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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中华帝国后期白莲教的传播(3)

有些忏悔经卷(尤其是弘阳教的)在举行葬礼时常用,其中谈到人怎样才能脱离地狱的折磨而得救。(黄育楄书中提到许多忏文。另见《宫中档》45833,乾隆四十八年九月十七日;《宫中档》24036,乾隆三十四年正月二十二日;《宫中档》15334,乾隆二十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在以后几百年中明代后期印的经卷继续流传。正常损失,官府没收,信徒增加,还有佛教要求作为一种虔敬举动传播圣典,这一切都有助于重印、重抄它们。这里仅举一例,1697年在山东印的一部弘阳教的经卷中资助者写道:(本版)谨照祖师爷所藏明版。我家与会众他人聚资(重印)以表心迹。如若另有人要再印,请取雕版以使之付梓。(这次印的一卷书于1817年被发现,没收后烧毁。《上谕档方本》(台北:故宫博物院)211,嘉庆二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1652年两个教徒校订、重印了罗教的宝卷《苦功悟道卷》;1798年又一次重印,用了一个来自江西的印刷工和一个教徒家里的雕版。《上谕档方本》255—256,乾隆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二日;《随手登记》(台北:故宫博物院)嘉庆十九年五月二十日;欧大年:《明代民间经卷》,9页。)还出现了新的经卷。清代前期的经卷经常仿照以前的经卷,复述明朝祖师的生平和教义,增加一些类似的后来门徒的事。比如,《太上祖师三世因由宝卷》印于1682年,里面先是有关于罗祖师的内容,后来加上两个门徒殷祖(1540—1582)和赵祖(1578—1646)的内容,这两个门徒是罗祖师转世。(这部经卷显然说明了,16世纪末问世的白莲教宇宙观已被罗教的一些教派完全接受。档案材料表明罗教一直活动到19世纪初。见《宫中档·秘密结社》(北京:明清档案)461,1814年吴子祥案。从这些档案中我们知道,吴子祥的一个弟子向他的20个门徒每人募集1000~2800文钱(共有20~56两白银),用于重印罗祖师的5本书。在殷祖和赵祖的生平中都有关于无生老母和前世、今世、来世三代以及三位佛主的内容,而在罗清的生平中没有这些内容。)清朝政府档案中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这些教派首领都想自己写书(既提高自己的威望又弥补文字材料不足),但并没有很多人有足够的文化程度能做这样的事。对这些人来说,印书的危险和开销就意味着只能以手抄本流传,因此也就不能方便地广泛流传。19世纪初有个特殊的例子,一个名叫方荣生的漕运水手写了6本书,数量达130册,都是手写的,在方荣生被捕后全部被没收,没能再流传。(《军机处录副档·农民战争》(北京:明清档案)2764,乾隆二十年九月十三日。)偶尔人们会发现有些教派首领靠灵媒来给他们的看法增加权威性,但很少有经卷通过这样的渠道传播的例子(前面提到在19世纪扶箕书写已成为写作新经文的常用方法)。(这样做很明显是在耍诡计。1766年,有个湖北人承认他骗人的方法,自己先写本书,再让灵媒背熟,以便他假装是受之于神。《军机处录副档·农民战争二集》54:1,乾隆三十一年五月十九日。)总之,新经卷缺乏明代印制装订精美的旧经卷的权威,很少能广泛流传。难以估计在某个时候有多少白莲教经卷在流传。总的来说,在手写经卷数目增加时明版经卷的数量在减少。1720—1840年间至少有2000本(几乎有400种不同的书名)被没收、销毁。(这个数字是我从看到的材料中估算出来的。)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本没有被没收。至少到18世纪中期大量与罗教有关的经卷存在着。比如,1734年江西赣县(赣州府所在地)县令逮捕了一批人,一个是有7本“罗经”的教派信徒,还有一个人有47卷教派经卷,另一人有43卷,有个和尚有6本,一个寡妇的箱子里有6本,还有一群人共有19本,其他三个人每人有6本“罗经”。4个月后,这个县令又发现了970本“罗经”(《宫中档》10568,雍正十二年七月二十一日;《宫中档》3455,雍正十二年十一月二十日。)。

与弘阳教有关的经卷虽然出现在这一时期,但并没有发现很多。拥有经卷超过一本的人微乎其微,而且这些经卷印本和抄本都有(这种情况说明其信徒不太富裕且在地理上较为分散)。不过在19世纪初官方对弘阳教做的几次调查表明,偶尔教派的师父也比较阔绰。1817年在山东靠近大运河的一个县,有个人自称祖师韩飘高的第12代门徒,他有88卷教派经卷。其中有16本(21卷)全是有关教派的,但在这16本中只有4本是印刷品。在北京1814年的一次调查中发现,另一位教派师父有19本不同的经卷(35卷),但只有不到一半可断定与教派内容有关。(《外纪档》,嘉庆二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剿捕档》(台北:故宫博物院)435,嘉庆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对白莲教经卷没收最力的人是黄育楄,他是道光年间一位精力旺盛的地方官。黄育楄先在巨鹿后在沧州(两地都在直隶)任职,他在1833年搜缴到20种不同的宝卷,1839年搜缴到30多种(其中只有5种是印本)。他在《破邪详辨》中探讨了这些书。他试图要说明白莲教的让人难解之处及其邪教性质。)这些例证都表明通常能够得到的经卷数量之多。同时也说明诵经教派并不局限于只用白莲教经卷,而是有必要兼容并蓄,要拥有并诵读更多正规的经卷,诸如《金刚经》、《心经》和《观音经》。为了说明单独某部经卷的内容及其能够留存下来的历史,还是让我们来看看一部年代很早的白莲教经卷:《皇极金丹九莲正信皈真还乡宝卷》。现存的一本印于1523年,由长方形(15英寸长、4英寸宽)的两大卷组成,采用佛经常用的折叠装订,大字印本,锦缎封面,在每卷的首尾还有木刻插图。有24章的经卷描述了有位祖师(称太皇或无为祖师,没有具体名字)被无生老母派到人间,指示得救之路,留下了这本书,然后又回到天庭。

真主静谧来世间,

隐名埋姓居乡里,

秘传教授金丹道,

三会过后俱皈真。经卷

中大部分内容(有可能是来自于他活着时的具体辩论)都是祖师对个人提出问题的回答,这些人想弄懂他的思想体系。因此白莲教的宇宙观和末世论都以比较具体直率的语言来解释。这个祖师要信徒烧“还乡香”,教他们“三皈”和“五戒”,还教他们一种特殊的打坐运气技巧,能够让人出走,看见在“天外天”的无生老母。这部经卷中随处可见这样的词句,在简单的文字中有着新的特殊含意:“认祖归根”、“上龙华会”、“见母得信记名”、“保运性”、“进圣宫勿复生”(《九莲宝卷》。这些词都出自其中第三章(品)。)。这些词句在大多数白莲教的经卷中一再出现。我们知道《九莲宝卷》至少在1523年就已经有了,但它后来的版本情况比较零乱。1693年和1899年两次在苏州重印,1909年又印了一次。清政府没收这本书不少于8个版本,分别在1775、1788、1805(没收两个版本)、1814、1816、1817和1823年,地点广泛分布在中国各地(甘肃、陕西、山东、直隶、河南、江苏和江西)。这些被没收的书有些是印本,有些是抄本。另有几本保存了下来,到20世纪落在学者手中。这些被没收的书中有三种是两卷本的明版,另有两种是一卷本的简本,还有一种前面有一篇根据扶乩写成的新序。(黄育楄4:2327;《军机处录副档·农民战争二集》106,乾隆三十九年四月初九;《宫中档》50279,乾隆五十二年二月二十七日;《宫中档》54485,乾隆五十三年七月初九;《上谕档方本》4950,嘉庆十年五月初七;《外纪档》(北京:明清档案)93,嘉庆十九年二月初四;《那文毅公奏议》(1834年;1968年台北重印)42.4145,嘉庆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上谕档方本》5356,嘉庆二十二年七月初九;《外纪档》,道光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军机处录副档·农民战争》2297:6,乾隆十年五月二十一日;《宫中档·秘密结社》493:1,乾隆二十一年正月初十。有关现存的经卷见傅惜华:宝卷目录,61页;李世瑜:《宝卷综录》,167号,北京,中华书局,1961。)诵经教派会众不仅像僧尼那样唱诵圣书,而且他们做的还更像是宗教职业人员。许多教派为会众举行葬礼。在中国社会中葬礼的一个目的就是要把死者的魂灵送入阴间(也就是为了保证他尽快更好地转世)。这样的服务当然有的简单,有的很复杂。葬礼也是僧人和道士为社会所做的一项重要服务,是他们生活的主要来源。据教派会众自己说,他们补充了僧道的不足,不仅为教派信徒举行葬礼,还为因太穷请不起僧人、道士的其他人举行葬礼(白莲教派中经常有和尚参加,也让信徒更容易掌握这些技能)。(《宫中档·秘密结社》490:2,乾隆四十年二月二十一日。

有关和尚的情况见Welch:《中国佛教习俗,1900—1950》,99、491页,7章。居士不做这些佛事。)这样的葬礼内容会包括诵读整部经(有些是教派的经,有些不是)和比较短的经忏,经忏能够用别人积的德来消除死者的罪过。正如白莲教诵经的厅堂是模仿佛寺的传统一样,教派的葬礼也是仿照其虽不那么堂皇但同样有利可图的佛事。有些教派还提供一种不那么正规也不很显赫的服务:发放送魂灵从阴间到天堂的路引。这些路引可能与僧人、道士制作出售的相似。(这种路引的图像见亨利·多雷:《中国迷信研究》(HenriDore,Researchesinto ChineseSuperstition.上海,1914—1938,台北,正文出版社重印本,1966)第一部分,69~79页。)路引是单张的纸片或绸布,上面写的内容祈求教派神的神力,通常再盖上正式的印章。教派会众大量印制,留下填写持有者名字的空档,然后把路引卖给个人或者死者亲属。纸片或是烧掉,或是放在装殓尸体的棺材里(也可能两种方法都用),以便在阴间使用。任何人都能用路引,不管是否为会众。类似的文书也有专门给白莲教徒的,用来证明其会众已被选中,摆脱了生死轮回,进入了无生老母的天堂。按照他们经卷中的说法,有些教派称这些文书为“合同”。发给新教徒四张纸:两张上写着要唱诵的经文,两张是合同。合同是两张黄纸,上面写着持有者有权进入阴间并确保其会众身份,这样持有者就“能把己的名字对号,然后被带至金城,乘银舟渡过(苦海)”(《宫中档》47961,乾隆四十九年四月二十六日;《宫中档》48013,乾隆四十九年五月初四;《宫中档》50279,乾隆五十二年二月二十七日;《上谕档方本》292 95,乾隆五十二年三月初二;《军机处录副档·农民战争二集》58:7,乾隆十八年八月初三。)。给被选中(遇缘)会众文书证明的想法在所有白莲教派中都有,在所有白莲教经卷中都提到这样一个过程,登记,然后在到达云城参加龙华会时再将自己的名字对号。(见《九莲宝卷》,9、19章。)(这种得救方法也反映了官僚体制的做法渗透到中国大众文化的程度。)上面只是笼统地勾勒了一类白莲教派典型的大致格局。当然历史实际不仅要远为复杂得多,而且还是在不断地变化。

有那些与其原型非常相似的教派,并且长时间不变,但其他教派就会不停地演变。最早的材料表明,“典范的”诵经教派(其最好的例证是18世纪前期的罗教)是在特定的条件下发展壮大起来的。了解这些条件可以有助于说明,为什么这些教派在别的地方获得成功时必须要变化。诵经教派可以发展得最为完善,不仅能举行公众聚会,修建崇拜用的房屋,而且会众的文化水准足以读懂经卷,他们有足够的闲暇经常聚会,有钱财资助修建厅堂,添置经卷和宗教用品。因为清政府是逐渐地查禁所有白莲教派,所以信徒就能在政府很少防范时最为自由、安全地信教。早期的材料证明,这类发展完善的教派最容易在城市里、尤其是在北京和长江中下游的繁华大城市里发现。在那里教派拥有成百上千的会众,还拥有许多经卷和厅堂整齐的建筑。(在除了北京以外的大城市里,政府和社会上层对教派的活动显然很少有兴趣。)寺院的僧人可以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宗教活动上,是因为他们不用操心日常生活,还因为其所属的机构给了他们门徒和训练。诵经教派大致也有相同的条件,不过他们要适应世俗者的生活。其社团不时地要分散开来,会众也只有少量闲暇参加活动,他们所受的宗教训练也差得多。要保持这种世俗的虔敬生活既困难也糜费。政府的追查会毁掉经堂,没收经卷物品,驱散社团,这就使得团体要重新活动,缓慢小心地积聚新的资源以恢复过去的宗教生活。在大运河南端的罗教教派就再也没有从18世纪中期的迫害中恢复元气。

那些分布在不如其意环境中的诵经教派发现他们难以建造、维护最简陋的建筑。可以来看看18世纪后期安徽亳州一个村子里9个人遇到的事。(《大清历朝实录》,沈阳,1937;台北重印本,1964,980.1011,乾隆四十年四月十一日;《宫中档》42617,乾隆四十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他们中有几个人年轻时从家中老人那里了解了经卷,学会了诵经,养成了吃斋的习惯。1781年在他们年长时决定恢复这些活动,聚集起来。王福(WangFu)带来了一部罗教经卷和其他材料,这些都是他祖父用过的;刘北(LiuPei)有一些他母亲用过的类似东西;李泽清(LiTzu-ching)从熟人的后代那里得到一部罗教经卷;李世登(LiShih-teng)从舅舅那里继承了一卷经卷。在这些经卷中都记载了五戒和要人做善事的内容。然后(因为)要驱灾招福,他们在每月初一和十五去王福家唱诵。后来所有人都很熟悉王福,去他家听诵经。于是他们就学着自己诵经。后来信教的人中有两人为自己使用方便而去找经卷,一人向朋友借了1卷,另一人从去世的亲戚那里得到5部经卷,还抄了王福的罗经。以后除了每月两次的聚会外,只要这个群体成员谁家中有人生病,所有人就到这人家中聚会诵经,希望能“驱灾”,然后再一起吃顿素斋。

这个教派初期组织性并不强:他们没有分开的厅堂和崇拜用品。另一方面,对过去组织和礼仪活动的记忆,能够识字以及容易得到经卷,这一切都使他们能在经过20多年的间断后原样恢复这些虔诚的活动。很容易就得到罗教经卷显然是这个群体获得成功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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