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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调·旧楼梯(1)

[十五]

枫叶在一夜里全红透了,清晨出门,安格被满树触目惊心的红震住了,那种生命的血色,密密集集地聚压在视野里,像是从顶端接住的太阳火种,燃烧得旺盛。

仿佛把什么东西,燃得旺盛。

北幽一中,校门口。

“呜——”急速的嚣响被两辆一黑一红的摩托拉长,随后带上一声轻微的刹车声,分别坐在红黑摩托后座的两个女生卸下头盔,甩了甩被风撩乱的头发,翻身下来。骑黑色摩托的段昱浪从车上下来,拍 拍忌司的肩膀说:“虽然说好学校的事全都交给你处理,但是,这一次还是我去找校长谈。”

“嗯,去吧。”

安格望着校门的表情夸张中带上一分凝重的味道,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右手拇指钩着书包的肩带。后到的学生零零散散地走了进去,她却还是一声不响地站着。

“昱浪跟我把什么都讲清楚了,你放心有我们在没事的啦。”夏天真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显然昨天照顾爷爷睡得很晚。忌司停好摩托朝她们大步走来,一边用食指转着钥匙,一副轻松的模样。他一 手拍在安格后脑勺,向前推了一把,“干吗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啊。”

安格愤愤地瞪了忌司一眼,少年已经自顾自地朝前面走去。夏天真拉了拉她,跟上忌司的步伐。

忌司踏进校门,迎面吹来一阵秋风,红色蓬松的头发扬起些许尖锐的发梢。少年少有的凛冽在眉宇间略显锋芒,他稍微收着下巴,目光从围聚在两边的学生脸上迅速地扫过,黑色的衬衣被解开最上面的 几个纽扣,露出银色金属的粗项链和锁骨,手还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他步子顿了顿,然后一刻不慢地继续向前走去。

如果跟我在一起会引起骚动,那就在一起,让他们骚动,然后再也骚动不起来。

看清了那群人慌乱中藏在背后的粉袋,看清了他们“哎呀”一声装出一如既往的常态,甚至有女生笑脸迎上来娇娇地叫自己的名字,死皮赖脸地扯些“早餐吃了没有”“昨夜睡得好吗”这样无聊的话题 ,这些他也一如平常地漠视掉。

直到安格被夏天真拉着踏入校门。

所有注意到这一场景的人在那一瞬间停下了动作,用胳膊或是小声提醒着那些还没注意到的人。

那一下子很安静。

毕竟是昨日的焦点来了。居然还跟学校第二名一起。

忌司停下脚步,在原地站了站,昂起下巴左右瞟了眼,嘴角弯起一丝浅笑转过身阔步朝两个女生走去,注视着安格,她还是一副怯生生的表情。

在一片惊诧的目光中忌司拉过安格的手腕,唏嘘声中又哄起一阵议论。

“喂……放手啦……”安格小声地嚷嚷着,甩了甩手,可是被握得很紧,这家伙……

夏天真几乎是抽着筋硬着头皮在那群女生难以言喻的嫉妒下走着,尽管不是冲自己来的。她第一次感叹一中学生怎么这么多,沿路满满的都是,是他们一直跟着吧?难道安格昨天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 整?

真够讨厌的。

校长室。门口挂着一个亮闪闪的牌面,烫金的字体,门板是上好的红木,散发着幽幽的香味。冷风从走道入口涌进来,上下一阵冰凉。耳朵里仍然充斥了断断续续的秋蝉声,少年在门前停下来,他还在 读北幽一中初中部的时候,也曾来过这里,不过那一次是第一次来,也是最后一次——退学。

他正想敲敲门,可门没关好,手一碰就自动推开了。

“啊……校长好。”

校长站在书柜前,看了一眼着藏蓝色的长袖衫的少年,把手中的书塞进书柜里,“你是——”

“我是段昱浪。”些许眼熟的少年站在门口,“这次来,是代替安格的监护人而来的。”

校长凝视对方一会,叹了口气,摘下眼镜走到书桌边,“进来说吧。”

忌司在高一一楼大厅停了下来,丝毫没有把安格手腕松开的意思,忌司侧身眯着笑眼朝那些把路都围堵了的人群看了一眼,是的,他的确是在笑,但让人觉得有点寒。忌司想了想,把安格扯到自己身边 ,举起她的胳膊,众人齐刷刷地把目光聚焦过来,他一字一顿地说:“她是我的家人。”

安格偏着脑袋看着跟平常有点不一样的忌司,想拽下自己的手,这家伙想害死我……

“但是,她跟我不一样。你们想说我是不良少年是混混是蠹虫也好——但是,你们别把矛头对向女生。”

夏天真挽着安格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退到了后面去。

“所以,如果再有昨天的事发生,呵,”他那种轻笑看起来有点可怕,“那就等着瞧,是我一对几?”他松开她的手腕,把手放回牛仔口袋里,“反正,大家都觉得校服脏不脏都无所谓呢。”在安格和 夏天真惊讶的目光里他从松垮垮的裤袋里掏出一个水袋,黑糊糊的好像加了墨汁,他一声不吭撇撇嘴朝一边人群头顶的墙上砸去,尽管人群惊慌地散开可飞溅的水花还是染在干净的白校服上。

这家伙不怕成为全校公敌吗?安格瞪大了眼睛,和夏天真面面相觑。

“昨天的‘盛况’我没看到,我挺想见识下是哪些人呢,说不定我可以把你们介绍给‘红’哦。”他顿了顿,“都站在这,是要我奉陪呢,还是叫‘红’的人来爽爽?”

人群开始知趣地离散开去。

“那个靠在墙边的,”他抽出手指向在人群中逐渐显现出来的卷发女生,她缓缓地站直了腰根,周围的人群放慢了脚步,“你以为你在跟谁玩游戏?你还不够格跟我单挑。”

吴优咬着下唇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地瞥了一眼忌司,又狠狠白了一眼安格。

“,眼睛别到处看,我说你,认识个扎红头巾的混混吧。”

“昨天欺负格格的人就是她?”夏天真边打量着卷发女生边问忌司,“我晕……怎么现在漂亮的姑娘都不晓得以德为美啊?真糟蹋了!”

忌司没有回答。

“喂,你说谁啊?”吴优不服气地叫嚷道。

“就是讲你的!”夏天真头一昂,往前踏了一步,袖子被人轻轻拽了一下。她侧脸瞥了安格一眼,继续冲吴优喊道:“怎么,你有本事再像昨天那样整我一顿!”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我很抱歉——”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显得很是响亮。

“尹泽昊……”风从背后的楼道吹来,栗色的头发在视线里向前扬起,安格朝迎面走来的少年看过去,对方干净白皙的脸庞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容。

“但是,”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忌司面前,“吴优也是我的家人。”尹泽昊把目光移向夏天真,“所以我一样,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安格,我有话要跟你讲。”尹泽昊这次没戴眼镜,眼睛虽然不大但却很有精神,个头跟忌司差不多。他正要拉过安格的小臂,从中却横过一个影子——尹泽昊目光扫到地下,执意要把安格拉过来。

忌司把安格拦到自己的身后:“真没礼貌,你是不是应该先称呼一声‘学长’呢。”他把目光抵向吴优,“少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昨天晚上那笔帐,我还没跟你算。”

“这是高一之间的事吧,”他抹去笑意与忌司四目相对,用同样的语气说,“学、长。”

“她是我家人。”

“随你怎么说,”尹泽昊又露出笑容,从忌司旁边擦过去时两人都在肩膀使了使力,骨头与骨头之间撞出沉闷的声响,“吴优,过来。”

“……事情就是这样。”段昱浪坐在校长对面的椅子上,“忌司、安格、天真,还有我,我们四人一起组成乐队,在酒吧里唱歌,只是单纯地与梦想有关。”

“但是,未成年进酒吧,在那种混乱的场合里唱歌,就只谈对学校的影响,也会造成些不良风气。”

“请校长相信我,我和初三时的段昱浪已经不一样了,我一定会保护那些孩子的。”

“唉,事情不像你想象得那么轻松,这个社会,四处都是陷阱和眼睛,有些媒体一找到爆点,就会无限地加以扩大……”

“他们只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更贴近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这个时候您加以阻拦,只会让他们生活在一个自诩‘安全’的牢笼里,说不定到最后越弄越糟,就像当初的我那样。再说,学校不是说要‘ 积极向上追求进取勇于创新敢于实践’么,Doll Pub是一个正规的酒吧,学校若是在这时表示支持,说不定会引起很好的效应呢?”

“唔……”

“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即使您认为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是浪费时间走弯路,但是就算真的如此我们也不后悔。”

“……”

段昱浪从位置上站起,深深地鞠下九十度,“拜托了。”

“那就全权交给你了,一有异常情况就跟学校通报,如果闹出事来我马上叫停。”校长说,“严重的话,就跟你是一样的下场了。”

“好。感谢学校对这几个孩子的照顾。”

[十六]

早上全是专业课,安格远远地跟着学声乐的一群女生,向音乐教室走去。早上匆匆出门忘了早餐,现在全身饿得有些无力,刚才从座位上站起时头又感到一阵阵的发晕,眼前蒙蒙的像有一群白色虫子飞 舞,现在才好起来。

安格走进音乐教室时教室里自然一片——

“啊……”“嘁……”“又是她……”“哼。”

她不敢抬起眼帘去看那些人的表情,只是飞快地在教室里大致扫了一遍,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拉了个瘸腿的板凳倚着墙坐下来。

几个人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板寸头的少年打量了自己一眼:“你喜欢唱歌?”

“嗯,非常喜欢。”

“梦想?”

“想当歌手。”安格觉得自己回答得非常认真,她一直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是没有秘密的人。

“哈哈……竟然还有梦想?老子们都没的……”那个少年对身边留着毛边头的女生笑了笑,安格不明白那笑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人又转过脸来,嬉皮笑脸地说:“唱歌不适合你”

“为什么?”

“想象一只又肥又大的灰老鼠插上翅膀,你觉得是什么感觉?”

“你怎么能这么说,”旁边的女生笑嘻嘻地推了一下板寸头男,然后上下扫视着安格,“说得好听点,你不适合唱歌,说得难听点,那就是你不配唱歌,让人觉得恶心。”

“喂,”安格很不满,但还没到讨厌的地步,她认出对方是昨天说无聊的女生,“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反正那只是你们几个人的观点,又不代表全部。”

觉得周遭一切都很可笑的人,他自己才是最可笑的。

“喂,”那少年学着安格的语气说,“我是好心劝你啊,我是说真的,你还是适合去做你晚上的本行说不定我还会去捧场呢!”说完那一块人便笑翻了,哈哈声在整个音乐教室里膨胀,“同学们你们觉 得她唱歌怎么样啊?她还有梦想!”

仿佛是事先就串通好了一般,安格所能看到的每一张脸都带着“别样的神采”一齐喊——

“恶心死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你们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我要骄傲地拿出成绩让你们无地自容。

她握紧拳头,就当所有人都在放屁。这个地方很漏风,窗户正对着不远的教学楼,阳光被教学楼挡住直射进来更加阴暗的影子,凉飕飕的风正好把满教室的臭味散走。她摸了摸衣角,风吹得人起一层鸡 皮疙瘩,“阿嚏——”她猛地连打了几个喷嚏,周围一群人笑得更厉害了。

“连打喷嚏都这么恶心!”“就她,她能有梦想?”“当然呐!一辈子做的白日梦,幼稚得可笑!”

就冲最后那句,安格恼了。

“你们有梦想吗?如果没有,请你们闭嘴!别因为自己没有梦想就去践踏别人的!”安格小宇宙爆发,“想要与我作对?那就来吧!一对几?全上的话也可以,我安格,绝对不会逃!”

梦想是我自己的,是我唯一的所有物。

小时候很迷惘,因为粗心而总做不好事,被几个老师连着骂。那时常常坐在天台上望天空,没事就喜欢哼哼才学的儿歌,不知道从哪来,也不知道该往哪去,世界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奇大无比的垃圾筒 ,我就是其中一个又小又臭的垃圾,无论滚到哪儿都是垃圾,垃圾,垃圾。

孤儿院里总是有人生病,这个传给那个,那个传给这个,当时设施不好资金又不够,我曾眼睁睁看着同伴死在自己的床边,可那时我不觉得怕,甚至希望自己也能得病,然后早早地离开世界。

——但是,那个人改变了我的全世界。

他只是一个来孤儿院领养孩子的中年男人,抱着谁谁谁离开时正好在门口碰见我,那时我在唱歌,他说,你唱得很好听,长大后说不定能当个好歌手,加油啊,好孩子。

那是我听到的第一句表扬,也是有人第一个亲切地说我是好孩子,在这之前我听到别人喊我最多的就是“兔崽子”……我希望他也能带我走,不过他留下的话已经足够,我已有足够力量活下去。

因为从此我有了梦想,我坚信我能实现。

有人零星地鼓掌。

安格松开紧握的拳头,眉头舒展开,惊诧地望着从座位上站起的女生,那位短发女生。

她面无表情地拍着手,“我欣赏你,”她说,“你,”脸上浮起夕阳下桃花的笑容,“绝不是不良少女。”

——“我叫明可舜,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对方微笑地伸来右手。周围微微的议论声像无数只在花间忙碌的蜂群。

“哐啷!”音乐教室的门突然被闯开,一个人气喘吁吁地冲进音乐教室中央,一脸惊恐的模样,“注意!注意!忌司刚才发怒了,好恐怖啊大家不要再惹那个女生啦”那个人看到传说中的不良少女正站 在窗边时,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啊、就是她——啊,啊,我得快点告诉其它班!”那个人像只没头苍蝇在音乐教室里找不到刚才进来的门,只好一脚从窗户踏出去了……安格其实很想说门被一个大 胖子给挡了。

“注意啦注意啦——”那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隐隐地还可以听见在某个教室里重复着刚才的话,看来这个学校里还真有不少通风报信的眼儿。

教室里小小地沉默了会儿,炸开了。

“啊?刚才的事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这样的……”“你别生气,千万不要跟忌司讲”“哎哟,要是忌司知道我这样做肯定不会瞧我一眼了!”

安格很想冷下脸,可她很快发现自己也是一只伪善的动物:“没关系啦,你们别再这样就好了!”

明可舜收回白伸出去的右手,又笑了笑,说:“我随时都等着你来握这只手哦”

安格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坐回自己位置上,原来这个社会有时也能把真假分得那么清楚。

上课铃很快就响了,一个戴着眼镜、梳着低马尾、胳臂里夹着书本的老师模样的人踏着高跟鞋噼啪噼啪地赶了进来,“上课。”

“老师好”

“同学们好”

安格记得上小学的时候,还有一个班长级的人物每天神气地喊着“起立”“坐下”的“命令”,那时还羡慕得不得了,但不知为什么人越是长大,那些原以为骄傲的东西却变成了愚蠢。

这一上午的课安格上得一头雾水,每当老师要同学跟着唱一节一节往上抬的音阶时,她总把握不好该唱多高该唱多长,结果每次都是自己的声音突兀地显露出来,那些人偷偷相互吐吐舌头做口型说:难 听。

终于下课了。安格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嘛,跟平时自己在家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而且老师教的都是美声,轮到自由练习时她只好自顾自地哼唱些流行曲。

她准备又一个人回去的,没想到出教室时一个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竟是音乐老师,她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透过眼镜看的眼睛不是缩小的反而是放大的。

可能是用矫正散光的镜片吧。

“哎,你是安格吧,呵呵,刚才我没注意到你,怎么坐那个点呢?我还以为你没有来呢。”

“嗯……”安格发觉这个老师和主课老师不太一样,那些老师都爱板着张严肃的脸。

“你叫我张老师就可以了,你现在能发声给我看看吗?”

“啊,唱刚才的音阶?”

“不,这样吧,你试着唱歌试试,随便哪首。”

“哦,那我唱Nightwish的吧……”

“你也喜欢Nightwish,天哪,我找到知音了!你听了他们最新的那张专辑没?Tarja的美声唱法加通俗,真的是太完美了啊……”张老师喋喋不休地开始讲起来,安格挑了挑眉毛,这个老师看起来近三 十岁的样子,可心理年龄似乎和自己没多大差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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