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390400000008

第8章 听,头颅在唱歌

“赵洁,你在看什么?”她该不会还说是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吧!林夕茜嘀咕着。

赵洁迟缓地抬起手臂,食指在玻璃上“咯吱咯吱”画着什么:“她们就站在后门。”

后门虚掩,门缝处确实闪过一道人影,杨雪微立即离开座位朝门口走去,一个袅娜的倩影进了与104教室一室之隔的106办公室。她认得,这是她们的班主任尹梦洁。

“看到什么人了吗?”林夕茜见杨雪微垂头丧气地回来,估计是扑了个空,况且赵洁说的也未必是真实的,又或者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那岂不就是鬼!

杨雪微摇头叹气:“班主任经过后门而已。没什么可疑的人,除非她看到的不是人!”

杨雪微屁股才贴在椅子上,安静的教室突然响起一首歌谣,幽凄惊魂:“白旗袍,红旗袍,滴血割肉染旗袍,扯下长发穿针线,一针一线绣锦袍。白牡丹,红牡丹,血溅白绫绽牡丹,紧裹尸身缝皮肉,夜夜听得哭声寒。”

讲台上的老师雷霆大怒:“谁的手机铃声在响?马上给我关了!”只见前排的一个男生怯懦地低头调弄手机。

“这……这不是晓冉自杀前哼唱的歌谣吗?他怎么把它录下来当铃声?”杨雪微和林夕茜同样迷惑,一个男生干嘛要用这么恐怖的歌谣作铃声?个人爱好?临近下课,从不点名的老师居然拿着名单点起了名:“阮萌……”

“她出了点意外,住院了。”林夕茜站起来替她回道。

“好,我会去核实的,你坐下吧。”他冲着林夕茜摆摆手,“林夕茜……”林夕茜举起了手,老师善意地笑笑,继续点名,“尹晓冉。”他依旧抬头扫了一眼座下的学生,林夕茜不知该如何表述晓冉的缺席,说她自杀了吗?这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猜疑?他们还不知道晓冉自杀的事实。而且校方一而再再而三叮嘱不可乱传谣言,否则会引发骚乱。

“赵洁……赵洁!赵洁同学有没有到?”

杨雪微和林夕茜四目相对,面面相觑,他怎么把尹晓冉略过去了?难道有人替晓冉举手了吗?还是……晓冉的鬼魂?老师也见鬼了?

杨雪微回转头,只见教室后门外政教处副主任杨小青一晃而过。

林夕茜不安地环顾教室,似乎白色的墙面上都是灵动的鬼影,而后门微敞的夹缝中站着一个瘦削的扭曲的女人,白色的旗袍和周围的墙融合一体,双目在潺湲流血,滴落,“滴咚”“滴答”,久久回荡。

赵洁肃杀的眼神紧盯着方才手机铃响的男生,林夕茜推了推她僵直的身体:“赵洁,点名了,老师点到你的名字了!”

赵洁举起相当于林夕茜手臂两倍粗厚的手。

老师斥责道:“我叫了半天,你怎么现在才举手?!聋了吗?”

赵洁举着的手悬在半空,她要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

“你没事吧?赵洁!”林夕茜问道。

杨雪微建议道:“要不我们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我不去!我变成这样,都怪你,贱人!”她仇视着杨雪微,杨雪微原是出于好意,关心她,却换来她的辱骂,万般委屈只能吞到肚子里。

林夕茜忙劝止:“赵洁,你别这样。她也是担心你才这么说的。”

杨雪微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她从未想过“贱人”二字居然有一天也会落到她的头上,可笑、可悲!这段时间,她爽朗的性格已经被赵洁磨灭得荡然无存,每天都活在自责和内疚的煎熬中。

杨雪微啊杨雪微,你是怎么了?平常不是可以将不开心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的吗,怎么这会儿就钻入牛角尖出不来了呢?!

杨雪微一个人先离开了教室,找到刚才授课的老师:“老师,我能看一下点名册吗?您好像没有点到我的名字……”

“是吗?”男老师从教材底部抽出点名册,递到杨雪微手中。

杨雪微一排排地审视着名单,尹晓冉,尹晓冉。找到了。她……名字后面的空格里打上了勾,也就是说没有缺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点名的时候究竟是谁替她举的手?

男老师温和地说:“你把你名字写到最后面那排吧,自己打上勾。”杨雪微抿嘴微笑,照做。

她空落的心,宛如沉入了无底洞,降落,降落,降落……

杨雪微被林夕茜和赵洁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她看着她们俩渐行渐逝的背影。

空空荡荡的走廊,她的孤影在穿行,怅然若失。她始终无法理解老师的名单上,尹晓冉名字后面的空格里为何会有个刺目的红勾。

是谁?谁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代替晓冉举手且隐秘得丝毫不被察觉?

尹晓冉的鬼魂?

杨雪微坚决不信,她的胸口有一股郁结之气,似是压着千斤的铜鼎,压得她呼吸困难,压得她骨骼碎裂。

多美的黄昏啊,然而她却无心思坐下欣赏,哪怕是驻足静望一秒。彤霞浸染,整个校园笼罩在一片炫目的红晕中,是谁打翻了天上的朱红油墨吗?

她开始有一种厌恶感,女生公寓第三幢,只要双脚一踏进这幢公寓,身体的每个部件都会强烈地抗议,发出排斥的警告,尤其是502寝室,让她饱尝从未有过的浓郁压抑滋味,原本可以欢欣雀跃的融洽氛围却因为一颗头颅、一次夜访后山而搞得分崩离析。

夜色凄迷,窗外的明月弄影,窗帘淅淅沙沙,鬼魅招摇,像是谁匿藏在其后窃窃私语。

午夜。502寝室寂然无声。

“白旗袍,红旗袍,滴血割肉染旗袍,扯下长发穿针线,一针一线绣锦袍。白牡丹,红牡丹,血溅白绫绽牡丹,紧裹尸身缝皮肉,夜夜听得哭声寒……白旗袍,红旗袍……”又是这首歌谣,阴魂不散。

谁?谁在唱?杨雪微和林夕茜竭力睁开迷蒙的睡眼,立刻被这苍茫哀楚的歌谣惊得睡意尽失。

漆黑的房间闪烁着一点绿光,是赵洁的手机在震响。诡异的铃声。

她怎么会有这首歌谣?还……把它设置成铃声?!

白天在教室里才奏响过的铃声,如今却在502寝室里荡漾弥漫。绿色的幽光映照着赵洁椭圆的焦灼的脸,铁青僵滞,颧骨外凸,眼窝深陷,哪里还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荧屏,什么令她如此专注如此痴迷又如此恐惧?她紧握着手机的手在无规则无节奏地颤抖,带动着墨绿的光游曳。

林夕茜首先想到的便是民间传说的“鬼火”,人死后葬入土中,到了夜晚,坟地上空就会出现幽绿的“鬼火”,倘若有人经过那儿,“鬼火”就会一直跟着你,如影随形。

久久的沉默,赵洁突然用嘶哑的声音附和铃声的节奏,娇弱地哼唱:“白旗袍,红旗袍,滴血割肉染旗袍,扯下长发穿针线,一针一线绣锦袍。白牡丹,红牡丹,血溅白绫绽牡丹,紧裹尸身缝皮肉,夜夜听得哭声寒……”

杨雪微和林夕茜都是一怔,全身发毛,就好像有一双无名的手在拿刀一块一块地切割她们的肉,一根一根地扯下她们的头发。她们必须下床。杨雪微和林夕茜对赵洁的手机兴趣大增,她们要弄清楚赵洁究竟在看什么。

屏幕上是一个陌生号码,没有任何备注和名称。林夕茜在口中念了一遍,有些印象,又重复。她开始搜索与之有关的记忆,全盘检索,灵光一闪:“这……这是晓冉的手机号!”

“什么?你不会搞错了吧。”杨雪微对此持有质疑。“尹晓冉都死了近大半个月了,她总不会在阴曹地府拿着手机给赵洁打电话吧?不可能,肯定是你记错了!”

“新生汇演名单里有她的号码……”说着林夕茜立刻翻找那张名单。有些东西,需要的时候任你怎么找就是遍寻不到,而当你不需要时又不厌其烦地老是自己冒出来。到底放哪儿了呢?抽屉、衣柜和背包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不见名单的影迹。

杨雪微看她像无头苍蝇一样,提醒道:“你手机里有没有存她的号码?”

“对,手机。通讯录。”林夕茜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很快找到尹晓冉的号码,与赵洁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一对照,大惊失色,果然是晓冉!“晓冉,是晓冉的手机号,她都死了,怎么还能打电话来?”

空雷炸响,直击灵魂,林夕茜再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去思考。“肯定是鬼,是晓冉的鬼魂!”

她善于联想的大脑开始勾勒着一幅以黑色为主调的阴森画面:尹晓冉躺在狭窄的木棺中,僵直的身体忽然能够活动自如,骨节咯吱咯吱作响,她诡谲地笑着取过枕边的手机,拨给赵洁……

杨雪微不信邪,一把夺过赵洁的手机,麻利地按下接听键:“喂,你是谁?别装神弄鬼的,我知道你不是尹晓冉!”一口气说完,没有停顿,铿锵有力!

她是在害怕吗?心跳如此紊乱。

对方缄默不答,许久才传来一阵清凄的呜咽,接着是冷笑,渐息渐强。声如霹雳,悚然惊心,“白旗袍,红旗袍,滴血割肉染旗袍……”

林夕茜也听到了手机里的女人的哀嚎,她分辨得出这声音,惊骇地直后退:“是晓冉的声音,和那次演出时一模一样的声音!”

更令人不安的是赵洁也还在跟着旋律哼唱,她猛地起身,凶神恶煞地抓住杨雪微的手腕,夺回自己的手机,视若珍宝地握于掌心,异常小心和谨慎。

“赵洁,你的铃声是哪儿来的?”

赵洁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生拉硬扯地挤出一个笑,憨憨的:“一个陌生人传给我的。”

“陌生人?”林夕茜把能够联想得到的陌生人陆陆续续地想了一遍,“是那个男生吗?”

赵洁摇头:“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人!”

打电话来的人?那不就是晓冉!晓冉不但打电话来,还给她传铃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亡的前兆?林夕茜恨不得立刻冲出这个学校,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的脑子里再次浮现曾幻想过的场景:尹晓冉躺在木棺里,无聊地拿起手机给赵洁打电话,还将自己临死前哼唱的歌谣传给赵洁。晓冉是想让所有人都无法摆脱她吗?是想让所有人都活在她自杀的阴霾之中吗?

赵洁泰然自若地走进洗手间,轻轻带上了涂着银灰色油漆的木门。

杨雪微和林夕茜都有些不知所措地凝滞在原地,她们静静地窥视着门缝里的赵洁,她呆呆地立在镜子前面,过了半晌,才缓缓蹲下身抱起一团黑黝黝的东西。她抱着的是什么?

杨雪微和林夕茜都在猜测,为了弄清楚,杨雪微未经赵洁同意就推开了洗手间的门,镜子里清清楚楚地反射着赵洁的正面——她正用自己肥厚的双手纤柔地替一颗残破的头颅梳理盘结的长发,动作娴熟。她冲着镜子里的杨雪微蔑视地一笑,视而不见地继续自上而下地为它梳理。

“那……不是我们一起送回后山的……头颅吗?”林夕茜没有说错。额头上的缺口,眼睛和嘴唇上密不透风的针脚,还有脸上错乱交横的褶皱疤痕,赵洁曾经是那么怕这颗头颅,如今却若无其事地拎着它,还心细如尘地为它梳妆,是她疯了?还是全世界都疯了?!

她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支唇膏,一层一层地涂在那被缝死了的“嘴唇”上,头颅看上去更加诡异更加恐怖。

“你们三个觉得好看吗?”赵洁回过头,她是在问林夕茜和杨雪微?

“你们三个”?杨雪微和林夕茜被她的话搞得天旋地转的,明明就只有两个人。

“赵洁,你说这儿除了我、你和杨雪微……还有一个人?”不要点头,不要点头,林夕茜一遍遍恳求,事与愿违,赵洁中肯地颔首。

“是……谁?”说话没有一点底气,林夕茜崩溃得就要软瘫瘫地坐在地上等待死亡降临了,“谁?”

“你看不到吗?就是白天我跟你讲过的一直跟着我们的……穿白旗袍的女人啊!”白旗袍女人?受诅咒的红旗袍已经让人头大了,突然又冒出来一个穿白旗袍的女人!她撅起嘴:“喏,她……就站在你身后。”林夕茜吓得冷汗直流,脊背濡湿,衣物贴着皮肤,就好像有一双湿淋淋的手在揉擦背部。

杨雪微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大喝道:“够了!别在这儿耸人听闻了,她身后根本什么都没有!”话音刚落,赵洁捧着的头颅居然……哼唱起了那首恐怖的歌谣!头颅在唱歌。

这怎么可能?一颗没有生命的脱离了躯体的头颅在唱歌?杨雪微想放声大笑,她是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吗?她已无法判断自己究竟置身于现实还是一场永无止息的梦魇。

林夕茜的牙齿在打颤,紧咬着嘴唇,愈合不久的伤口又被咬破了皮,腥味在她的脑海中弥漫开来。

这不是梦,她感到了一丝的痛,歌谣在不间断地延续、弥漫、扩散,融入了凝结的空气,将她们死死地围裹。

疯了,疯了,全都疯了!

“雪微……你听,头颅……在唱歌。”林夕茜趔趄地趋步到杨雪微身侧,赵洁“咔”地扭转身,食指抵着弯弯上斜的嘴角,冲着林夕茜说:“嘘,别吵,她在唱歌呢。多美的旋律啊!”

美?

除了能让林夕茜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凄厉的歌谣毫无美感可言。

同类推荐
  • 金库通往刑场

    金库通往刑场

    王晓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暖阳高照,红火的彩虹门散发着喜庆的召唤,他要迎接的客人还是寥若晨星,除了他为数很少的亲戚老乡外。今天是怎么了?自己虽是一个金库守卫员,无权无势,但对人无亲无疏,一切照规矩来,别人的婚丧嫁娶,自己是没有缺过礼的。到底是为什么啊?王晓悟沮丧地叫饭店按时开饭。这时应声而来的客人也到了。原来是他的搭档老刘。老刘掏出来一个很厚很大的信封:“我是全权代表,大家的心意都在这里了。”老刘把现金递给王晓悟的老婆,“弟妹点一下。”然后把账本塞给王晓悟,这是礼单。
  • 环游宇宙的故事(世界科幻故事精选丛书)

    环游宇宙的故事(世界科幻故事精选丛书)

    科幻故事,主要是描写想象中的科学或技术对社会或个人的影响的虚构性文学作品。科幻故事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诞生于19世纪,是欧洲工业文明崛起后特殊的文化现象之一。人类在19世纪,全面进入以科学发明和技术革命为主导的时代后,一切关注人类未来命运的文艺题材,都不可避免地要表现未来的科学技术。
  • S形模具

    S形模具

    天气稍微好些,我就在车子铺门口干活。门外搭着凉棚,苫在顶上的芦苇被雨腐蚀了一部分,又被风吹去了一部分,比去年稀疏多了,透过来斑斑驳驳的太阳光,像洗褪色的老棉衣透着亲切的陈旧感,我就喜欢这样的干活环境。新住在隔壁的残腿男人,比我大不了几岁,至多三十出头,他总是默默蹲在凉棚一角,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地看我修自行车。他带来的那个外形酷似他的残疾孩子,傻愣愣地蹲在他们家门口瞅着公路上的车辆行人,一大晌也不见动一次,明摆着是个傻子。如果太阳大些,他会拉来一张软垫,坐下后提起裤管,揭秘似的把那两条麻杆腿露出来。
  • 城里的兄弟

    城里的兄弟

    《城里的兄弟》是一部题材丰富、内容深刻、文字隽永的小小说作品集。作者写作手法独特老道,描摹现实,发人深省;刻画人物,惟妙睢肖;思考人生,探幽发微;解读历史,眼光独到。小说故事跌宕起伏,富含哲理,令人回味,给人启迪。
  • 阿瑟·克拉克经典科幻套装(全5册)

    阿瑟·克拉克经典科幻套装(全5册)

    阿瑟·克拉克经典科幻超值套装,包括神的九十亿个名字、最后一个地球人、遥远地球之歌、地光共4册,大家都在读刘慈欣,而刘慈欣在读英国科幻小说宗师、20世纪三大最伟大科幻小说家:阿瑟·克拉克。1986年,克拉克被美国科幻与幻想作家协会(SFWA)授予终生成就奖——大师奖。阿瑟·克拉克是20世纪最伟大的先知,是用科幻预言未来最成功的小说家。他曾经预言过人体冷冻、大脑记忆备份、全球通讯卫星、地震预防预测等尖端技术,全球卫星的轨道正是因为他而被命名为“克拉克轨道”。《三体》作者刘慈欣曾说过:“我所有的一切作品都是对阿瑟·克拉克最拙劣的模仿。”
热门推荐
  • 呼吸系统疾病诊治绝招

    呼吸系统疾病诊治绝招

    肺气肿系指终末细支气管远端(包括呼吸性细支气管、肺泡管、肺泡囊和肺泡)气腔增大,并伴有腔壁破坏性改变的一种病理状态。主要包括阻塞性肺气肿、老年性肺气肿、代偿性肺气肿及灶性肺气肿等。阻塞性肺气肿最为常见,它是由于慢性支气管炎或其他原因逐渐引起的细支气管狭窄,终末细支气管远端气腔过度充气,气腔壁膨胀、破裂而产生的肺脏充气过度和肺容积增大的阻塞性肺病。慢性支气管炎、多年反复发作的支气管哮喘、尘肺、广泛性支气管扩张和慢性纤维空洞性肺结核等,凡能引起细支气管炎性变化使气道阻塞,都可引起本病。多见于老年人。
  • 一年级决定孩子的一生

    一年级决定孩子的一生

    孩子从幼儿园进入小学,会有一个适应期,这个时期家长该如何帮助孩子尽快适应?家长应该给孩子做好哪些准备,度过从幼儿园到小学一年级衔接这段特殊的过渡时期?家庭教育是一切教育的基础,新生家长应该怀有怎样的教育理念,引导出一个健康、快乐、好学的孩子呢?家长怎样帮助自己提高孩子的注意力、记忆力、想象力,进而提高孩子的学习能力?家长还要考虑如何在家庭中提高孩子的语言智能,数理逻辑智能?
  • 信仰告白

    信仰告白

    信仰是当代每一个中国人都无法回避的重大问题。当代大学生的信仰状况,是社会信仰状况的一种折射和反映。这100余篇文章选自大学生课堂习作,真实地记录了当代大学生对信仰困惑、思考、探索,无论简短还是略长,无论朴素还是高调,无论稚嫩还是充满禅意,都是当代大学生思想成长的标记。
  • 丑女来让祸水爱

    丑女来让祸水爱

    玩弄人于股掌之中,是他的兴趣,慵懒的笑容,是他的面具,而潇洒过人生则就是他奉为宗旨的人生哲理了。所以,迄今为止,风度翩翩,拥有“祸水”容颜的他依然是快乐的单身贵族一个,而且纯洁如昔!容颜被毁,家遭惨变,寄人篱下,总之所有的倒霉事都让她遇见了。就在她的日子过得凄惨无比时,她遇见了他。这、这拥有天人般容颜的男人在朝她笑?当即以为他在嘲弄自己的她,转身撒腿就跑了!咦?他、他干嘛追着自己不放,难道他的眼睛被糊住,没看见她长得什么样吗?这赖在她身边,笑得傻呆呆的他,竟然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把她当宝宠,她是在做梦吗?天上竟然掉下这么好的事!?难不成老天在补偿她,给她这个丑女送来一位权高位重的“大祸水”?
  • The Cash Boy

    The Cash Boy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夜莺也渴望天明

    夜莺也渴望天明

    梦是现实中的梦,现实是梦中的梦!本书主要描写了女主夜莺乱七八糟的半生,她优柔寡断、自私、迷糊,有家庭无家人,她渴望有一个家,就像普通人一样过平平静静的日子,但这种普通人的幸福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女主像钟摆一样在男一和男二之间摇摆,并最终因为孩子摇向了男一。如果说人生是一部戏,上天是写手,那么上天把她的戏份安排的太紧凑了,以至于她小小的身板难以承受。故事结局或欢快,或沉重,夜莺在自己的夜里鸣奏着自己喜欢的旋律。梦也罢,现实也罢,乐在其中就好!
  • 太上灵宝玉匮明真大斋忏方仪

    太上灵宝玉匮明真大斋忏方仪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背影(朱自清作品精选)

    背影(朱自清作品精选)

    本书是感悟文学大师经典,本套丛书选文广泛、丰富,且把阅读文学与掌握知识结合起来,既能增进广大读者阅读经典文学的乐趣,又能使我们体悟人生的智慧和生活哲理。本套图书格调高雅,知识丰富,具有极强的可读性、权威性和系统性,非常适合广大读者阅读和收藏,也非常适合各级图书馆装备陈列。
  • 寻找人生的坐标(英文爱藏双语系列)

    寻找人生的坐标(英文爱藏双语系列)

    本书汇聚了众多励志佳作,通过这小短小精悍的美文,潜移默化中让读者明白自己的位置,如何寻找到自己的位置,定位自己,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励志双语读物。
  • 寒秋中的草垛

    寒秋中的草垛

    张村的人都知道张家二爷生得死黑死瘦。张村的人也都知道张家二爷生得还不像黑鱼那样的黑法。黑鱼仅仅是背上黑,肚皮还白乎乎的,可是张家二爷肚皮背上都是一个色:黑。冬天还好,衣裤裹着,夏天一来,张家二爷的瘦劲黑样,就那层皮,像抹了桐油的纸架在骨骼上,只有一顿五碗大麦粥喝下去,被撑开的肚皮才稍稍显出些黄肤来。他一年到头总爱套一条打了补丁的大黑裤衩,村上人就说,张家二爷立站在哪儿,远远看去,简直像是一块黑砖竖在一截老槐树疙瘩桩上。在被认为是亚非拉人民擂战鼓的年代,张村人不知是谁赐给张家二爷一个绰号:刚果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