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秋瑾咬了咬牙,惶恐的把身子放的更低“殿下,闫明他数日未归,且那个贱人好好的回来了,只怕闫明他已经死了。”
“该死,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本皇女的计划才刚刚开始,那个贱人就回来了,存心与本皇女过不去吗?!”
“殿下息怒。”
唉,殿下一人心情不悦,她们整个宫的人都要提心吊胆的,生怕碰触到了殿下的逆鳞。
“你把耳朵凑过来,我们先这样…这样再这样……”
“是,奴婢吩咐下面去安排。”
“什么?她回来了,怎么可能…”一个年过三十却仍旧肤白貌美的男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头上的七尾凤钗更是彰显了他的雍容华贵。
“当初…当初那药还是本宫赐下的,还好还好,本宫为了以防万一还给她喝下了忘忧,哼,本宫倒要看看一个什么都不记得了的人如何和本宫斗!”金色护甲微翘,想起那人曾经的倔强,不由得心生厌恶。
“娘娘说的是,只怕宁宣居里的那位要抓狂了。”一旁的紫衣男子眉宇间尽是奸诈之色。
柳贵君眼中的嘲讽之色越来越多“不错,她刚刚熬出头那位就回来了,不过也是她想的美,储君的位子自然是要落在本宫的笙儿头上的,她还真以为本宫会为她出谋划策呢,和她的父后一样愚蠢。”说话还冷哼一声。
那对父女不是总觉得她们厉害吗?刚好,印容时回来刚好对付她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急些什么?
他也该早日去找他那刚回来的女儿,趁着她还没恢复记忆是尽力拉拢一下才好,等到她恢复了记忆定然不会如此好拿捏!
“小若,拿着这令牌去找逐月盟,下月庆典后,让她们伪装成男后的人袭击三皇女。”柳贵君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说什么印容时也是自己的女儿,失忆了刚好,他的敌人便是他女儿的敌人不是?
“阿欠,阿欠。”
银时摸了摸鼻子,后背发凉,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背后算计她呢…唉。
人生啊。
她没有情商,不代表她没有智商,既然她已经回来了,就要告诉那些看不得她好的人,她,印容时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待竹扬缓缓走入了林陌的房间,想着要近距离见殿下的郎夫便觉得激动。
却发现那人呆坐在床榻上,眼圈微红,想来是刚哭过的,只是他实在不懂,殿下如此宠爱他,他又为何而哭?
竹扬十分不解。
林陌目光迟钝的将视线放在竹扬身上。
这是?
“奴婢竹扬,殿下让奴婢给您送些吃食。”
这竹扬也是要给妻主做夫侍的吧?这肤色比起自己还要白上几分,虽没有闭月羞花之貌,却也别有风情。
这些人都是要留在她身边的?想到这林陌冷眼看着竹扬“东西放下,你出去。”
他此刻不想见到除了妻主以外的其他人。
虽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男子,但又不敢擅自退下“奴婢还需服侍您更衣,待您更衣后奴婢才能退下。”
“不…不必,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林陌别扭的转过了脸,他一个低微的平民,哪里被人服侍过?
竹扬腼腆的笑了笑“您不必慌张,您是殿下的郎夫,奴婢服侍您是应该的。”殿下的郎夫没有因为身份便向他耀武扬威,由此可见殿下的郎夫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呢。
或许吧,可他不过是一个快要被休弃的郎夫罢了,昨夜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他心知肚明,他可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你…你做什么?!”林陌反手捂住自己的衣物,好看的眸子睁的大大的,一脸难堪愤怒的低吼着。
“奴婢……奴婢…不知……”竹扬捂着眼睛转过了身子,也不知看到了些什么“皇夫,桌上的衣服是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