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表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毕竟本身田地就不属于那种非常怪异的模样,本身就是类人型的田地的变化不算太大,除了好似多出了一些能力之外,其余的也就是自己的六只翅膀好像变了一些,变得更加有力,更加锋利了,脸上的面具也好像变得更加精致了。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虽然自己的脸被面具挡在了下面,但是他觉得他绝对是在笑,这种变强的感觉实在是太迷人了。田地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
“既然能够随时脱离,那么不到关键时刻自己是绝对不会离开的,一定要在这个副本中好好的夺取一番好处”
转头看着不远处那好似停歇了下来的战斗,他歪着脑袋“你们可不能停下啊,这样我还怎么捡便宜呢?”翅膀微震,整个人就飘飞了出去。一瞬间,田地就跨越了天空出现在了两个正在爆发灵压戒备的看着这边的人面前。不对,不应该是两个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虚和几位死神,只不过这个时候战斗的死神只有一位罢了。
“咦?没想到这一次会碰到其余的基力安呢,看你刚才的样子应该是刚刚晋级的吧,没有成为那种废物一般的大虚,你的实力应该很是不错啊”这个好似野狼模样,但是浑身全都是利刺的虚动了动它那长着利齿的嘴对着那边的死神动了动脑袋“要不要合作,这些死神的灵魂可是很美味的”
“可以啊,那就要快点了,别一会又引来其余的大虚,那个时候就又要分出去一份了”说完之后,田地的双眼就看向了那些死神,看着这些死神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都是些弱小的家伙们?这些死神是怎么来到虚圈的?除了那个之前和虚战斗的那个人有着席官的实力之外,其余的人好像连始解都没有几个人能够使用出来,这是在开玩笑吧,还是他们真的以为在虚圈中就只会碰到那些没有智慧的虚?”
想不明白这些人在想些什么的,田地也没有打算放弃干掉这些死神的想法,因为他也想要试试看这些死神会不会增加自己的实力,和虚有着什么分别,毕竟虚和死神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虚都是有着缺陷的存在,而是很则都是完整的灵魂转换而来。
身体瞬间从高空中落了下去,朝着这些死神冲击了过去。而野狼虚双眼中闪过了道道的光芒,他忽然张开口,一道红光在他的口中出现。
‘虚闪’
田地只是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翅膀,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对面的那个死神之前因为戒备着田地的冲击,所以这个时候忽然面对野狼虚的攻击有些手忙脚乱的。
可是这个时候没有人去攻击他们,因为田地已经和狼虚对上了,田地当然清楚对方的攻击不会伤到自己,毕竟除了自己的速度之外,自己的防御也是很强力的。
可是对方那意图将自己也攻击进去的想法是田地不能忍受的,本来还打算先将这些死神干掉之后在和对方交手看看能否收拾掉对方。
但现在既然它不怀好意,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先动手看看能不能收拾对方,能收拾掉那就干掉,不能那就先撤退再说。
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腰上将对方踢了出去,田地轻皱眉头“好弱啊,对方确定是基力安?而不是什么强大的还没有晋级的虚?可是感受对方灵压的时候,对方确实是基力安级别的啊”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手中忽然出现一个个赤色的光芒。
‘虚弹’
这种东西是在晋级之后就自然领悟到的,田地也没有什么好奇的,毕竟当初查找资料的时候他是知道一些的。
现在还好说,在之后的晋级的时候有的虚会放弃掉一些能力,不是所有的能力都适合所有的虚的。
他没有想过这些,他的决定是要全都留了下来。就如同他从来就没有担心过自己能不能升到瓦史托德甚至是破面,他和那些虚从来都是不一样的,那虽然外表是虚,可是他的灵魂是完整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是监狱的人。
突破副本,他认为监狱是不会让他有着什么瓶颈的,他越强对于监狱来说才越好,只要他能够忍受的住战斗和厮杀,那监狱就不会故意给你设置什么不让你变强的关卡的。
‘虚弹’是没有之前狼虚使用的‘虚闪’威力强大,但是胜在便捷和速度快,好似弹幕一样眨眼间就将狼虚给埋在了底下。
一时间将狼虚那想要说出口的话都轰的咽了回去。
“这两只虚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咱们还在这里,他们怎么就自己打起来了?”一个拿着浅打的死神有些懵的看着那边正在死战的田地和狼虚,不了解情况的开口问道。
“很正常啊,虚是什么?那还不是一堆邪恶的灵魂,所以战斗的时候攻击自己的伙伴简直就是吃饭一样简单的”另一个和对方差不多年纪的死神耸了耸肩,不屑的看着两个战斗的虚对着自己的伙伴说道。
“你们给我闭嘴,都小心一点,虚都是些有着缺陷的灵魂变化的,所以他们的行为才显得会有些不可捉摸,但是你们不要小瞧他们,要知道不知道对少人队长都是死在了虚圈中,所以都要小心一些”之前和狼虚战斗的死神将他们说的那些没有丝毫用处的话打断,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
而他的心中却并不安稳,毕竟他身后的死神现在来说还是太弱小了,根本就对付不了面前正在战斗的两只虚,也亏得他们自己打了起来,要不然现在他们就都死定了。
“援助怎么还没来?之前不就已经发出求援了吗?”内心的焦灼在不停的放大。而另一边的战斗这个时候也到了非常激烈的程度。
就从那不断被掀起的沙子就能够看得出来两只虚的动作有多么的暴力。刚刚还在谈论的年轻死神这个时候已经不敢在随便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