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娘的名字?”
莫文萱只是笑笑不语,看着手上的戒指,眼里露出了一丝绝情。
一切的起始都是因为你,你一死,一切便也结束了。
言雨泽留意到这个眼神,装作淡然的走过去,“你怕是走不了了,跟我们说说你杀人的过程吧。”
“我若不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莫文萱言罢,几声笑声传来。
“呵,呵呵。”言雨泽被气笑了,现在实在是做不出什么,莫文萱虽然承认了杀人罪行,但一没人证二没物证,不可严刑拷打,只能接着讨论案情的借口,把她强行留下来。
“那就等啊,等到你说为止。”
莫文萱的手依旧在摩挲着戒指,突然开口:“我倒是有一件事想和你说,让他们离开。”
言雨泽看了看其他的三人,示意让她们出去,罗绮年却执意留下,言雨泽权当莫文萱要说杀李哓和晓春的过程,便由着了。
没想到,洪楚忻和允曦走了,她却闭嘴不提了,言雨泽皱起眉宇,似乎有问题。
“你又搞什么!说话!”罗绮年可没这么多耐心和莫文萱耗,莫文萱一语不提,言雨泽想了想,对罗绮年说,“你先出去吧,我跟她聊。”
“你可以吗?”罗绮年问道,言雨泽一语相怼,“我才没你哥哥这么窝囊呢!”
罗绮年看了看莫文萱,或许让他们两大高手交手,是最好的选择。
罗绮年离开了,言雨泽简言意骇,“说吧。”
“说什么?”莫文萱反问。
“说,你的顾虑在的时候,你说不了的事儿。”言雨泽言。
“我的顾虑?”莫文萱虽然笑着,但眉宇间的疑惑也实在是难遮掩。
“人有一些行为是骗不了人,刚才绮年在的时候,你坐在台案上很轻松的模样,可是当绮年走了之后,你稍稍坐正,证明你已经开始准备接受审讯了,这是下意识行为,比任何所谓的真话都要真实。”
莫文萱鼓了鼓掌,“果然是个聪明人。”
“李哓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所以当我知道……”莫文萱还没说完,言雨泽就打断了,“你觉得我把罗绮年支出去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我说了,说,你的顾虑在的时候,说不了的事儿。”
莫文萱的黑眸紧紧的盯着言雨泽,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无法形容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
“你想知道我的事,那你对你父亲的事了解吗?你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你为什么多了个和你不同姓的妹妹吗?你就没想过,你父亲在恕罪吗?”
“你知道多少事!我的父亲,罗绮年的母亲,当年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知道!对不对?”言雨泽实在太着急想知道。
“我就是因为你爹太蠢了,非要用这种方式救人,人倒没救成,反而把人害死了。”莫文萱说到一半,没有再说下去,就这么看着言雨泽干着急。
见莫文萱没有说下去的的打算,他连声叫好,“你不说是吧!我自己查!我就不信我不能把真相查出来!不过这几天,你就别打算离开了!”
言雨泽怒气冲冲的从内堂走了出来,对洪楚忻和允曦的问话充耳不闻,大步流星的走进了书房,“还真当我查不出来了!老子看柯南和福尔摩斯的时候你早就死了,我就不信我比你活了一千多年我还查不出来!”
言雨泽拿起了台案上的案件正准备扔了发泄,在准备丢出去的那一刻,他想到了莫文萱的话:
“李哓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他急忙翻开案件的信息,直勾勾的看着上面记录着他的出生年和进宫的年份。
他们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