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木见南宫澈要护着这名婢女,纳闷的问道:“王爷,此举何意?”
南宫澈并没打算要回答毒木的疑惑,也没必要跟毒木说这些,而是命令道:“毒木,你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入内。箭木,去后门给我备辆马车。”说着,南宫澈将自己的佩剑递给毒木,毒木接过南宫澈的佩剑。两人自然是对南宫澈言听计从,南宫澈要做的事,两人自然也就不再多做过问。
南宫澈转身,将白朝凤一把抱起,走进长廊尽头的偏房。毒木守在门外,箭木则去备马车去了。
平日里,白朝凤虽然习了些武艺,但是在南宫澈面前简直毫无用武之地,而南宫澈空有一副好皮囊,除了深爱白朝凤之外,其心狠毒无比……
……自己好些年没见着白朝凤了,那时初见,还是年幼,便对白朝凤一见倾心,一别之后却听到白朝凤病亡的消息,南宫澈还为此痛苦至今呢。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白朝凤,而且此刻就活生生的控制在自己手心之上。
南宫澈:“我就知道凤儿没死,许久未见,凤儿越发长得让人着迷了。”
白朝凤:“南宫澈!你竟屠我白府!”
南宫澈:“凤儿,又何须出此言语呢,要杀你白府之人,可是我父皇,并非我本意。”
白朝凤:“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此生我定饶不了你!”
南宫澈:“如此甚好,凤儿,你可知,此生,我也不会再饶了你了。”
南宫澈深沉的凝视着白朝凤,即可又摁住白朝凤,从袖子里拿出一粒毒药,塞到白朝凤嘴里,强迫白朝凤吞下,此药刚下肚不久,白朝凤便觉得咽喉难受,使不出声来。
南宫澈:“此药不会危及性命,我怎么会舍得让我的凤儿就这样死去,我还要让你与我共度余生呢。服了此药不过会让你不得言语罢了。凤儿可知,世人皆知你已病亡,想要好好活着,就以另一身份待在我身边吧,我定能护你此生周全。”
说罢,南宫澈全然不顾白朝凤心中的怒火于愤恨跟殊死抵抗……这个女人,南宫澈渴望已久,今日一见,就未曾想要再放过……
白朝凤不知因自己的容貌给自己招来了多少祸端,自己如此小心谨慎存活一世实属不易。自己的父母更是百般呵护,父母常以幼女体弱多病为由拒绝让白朝凤见过任何人,终年将白朝凤禁锢在书房里成长,未曾于外人接触,越是这样,世人也就越是将白朝凤之容貌传呼其神了,更是将白朝凤传为仙女下凡不可一世,千古一见之倾国倾城之容貌,犹如西施转世。
而在南宫澈眼里,任何女子,在白朝凤面前皆是逊色。
这一夜,白朝凤不仅仅是失去了家人,也失去了自我……
......…
即便如此,南宫澈依然对白朝凤生不出气来,自己只狠那个在自己之前霸占白朝凤的男人。南宫澈想知道白朝凤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难道白朝凤这些年一直都以白府的婢女生存?而上次自己来给白相国过生辰时并未发觉有任何异样。南宫澈坐在床沿陷入了沉思,双手却始终紧握着白朝凤的小手,抚摸着白朝凤的芊芊玉指想等她醒来。
此时,箭木已站在门外。南宫澈才从沉思中缓过神来,而白朝凤依然处于昏迷之中。
箭木:“王爷,马车已备好。”
南宫澈拿起棉被裹住白朝凤,将白朝凤抱起,走出门外。瞟了一眼走廊上的尸体。
南宫澈:“毒木,将那婢女的脸皮给我剥了,箭木,你随我来。”
箭木、毒木:“是。”
说罢,南宫澈抱着裹在被子里的白朝凤,朝后门走去,此时,门外一马夫在候着。南宫澈将白朝凤抱上了马车,箭木也跟了上去。南宫澈在箭木耳边低声嘱咐。
南宫澈:“在此之前,凤儿兴许已嫁为他人妻,派人查下去,必须找到此人!斩立决,提他项上人头来见我!”
箭木:“是。”
南宫澈又在箭木耳边吩咐了一番后,瞟了一眼帘外,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箭木将白朝凤送到目的地后就将马夫给灭口了。交代好后,南宫澈下了马车,箭木则留在马车上看护白朝凤。
南宫澈折返回白府,此时抢杀掠夺的将士也已赶到后院来跟南宫澈汇合,见到地上有一女尸,被削了脸皮,面目全毁,死相惨烈,心有余悸。南宫澈见众将兵心存疑惑,自己是早作准备,故而,气定神若。
南宫澈:“白相国以幼女病亡为由骗过世人,实乃假死好让幼女苟活于世,天下百姓皆叹白相国之女容貌倾城,属有不实,此乃狐媚祸乱之相,不为世人所见,恐将兵见着为之蛊惑,故而毁其容颜。”
将士:“王爷不为天下倾城之容貌所动,可成大事者啊!”
众将士:“愿终身追随王爷,成就霸业!”
南宫澈:“众将士愿意跟随本王,将来定不负众将士之希冀。白相国在世时,位高权重,深得人心,如今遭此灭门定会引来世人不满,这两日当务之急,要好生安抚白相国周边百姓。”
众将士:“儆听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