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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阳光很真实,生活不一定真实。

我一般都是躲在阳光下写小说,小说本来就是虚构的,一个长期虚构小说的人,你说他真实吗?每个走过我书店的人都会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心想这个胡子拉碴、身材清瘦的男人整天趴在桌前写什么呢?我的书店在地下商场本来就是一个怪胎,什么年代了,还有如此没落的书店?十几平方的小屋,两边货架上摆着数不尽的旧书,当然,都是纯文学书刊,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头十年代所出版的都有,你要是研究当代纸质的文学书刊,或许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帮助。我一直坚守职业书商的操守,绝不卖黄书黄碟,但如果你非要从一本小说中指出一大段落的性爱描写责问我,那我也毫无办法,你总不能说一个有性生活的人就不纯洁吧!

我得再一次介绍这个地下商场。在T城的城中央,曾经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类似于现在流行的叫法——城市商业综合体。围着一个街心大转盘而建,都是一间间3米5挑高的门面房组成,三条马路在此汇集形成三岔路口,每天车水马龙,繁华而喧嚣。我有一次在书店突发奇想,感觉三岔路口像一个人躺在地上,街心大转盘像块遮羞布盖在人的裆部,我的书店就在裆部的二岔之间,整日阴暗无比,阳光每次都从我的书店一扫而过,波澜不惊。对了,地下商场其实在地面上,为什么叫地下商场,我问过几次钱胖子。钱胖子说他也不知道,他来T城发展的时候人家都是这么叫的,那时候这儿很昏暗,是T城有名的“红灯区”,街道上一些门面都是美容美发店、足疗、洗脚屋,白天没生意,很冷清。到了晚上,各家招牌上的霓虹灯像黑夜的精灵,眨巴着眼睛,闪闪发光。穿着暴露、化着浓妆的女人就依次坐在门口揽生意。钱胖子说现在不行了,政府下大力气整顿了好几次,罚得那些女人们四处逃散了,有的回老家嫁人,有的去更大的城市发展,也有些年纪大的女人恋旧,在不远处租了间房子住下,傍晚的时候来地下商场站街,做些老人、民工的生意。据说我的这间书店当初就是从她们手上转过来的,墙上至今还有粉红色的痕迹,我甚至感觉到书店的角落里还有股女人的味道,而且一到下雨天整条街道都是这股味道,很浓烈。钱胖子说我犯孬,说他当初在这开书店的时候怎么从来没闻到。我说你当然闻不到,你早就陷入其中乐不思蜀了。

我至今单身,谁愿意嫁给一个只有一间破书店的穷光蛋?年近四十还单身,这让带我来T城打工又把他当初起家的这间书店租给我的钱胖子很是恼火,说我太给他丢人,说要不是我奶奶的奶奶是他大姑舅妈的姨娘,才懒得管我。他给我介绍几个姑娘都没成,不是人家姑娘不愿意,是我不愿意,你别不信,真的,是我不愿意。这些姑娘都是他酒店的员工,多少都被他“垂青”过几次,我几次去他办公室看见有姑娘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跑出。我可不愿意替他买单,免得被他戴了绿帽子,奶奶还对他感激涕零。于是,我就一直单着。后来仁慈的钱胖子怕我憋坏了,几次暗示我没事去酒店里玩玩,报他的名字就可以喊一个姑娘去楼上房间消费。我才不肯,不是我清高,而是不愿意因他的名字才获得与姑娘消费的机会,好歹我也是一个写作的人,不愿与浑身沾满恶习和铜臭的人为伍,那多没面子。我深信女娲造人的时候,每造一个男人就会为他造一个女人,只是世间太乱,需要彼此苦苦寻找与等候。我宁可在书店写写小说等着我生命中的那个女人出现,也不愿意为一时的身体欲望而丧失尊严,所以我多次亲手灭了自己的欲望,转而用笔在泛黄的牛皮纸上书写昨日编撰的小说情节。

我不习惯在电脑上写作,我坐在电脑前像便秘者坐在马桶上,心里有想法但总是憋不出来。我都是用钢笔在牛皮纸上写好后再敲到电脑里,然后通过邮箱发给天南地北的文学刊物编辑,或者就胡乱贴到一些文学网站。当然,这些密密麻麻的牛皮纸我都宝贝似的放到木头箱子里珍藏起来。写作这事情就是这样的,一开始没有头绪,久而久之,你会慢慢地顿悟,你会慢慢地达到一种境界,以前很多你不敢想的事情慢慢在你笔下写出来的时候,你会觉得人生不过如此。人生就如写作一样,都是一种经历,都是一种轮回。从此,你的内心世界便超凡脱俗了。厌倦了隔壁王姐的叫卖声,厌倦了隔壁老李头的奸诈,我总是以一种超然的眼光看书店外面的世界。

同在二岔路口之间开店的生意人都很奇怪,没事就过来看看,说孬子你在干什么啊?我说我在写着玩呢。大家都感叹不已,说孬子才是红尘里的高人,守得住清贫,让人佩服。其实我知道他们心里都觉得我是神经病,快四十岁的男人,不去挣钱成家,整天趴在桌子上写字,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就连偶尔喝醉酒或者被某个女人骗了钱财的钱胖子来我书店时也会大喊大叫,说我他妈的神经病,家大业大的怎么就带出了你这么不争气的东西。问我为什么不跟他学学?见我不语,他摔了我的牛皮纸簿子,打翻我的书柜。确实,他当初来T城发展也是白手起家,从这间书店做起,不久就做起了贩卖盗版教辅资料的生意,之后转行开酒店,一个接一个,T城每5公里内必有一家他的酒店。我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条斯理地收拾书架,等他摔累了,给他倒杯水,看他大喊大叫,看他伤心流泪。他问我可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这间书店保留下来租给我?我摇摇头,与其说是租不与说是送,甚至他每次还往里面搭钱。孬子,我当初也是和你一样怀有文学梦想,也想守着一间书店写小说,可现实就是他妈的无情,我再也不想过穷日子!他对着我歇斯底里地喊。我冷笑,真正热爱文学,那些清贫算什么?我说你的灵魂已经肮脏了,被尘世所扰,你的梦想只有钱!尽管这样说他,钱胖子每次走都还会丢给我一扎红色的人民币,摇摇头,一副怒其不幸哀其不争的样子,说要不是我奶奶的奶奶是他大姑舅妈的姨娘,他才懒得管我。

我觉得坚持最可贵,我是有文学梦想的人,怎么能不坚持写作呢?守着书店写作是我认为最崇高的境界,所以我一守就是十年,泛黄的牛皮纸书稿已装满两个木头箱子。当然,没有一篇小说能变成铅字,只接到过一封退稿信,是某某文学杂志主编用毛笔给我写的一封退稿信,大意是文字功底不错,却不适合刊物风格云云。

在第十一个年头,我认识了小艾。

这一年的秋天很长,书店门口街道上的梧桐树叶每天都飘落不少。清晨,挨家挨户都拿着扫帚扫落叶。那些生意人的审美岂能和我相比?我不扫,金黄色的梧桐树叶随风翩翩起舞,那是多美的诗意画面!就是凌乱地撒落在地面上,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小艾就是在这个充满诗意的秋天,双手插在米色风衣口袋,长发随风飘飘,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踏着梧桐树叶走进我的书店。

心猛地一颤,我承认她就是我要等待的那个女人,我的小说里女性主人公终于在十年后姗姗来迟。

她看着我密密麻麻的牛皮纸簿子。笑,你在写什么呀!

乱写,不,写小说!我有点语无伦次。

她笑笑,作家啊,我看看写什么,这么小的字怎么看的清楚?

我都是写好后,打到电脑里。我解释。

她就站在我的桌前,我坐在她对面的藤椅上。她的五官没有我想象的精致,但也不难看,人中略长,书上说人中长的女人一般性欲都不弱。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毛线衣,因为仰视,胸口凹凸明显,我的视线似乎越不过山丘,那就向下看,浅蓝色的牛仔裤,平坦的小腹,紧绷绷的裤子秀气地勾勒出她的线条,略显瘦。身材不错。

她大方地伸出手,那只手细长而柔软,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她说,认识一下吧,我叫小艾,就在附近住,刚搬来不久,没事来看看书。小艾应该有三十岁左右,因为眼角有不经意露出的鱼尾纹。

我慌忙推开藤椅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那种温暖和柔软马上就黏在我的手心,随之带动我的情绪一下子高涨,想象力开始泛滥,女娲给我造的她,终于出现了。

小艾有点不好意思,抽出手,转向书柜,说你这里都有些什么书啊!小艾侧身的时候,风衣修长,长发遮挡了大半个脸庞,但这个立在书柜前看书的倩影是我无数次想象的画面。

我给小艾介绍了书店以及我喜欢的几位作家的小说。没想到小艾这般年轻竟然也喜欢梁晓声的小说,她说她高中的时候读过梁晓声好几本小说,特别是写知青上山下乡的,很有意思。天,这竟然和我相同,我几乎采购了所有市场上梁晓声的书籍。没想到她还是位文学青年。

我破例邀请她坐在书桌对面喝茶,特意泡了一壶上次钱胖子丢在我这儿的铁观音。

我感觉十一年的等待就是为了这个秋天的出现。

我介绍自己,说喊我孬子就行,他们都这样叫我,开间破书店,没事写写小说。

小艾说,你是作家呀,都写些什么题材的小说,在哪里可以拜读你的小说。

我什么都写,不发表,写作是我的生活,写给自己看的,为什么要发表。我差点因虚伪扇自己一个耳光。

出乎意料,小艾竟然说你真有个性,你真了不起,这才是真正的作家。说完她抬头,用力向后甩了一下头发,这女人味十足的动作一下子迷住了我。

小艾说她就住在附近某某小区。我知道,就顺着二岔的一条腿往下走,不到500米,大腿根部往下的位置。那天小艾喝完茶,临走时说她没事就会来看看书。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双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书桌上。瞬间,我的内心充满了快乐,这种快乐陌生而新奇。

秋天的阳光照在金黄色梧桐树叶上,色彩斑斓。那些被阳光亲吻过的梧桐树叶,不管是凋落的,还是即将凋落的,都万种风情。就连躺在地上多日的叶子也在灼热的光线里吱吱作响,蒸发出氤氲的白烟,这样的喜悦实在难以形容。

我的写作在现实里只是遭到别人的嘲弄,譬如说那几个做生意的女人,她们每次来都会乱翻我的书,说怎么一本美容养颜的书都没有,说这是什么书店呢。还有一个卖鞋的胖女人嘲笑我,说看你精瘦,应该很厉害,怎么熬得住哟,是不是把黄书藏起来了?还有那些男人,嘴上对我写作的奉承,其实是内心的嘲弄,生意人想的永远是挣钱,怎么会对文学感兴趣?文字能值几个钱?我也从不和别人说我的写作如何如何,读图时代搞文学写作是件很白痴的事情,金钱至上的时代,像我这样的人其实一文不名。

小艾的到来恰到好处,特别是小艾的文学气质和我如此的相同。小艾的欣赏和赞美,对于我来说是多么重要啊,那是盲人重见天日,那是久旱遇甘露,那是大海里温暖的港湾。我感觉世上本没有小艾,那是我苦苦等候之余上帝的恩赐,那是上帝用小艾来证明我并不是一个神经病患者,那是文学的力量和魅力。我忽地就从一个无神论者变成了虔诚的信徒。我甚至开始在心里为小艾改变我多年的审美和修炼的美学,美女不一定要五官精致,略长的人中那是性感与妩媚,还有那柔软且皙白的手,足以让人神魂颠倒,况且她还有苗条的身材。

小艾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她只是来喝了一杯茶,却被我意淫千万遍,而且似乎是一定要发生什么,当然,这全是我的非分之想。

第二天,小艾并没有出现。我从早上开始就泡了一壶茶,将黄色牛皮纸簿子放在书桌上,摆上一包白色的七匹狼香烟,然后开始构思我的小说。我特意在书桌对面放了一张藤椅,和我屁股下坐的藤椅一模一样,由暗褐色的古老的藤条编制而成。小艾若坐在藤椅上,她身体的柔软就会陷在藤的坚韧里,藤的陈旧和冰凉就会衬托出小艾靓丽的色彩和温暖。我会坐在小艾的对面,点上一根白色七匹狼香烟,深吸一口,让一阵袅袅氤氲的烟雾飘荡在我和小艾之间。这时,玻璃窗外的梧桐树叶就会翩翩起舞……然而,一直到晚上关门,小艾也没有出现。

我开始无端地忧伤。小艾突然出现,会不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她怎么来T城了?找工作?还是暂时停留?单身吗?三十岁女人单身和我这个年纪的单身一样有些奇怪,我很想走出500米去寻找小艾的住处,想一股脑问清楚她所有的故事。时光读秒,等待小艾再次出现仿佛比十一年的等待还要漫长。

再见到小艾,已是一个月后。

她说我来了。像一个老朋友一样。

我说你怎么消失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她笑,怎么了?还记得我啊,以为你忘了我。我说怎么会,我们还一起品过茶。其实心里想说我思念你很多遍了。

她告诉我,前段时间回省城搬家了,喜欢T城,想在T城找一个项目做做,所以她把家搬到T城了。

心情像过山车,以为她消失了,却又在一个月后把家都搬来了。她挑了一本池莉的小说集,说喜欢她写武汉的风土人情。我帮她登记的时候,示意她坐在对面的藤椅上。

她拿过我面前的小说稿,说最近写什么呢?我想她是看不明白的,因为我写的字过后我自己都得努力辨认。果然,她说,你写的字太潦草,怎么看?我呵呵笑,说我写的字我自己都不认识。她哈哈笑起来,说你怎么和医生一样啊!

我笑说,医生开出方子是治病救人,我写的东西就是玩玩而已。

她不认可。说,文学是精神食粮,文学不仅能治病还能带给人精神财富。我一直喜欢文学,虽然不会写,但特别崇拜写文章的人。说完她就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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