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卓纤等人行了一礼都退了下去。
“竹扬去打水,本皇夫要沐浴。”林陌身上略显凌乱,又显得十分疲惫,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正打算着沐浴后就睡。
末了,印容时又说了句话“再送一份早膳到皇夫房中吧,本王与皇夫一同用膳。”
竹扬行了一礼下去准备。
林陌皱着眉一脸不悦的看着印容时“我不要和你一起用膳。”
印容时“………”
林陌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没有原谅你,你自己回自己房中吃,我不要!”
印容时看着直视着她的林陌,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声音缓和道“我不能与你同睡吗?我的殿内冷得很。”
印容时脸上严肃的很,嘴中却说着宛若撒娇一般的话,无情!
毫无疑问,这仍旧被林陌拒绝了,林陌斜愣了印容时一眼“我的房内,也冷得很。”
“所以,我刚好去给你暖床。”
这暧.昧的话从印容时嘴中说出来偏偏没有挑逗轻薄之感,只感觉到了认真,仿佛只是单纯的去暖床一样。
林陌只赏了印容时一个白眼“瑞王殿下日理千机,还是好好保重身体才是,我先退下了。”
行了一礼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自己的殿内。
印容时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一个人在书房过了夜。
翌日。
“男后,瑞王携瑞皇夫求见。”
一大清早,印容时便早早的起了床,想要探一探这男后,先是传出了她不是柳贵君所出的谣言,又赏了柳贵君杖刑,不知有何用心。
要知道,虽然私底下男后与柳贵君交情不好,但至少在明面上二人从未撕破过脸皮,闹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林陌从容站在一旁,一身华贵的锦服更衬得他金贵,在气质上隐隐跟随着印容时,他再也不是那个纯真的林陌了,他知道无论哪个皇女登基成帝,他和妻主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所以,他再也不能去说服自己去做那个无忧无虑的林陌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留给他了,他必须变强!
印容时看着林陌放心了不少,她本想和他说“莫怕,有本王在这”的,但看看这男子一点紧张慌乱的感觉都没有,莫名的她欣慰了不少,同时也有些心痛,她终究是守护不了他的那一份纯真。
男后的婢女出来对着二人行了一礼“瑞王殿下,瑞皇夫请随奴来。”
印容时和林陌缓缓进入了永寿宫的殿门,推开门后,只见男后一枚九尾凤钗挽起了头发,象征着他的地位,明黄色的一身锦服晃的人头晕。
印容时与林陌弯了弯腰“儿臣给父后请安,父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男后指腹轻轻叩了小桌子几下,方把胳膊抬起“瑞王,瑞皇夫免礼。”
印容时与林陌刚刚站直身体,男后便发了话“瑞王从不来给本宫请安,不知此次请安所谓何事?”
这男后的神情看上去对此事饶有趣味,明知道对方因何事而来却还是卖了个官司,不直接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