巢卵若何”
看着那少年的面庞,感觉你后脑勺自带光芒,人特别精神,笑容很有感染力,再加上他那磁性的低音......第一眼远远的看见你,身材高高的很匀称,很瘦,很白净,很清爽......
沙海之中,腊梅争艳,放佛在这个金色的世界中无存在时间季节的定论,不为腊梅节,却开的那么惊艳,那白色衣裙略过嫩白的双腿,双眸看上去很明亮,久违的浅笑,挂在她的脸庞之上,那微微张开的嘴唇清晰低声的说道:“希望我的男孩每天缠着我,每天问我在干嘛?吃了没,怎么还没睡,我不会嫌他烦,因为他是我唯一的温柔。”
迈着很是轻盈的步伐,她今日方才有点笑容,好像是回忆到以前的往事,至于什么事,那么久了,我怎么能记得住?老者清咳了两声,本不想打扰她,但还是咳了出来。
夜幕总是降临的很快,犹深的夜幕色很美,静静的,听不到白天的喧闹,位凌峰几人一行前往城主府,那高空挂起的一轮明月,星空点缀,当他们迈进城主府时,篝火依次被点亮,星空中的烟花夺目,篝火内婀娜多姿的舞女演绎着,倒是以往调皮爱笑的萧叮铃走到一处静坐了下去,看着那放在一旁的一处古琴,很是好奇的伸出那双手拨弄了起来,那音符委婉入耳,如痴如醉......
临天的目光未曾离开那舞女一刻,那有那个闲置功夫去听萧叮铃,萧叮铃弹得很是尽兴,位凌峰坐在上官云曦旁,眼睛看的缭乱,耳朵听的已醉,上官云曦端起那一小酒杯在手里均匀的摇晃着,只有借着酒送入口中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偷偷瞄向位凌峰,只是一瞬间的事,便娇羞的收回了眼神变得有些怯怯诺诺,待在一处的胖墩很是机敏的蹭了两下位凌峰,还未等位凌峰回过神,胖墩便一直盯着上官云曦望去,位凌峰伸出手抚摸着胖墩。
不知道是什么功夫的时候,萧叮铃恶狠狠的仔细瞄了临天两眼,硬是把那古筝换成了二胡,那欢快的气氛一瞬间变成了丧礼的音符......
临天那花痴的脸,犯痴的双眼变成了犹如苦瓜般的模样,那紧皱的双眉,那模样看上去呆板中略带一丝滑稽样子。
一心救场心态的粗狂汉子汉将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今夜只喝酒,”说着拿起一个大酒坛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衣袖狠狠擦拭嘴角残留的酒迹朝着自己身边的明楼憨憨的说道:“喂,明楼你总不能看着我喝吧?一起来啊!”说着,汉将打了一个重重的酒隔。
明楼一脸的不耐烦,挤弄着双眉站起身答道:“你都没看到叮铃姑娘弹奏之时我自己喝了多少?怎么?你好像能喝的过我一样,”明楼随手拿起放在一旁酒坛子便扬起脖子喝了起来,喝着酒,朝着位凌峰嘟囔着嘴,挤弄着一只眼睛,示意让位凌峰看向上官云曦的方向。
位凌峰歪着脑袋看着明楼,嘴巴张开的老大,伸起那脖子露出那小小的虎牙,微笑的时候酒窝附在面庞之上,:“啊,啊?”
明楼放下那一饮而尽的酒坛子,朝着自己的脑门重重的拍打了几下,摇着头苦笑的说道:“唉,真是没救了,糟蹋了这美酒,”刚坐下身子,汉将便向他挤了过来憨笑道:“明楼你说这个人还有救吗?不妨你教他几招?”汉将也摇了摇脑袋抬起头看着那轮明月轻声道:“没救了......”
位凌峰疑惑的站起身来,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面向上官云曦行者揖礼露出那虎牙轻声细语道:“城主,位凌峰敬你一杯。”
临天重重一屁股坐了空,双手紧接着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狠狠的靠在桌椅后面,唉声道:“哎呦,我的天啊......”
只有那胖墩紧紧跟在位凌峰后面,丝毫不动弹。
众人,哈哈大笑而过......
倒是清一色,元石很是安静,安静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