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伴而行,街边的店铺已经关闭,还有一些是夜市灯光斑斓。天气转冷,大家都穿起厚厚的衣服,行人来往稀疏。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王劲松和李智边走的时候,边和他说道。
“最近都在家这边,出去外面好久了,听说你们放假了,我也回来老家这边。”李智这样说道。
“是不是想我们了?”
“你还真别说,还真有哟。”王劲松这样说道。
“你不要在李长愁事情上怪我,我也是无能为力了。”王劲松说道。
“我也要向你说对不起,我刚刚那样对你,是我太鲁莽了。”李智为之前自己德失而道歉,他这样做事不过脑,事后后悔,还真是没改过。
“你还是先改改自己的情绪,不能老是这样,换做是别人,你又要打架,不是吗?”王劲松这样说道。
李智在旁边听着,用心去倾听王劲松的话。“对,我得改改自己的脾气。你说得对,我觉得你比我还要成熟。”
“那样最好了,这样李长愁也许会爱上你。”王劲松挑逗李智的方式地说道。
“可你们还不是没有在一起。”李智直白的话语,就让王劲松伤心不已。
“是啊。”王劲松声音颤抖地说道,他触痛了心扉。
李智听到王劲松颤抖的声音,深感他的心酸,他不经意间就说错了口。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会儿,李智再次说道:“我们几年没见了?”
“一年还是两年?”李智这样问道。
王劲松打了打声哈欠,镇定地说道:“一年,你不会忘了吧。”
“对,那时候见你,就知道你气质非凡,果然是读大学的人。”李智对王劲松那是夸赞不已。
“那还不一定呢,等以后才知道呢。”王劲松谦虚地说道。
“对,以后你可比我还要厉害多了。”
“厉害是什么?”王劲松反问李智的话语。
“厉害就是更有能力生存,比我懂得多。”李智在一旁说道,看出他还是有些自知自明。
“你这么理解也是可以,愿你以后比我还要厉害,不许堕落。”王劲松这样对王劲松说道。
“借你吉言,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好好的。”李智用轻松的语言和王劲松说道。
“你也是。”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散步一样,一点也不急着回家。
只是两人欲言又止,他们谈话断断续续,大概是多久不见,找不到青春青涩般的相处之感。
“老实说你有没有信心去追李长愁?”李智问道。
“当然有,不然呢?”
王劲松摇了摇头,对着李智称赞道:“行,你好好对她才行。”
“对,我一定能。”李智话语说得坦然,王劲松在一旁看着他,他诚恳的态度让王劲松安心许多。李智看向王劲松喜悦的表情,笑道:“你不会后悔吧?”
“不会,其实这样我会踏实些。”
“那就好。”
两人走了不少路,当来到上下学的路途的时候,那些陈旧的街道,依然驻在那里。
“看,我们走过的路,现在还在。”王劲松看着黑漆漆街道,向李智说道。
“是啊,现在走夜路,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十几米。”李智夸张地说词,让王劲松狂笑不止。
“不要那么夸张吧,你试试看。”王劲松就那么随口一说。
“我这就来,你旁边看着。”李智说完,就紧闭眼睛,然后走起。
王劲松在旁边看着他闭眼行走,刚开走一两步,就用小碎步走。他紧张地对王劲松说道:“你看着吧,帮我看着点。”
王劲松看着李长愁小碎步,一步一步地挪动。“好,没问题。”
李智就这样一步又一步地挪动,他也很小心翼翼地样子,不敢大步向前。“到了没?有没有十米了?”
“还走了三四米的距离,继续!”王劲松大声地呦呵道。
李智苦笑地说道:“我怎么感觉已经到了?”
“没有呢,那是你觉得呢。”王劲松说道。
“你在旁边看着,到了叫我。”李智说道。
“好,我看着呢。”王劲松有气无力地说道。
李智继续一步又一步地闭眼挪动,两人在街道的一边走着,旁人看到都是看了两三眼就晃眼而过。
李智越走越偏,都快要撞到到墙上的时候,就被王劲松一声喊道:“停住!要撞墙了。”
“哪里?”
“你右边。”
李智立马一个大转向,往自己左边偏向,他再次往路中央走去;刚走到路中央的时候,车子一闪而过,王劲松就一把李智拽了回来。
“吓死我了。”王劲松大声地喊道。
李智睁开眼,平淡地对王劲松说道:“怎么了?”
“你都要走到路中央了,都快要被车给撞了。”王劲松气喘吁吁地说道。
“真的吗?”李智用平淡地语气和王劲松说道,王劲松一脸惶恐不安地说道。
王劲松大声地说道:“真的。”
李智拍了王劲松的肩膀,他身上惶恐不安,身体哆嗦的模样。“走吧,没事了。”
王劲松停息,对着李智说道:“让我缓一会儿。”
“你没事吧?”李智问道。
“没事,让我歇一会儿。”王劲松对着李智说道。
王劲松停息欸蓝一会儿,对着李智说道:“我们走吧,我只是一看到车子就有些害怕。”
“真的吗?”李智好奇地问道。
“哦,好了,没事了。”王劲松说道。
王劲松才知道李长愁言下之意,让明白王劲松恐惧而来。“会过去的。”李智淡淡地说道。
“是啊,会过去的。”王劲松眼里溢出泪光。
“闷油瓶,你说我要是瞎了,你是不是会来搀扶我走路?”李智问道。
“你在说什么?”王劲松说道。
“我就随便问问,不然我们一直不说话,我挺闷的。”
“会,只不过是暂时的。”王劲松正常地说道。
“这么小气吗?”李智问道。
“不然呢,你让我怎么办?”王劲松反问。
“你怎么像对李长愁那样对我,是不是我们感情不好?”李智问道
两人边走边聊,路灯依旧照耀。
“李长愁在我心中当然比你还要好,当然有差别。”王劲松这样坦然地说道。
“好吧,我认输。”
王劲松望向李智,洞察他的表情。“别生气,大家都是男人。”
“我问你,你当初怎么不和李长愁说出自己的心声?”
“还是回到你刚刚的问题,我觉得还是帮你治好你的眼睛,不然大家都太累了。”王劲松果断地回答他的问题。
“对,大夫。”李智说道。
“还不是,等到那一天再喊我‘大夫’。”王劲松谦虚的样子。
“是是,你实话实话,你当初怎么没有和李长愁在一起?”李智问道。
“是我不够勇敢,怎么了?”李智听到王劲松说道,他就瞬间感到王劲松的弱懦的样子,与现在相比是相差甚远。
李智笑道:“我就奇怪了,当初我怎么追不到,没想到你也没能和李长愁在一起。”
“都一样。”
“哪会是一样,人家都倒贴在你怀里了,这么明显的。我们大家都知道,连我都很羡慕你。”李智边走的时候,搂着王劲松的肩膀,两人像哥们般行走。
“她不也是一样,喜欢我,也不和我说。要是我表白,她要是拒绝了,我不就尴尬了。”王劲松一脸委屈的样子,和李智诉苦。
“男孩就要主动点,谁都不都这样!?”李智这样说道。
“都过去了,不提了,让它成为回忆吧。”王劲松坦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