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艾恩杜蒙科技的坏处现在就具体的体现出来了。他和游戏不同,游戏里面所需要的学的只有简单的几个建筑和兵种而已而菌毯中的科技可是需要从最基础的层面开始学起。更悲催的是这个东西只是入门的入门就有好几万字需要翻译,各种专业名词层出不穷,用词举例枯陈乏味,关于这个文明具体的东西我们之后再说,现在先说说种文优当下遇到的难题。
这篇课文仅仅是翻译一千多字就花去了三个小时左右,每小时平均才三百多字,这速度简直就离谱了。不过没法,这东西的确是过于深奥了很多时候仅仅只是看一遍是没法看懂的,所以需要进行重复的翻译与记录并且他还没字典这种东西的辅助。而且光是对基因这个词语的解释就有三种:广义的说基因是一个遗传单位,用来储存生命信息的档案室。狭义的说基因是一段具有遗传效应的核酸片段。阿洛特菲亚斐斯啼尼议会对其下达的定义为有机生命遗传学说中携带遗传物质的基点······
种文优虽然不至于完全搞不懂但是对于这些东西理解起来还是相当的费劲,显然他对于这种过分学术的东西和大多数人一样受不了,所以他没翻译多少就打算去弄那张图纸了。当他的触感去探索到那张图纸的时候他发现初生兽不见了,这东西虽然才出生没多久对他而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毕竟是自己的东西,总会有种感情在里面的。这一下子不见了还是让种文优有点空落落的,停下手中的活文优想在周围看看那只初生兽跑哪去了。
···
无头骑士。一种象征着死亡的怪诞存在。人们对于他们的存在完全是既恐惧又排斥,虽有部分邪教徒会将他们视作通往神国的守门人与接引者,但是在这个世界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及其危险的。伊拉果·弗希·西弗是一名普通的无头骑士,要说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这个就不知道了他在8岁的时候还是个正常的商人家的姑娘,不过在某一天他们一家人出门散步的时候,突然的他的头就掉了下来,原本脖子的地方开始喷出幽蓝色的火焰。当时直接就把他妈妈吓晕了,父亲也发疯似的冲过去将她的头接住,大吼着“伊拉果!”。他本人呢,其实还好,也没什么异常的情况就是感觉视角翻滚了一下,然后看到老爹满脸泪水的抱着自己的脸。
要先说一下的是伊拉果一家所处的这个沿海国家的文明程度其实不高,政治结构依然是神权主导王权,王权动态削弱神权的样子。所以无头骑士这种在邪教徒中备受称赞的东西他们一般被发现都是要被抓起来的。幸好的是伊拉果变成无头骑士的时候没人发现这才让这一家人有了喘息与逃跑的机会。伊拉果的父亲杰克·木拉汗·西弗作为一名经常四处奔走的水果商人曾听说隔壁的伊菲金国对于异教徒和奇异生物的管控没有那么严格,所有他就有了举家搬迁的打算。当然,走合法的出国途径是不现实的,好在这个国家对人的管控虽然不低但要是想非法出国还是有路子的,比如说委托狩猎者协会的人以狩猎为缘由护送旅客从境内的费昂国家森林,绕道伊菲金国。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是就在要出发的时候杰克发现自己居住的小镇里有好多骑士在四周搜索着什么,这可吓坏了杰克他怀疑自己女儿变成无头骑士的消息已经暴露了,于是连夜带着家人偷偷的逃到了自己相熟的一名猎户那里,央求他带自己离开这个国家并且还承诺了相当的好处,而这个猎户呢也经常做一些这种偷渡的事来补贴家用,原本已经有一单生意了,但是一个人也是送四个人也是送,而且还有自己的老朋友这一层关系在里面他当然也不好拒绝,所以这一连五人就这么一起上了路。
因为是以打猎做借口所以是没办法大摇大摆的架着马车走的,必须先到临近边境的村子补充补给之后再步行两个月左右穿越边境线的薄弱区才能来到伊菲金国的国境。这么长的路线说实话就算是一般的好小伙子要说走完都够呛,更别说五个人队伍中的其中两位了,其中伊拉果我们自不必说,作为一个八九岁的正常淑女,他是不可能有能够徒步越野两个月走完这段路程的身体素质的,更不必说现在他现在需要拿着自己的头和训练自己头身分离的视角与行动。另一个人呢?则是一开始委托猎人的那位了,他名叫凯撒·尤里乌斯·埃尔伯特,现今十三岁是当今王族最后的直系血脉,关于他为何会成为最后的直系王族和为何会出逃这点我们之后再交代,作为一名王子的他本来应该是有不错的体力的,可惜他是个学院派的法术师,对于锻炼身体的行为也是不怎么感兴趣的,或者说这些学院派的新兴的法术师对于有强健身体素质的古典法术师有着异样的优越感。因此,他可能是整个五人队伍里体能最弱的。
一行人经过一周的旅行来到了一个名为爱斐的村子,村子里的人对于有人通过他们来偷渡这件事也算屡见不鲜,往来的庄稼汉只是瞄一下几人就自顾自的种地去了,伊拉果头上戴着个特质的斗笠可以将头卡在斗笠上避免让他人认出他的异样。猎人叫来杰克他们两个人需要去村长那里采购一些森林中要用的必须品,比如说药膏,干肉,皮草,火石什么的,这些必须要在这个村子里购买,这也是他们默许这些猎人带人偷渡的条件。
“往常一样?”村长向着猎人询问,村长今年五十岁左右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腰杆也挺硬朗,一身的灰色亚麻布衣,身上有一些伤疤杰克猜想这人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名猎人。
“不了,这次有大主顾,东西都要最好的。要六份。”显然关于物资补给这方面也是有弯弯绕在里面的,不过猎人和村长谈论这些的时候并没有避开杰克,这也着实让杰克有点感动,误以为自己对于猎人这个朋友是这么重要,其实这是凯撒的意思,他说希望和其他人一同前行,为此他愿意多付一些价钱,而杰克和猎人的交情呢其实也没什么无非一同喝过几轮酒的交情罢了。
“行吧,我去把人都叫过来,你自己和他们说吧。”村长到院子里叫他的小孙子去把一些村民叫过来叫过来。“话说······”
“您说?”
“这次没什么奇怪的人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杰克警惕起来“没······”
“没有。这次和平常一样,就是国内这几年挺乱的不是,他们想出去避一避。”猎人一下子接过话茬。
“那就好,那就好,安稳可比什么都重要。”村长眯着眼点头。
第二天一早打点完事务的几人就离开村子开始踏入费昂国家森林。一路上笨重的东西主要由猎人和杰克二人携带杰克的妻子与伊拉果则负责一些轻便的杂物,凯撒则不用拿什么东西,这是之前有过商量的,凯撒负责所有的花费,而其他人则负责搬运。他们沿着一条猎人时常进入打猎的道路行进,然而森林中的路并不好走,陡峭不平又有许多的蚊虫叮咬,这就导致了第一天深夜他们才到达了傍晚就该抵达的猎人小屋。带头的猎人觉得这次可能要小半年才能到达目的地了,不过这也没法,这个小雇主走一会就要休息一下,同行的那个小姑娘都比他要好那么一点。
劳累的一夜之后进人进去梦乡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只守卫首都的皇家骑士团也在这个深夜来到了爱斐村,骑士长敲开村子的门露出了自己的骑士徽章,原本还没睡醒的村长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这徽章可不是开玩笑的。持有这枚徽章的人即使是不和本地的领主通报也是有在领地上拘留,扣押,审判领民的权利,他是怎么知道这点的?这位村长其实年轻的时候也是把好手,曾今还应征参与过与其他国家的战争,这个徽章的含义就是在某一次骑士团参与战斗之后他的兵长告诉他的。
“大,大人您有什么需要吗?我们这里可都是正经的,淳朴的农民。”这时候村长就在琢磨这些个大人物怎么就跑到自己这个村子来了,要说查偷渡也没让王国骑士团来的呀,一般这种事都是该地的贵族来动手,这种事一般也是上缴一些钱就能摆平的。
“哪个老实人会说自己正经,又淳朴的?我们很着急!告诉我最近几天你们这里有几队偷渡客,分别是多少人,什么时间段走的。”来人探手就抓住村长的领子将他从屋子里拎了出来。
“大,大人。我们·······”村长一脸惶恐的想要辩解什么。
“你们这个村子与那些猎人的事我们都打听清楚了,你们的领主也承认这里有偷渡行为,所以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告诉我最近有哪些人从这里离开了。”其中一骑士说。
“这,这个,这个我想想。”村长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知道这次偷渡出去的可能真的有什么大人物,自己要是不老实交代的话皮肉之苦可能就少不了了所以开始认真的回忆这几天有多少人猎人来找过自己,又有多少是带人偷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