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孤独的凉风不断吹过,他哭得像个孩子,嚎啕大叫,他内心现在显得十分弱小,就跟孩童要找妈妈一样。
他就想要师傅,就想师兄能够在他身边。要是他在给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离开师傅,一辈子都要陪在他身边。
一旁的红马看着跪在地上不断哽咽的柳随风也有些动容。
突然,柳随风浑身塑起一股磅礴的杀气,就连一旁的红马都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柳随风仰天长吼起来,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怒气。
又到了深夜,天雷暴躁不安,老天的狰狞面目在这个漆黑的雨夜显现出来。
雨水从苍穹中毫不客气的倾盆而下,大珠小珠铮铮而语,短短不过几息时间就像大地冲了个透,这场大雨就像是一场洗礼,将那些罪恶的痕迹统统冲刷干净。
柳随风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水人,红马则比较聪明,躲到了房屋下避雨。
艰难的从雨地中爬起来,一身的伤口被大雨浇过之后开始泛白,有些麻木,已经开始感染。
柳随风蹒跚走了俩步又跌了下去,又艰难爬了起来,爬上了马背,可大雨迅猛无比,马儿似乎不想动,柳随风呢喃了几句,只惜声音太小,就连他自己都听不到。
大雨连续下了一整晚才给大地喘了口气,柳随风躺在屋内昏迷不醒,他发起了高烧,全身疲惫不堪,他也想好好睡一觉,可就算睡着了脑袋还是一阵阵撕裂的痛。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要是师傅没事,那自己这样挂了岂不是白白死了。
他强行睁开眼睛,摇摇晃晃的拉开药柜,还来不及去煎熬,就将需要的药草一股脑塞进嘴里,浓郁的药味充斥着他的神经,满头的冷汗一颗颗在他额头上渗出,更要命的是身上也出了汗,遇到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换了一件宽松的衣服眼睛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不过这次他睡在床上。
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将他吵醒,,每次睡觉睡一半都会被打扰。
“不对,这些是……
吃过药草柳随风的烧也退了大半,脑袋却还是昏沉,昏沉的好处就是身上的伤口没那么痛。
只见数十人朝着屋子走过来,口中还碎碎念道:“这些老不死的,自己跑回去吃香喝辣的,留我们在这守。”
有人附和道:“就是嘛!多大个小屁孩也怕他报仇?有那闲工夫还不如把心思放到柳云凡身上。”
“得了得了,先过去睡一觉,等晚上再去喝俩杯。嘿嘿,昨晚陪我那个娘们那功夫叫一个一流。”
声音越来越近,柳随风想找他们出出气,就这个时候的情况,连把剑都没有,再加上一身气力顶多发挥大半。
柳随风眼前一亮,把墙上的俩把木剑拿下来,剑尖已经有些盾了,却散发出一股悠久的气息。
柳随风站在屋外,一行人看到后也是说不出一句话。
用这俩把剑当然是要配合上独特的一套剑法,风云剑,师傅给他们俩人专门定制的剑法,看来这次要独自耍了。
还是那些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的招式,比那些外来人率先出手,一个华丽的转身就击倒一个,不过却不致命,那人暗运了口气又拔出剑冲了上来。
将剑横卧过来,指尖捏了一个法决,俩个手指狠狠朝着一个斜眼的咽喉戳去,只听噗嗤的一声,手指齐根没入了那人的喉咙,又快速拔出带出一股红彤彤的鲜血。
这套剑法施展开就像带起了一股清风,这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同门子弟也配合起来,虽然能够在柳随风身上留下点痕迹,不过代价却也是一个人的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