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辞君和岳无渊见他放下了警惕,两人快步走到床榻边,岳无渊把妇人的手拿了出来,把手搭在妇人的手上。过了一会儿,岳无渊把妇人的手放了回去。
“怎么样?”李恒见状,立马上前问道,语气里的担心和着急。“小哥你娘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伤,再加上年龄大了,所以导致身体虚弱。”岳无渊很快边得出了结论,然后一五一十的把这个告诉了李恒。
“那就好,那就好。”李恒听了,一颗紧张的心,终于放下了。“那可要用什么药物医治我娘身上的伤。”李恒着急的问。
“不必紧张,我带了药,你只要听我的,你娘不出五天便能好。”岳无渊说,“好,你说。”李恒站在一边听着。
“大枣去心,核桃去皮,上药碾子压,用沙锅子熬,熬不见铜铁,熬完了,丸成酒盅大小的丸,用开水送服。忌:凉、火辣,不忌油水。”岳无渊说,“好,谢谢恩人,我李恒不会忘了您的大恩大德。”李恒立马跪在地上,对着岳无渊跪拜。
“无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岳无渊扶起李恒,“辞君,把东西交给他吧。”岳无渊对着站在一边的懈辞君说,懈辞君一听,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李恒。
李恒接过,又对着两人道谢,最后,两人就这么走了,姓名也没有留下。
……
“无渊,想不到这连城竟成了这幅模样。”懈辞君感叹道,两人走在门外。
“皇上,世事就是如此,无法改变。”岳无渊笑道,“或许,我能改变。”懈辞君说,语气非常笃定。
“臣,非常期待。”岳无渊笑道,两人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
辞京龙寿宫
“参见太皇,太后。”一众臣子跪在地上,向龙椅上的女子行礼,一袭凤袍,头戴凤冠,乌黑的发丝夹杂着许些银发。
“免礼。”女子的声音,从充满了沧桑。
此人正是当今太后,元家嫡女——元瑾烟。“皇上微服私巡,这几日早朝,便由哀家主持,可有异议?”元瑾烟问。
“臣等无议。”众人自然不敢有意见,就算是有,也不敢说。当今太后可不是那些自小就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小姐能比的。
太后可是远扬辞京的女战神,当年更是以一己之力,打退了曾经想一起进攻风国的两大国家。
后来,就再也没有敢冒犯风国了。
还有当年皇上为了她的一句话,把后宫都给遣散了,独宠他一人,以至于,这便成了一段佳话,在民间流传。
再加上元瑾烟的身份摆在那,元家是自风国建立以来,随着皇帝一起闯南走北的。
所以元家,得罪不起。
“哀家也老了,对这国家大事,有心,余力而不足,你们,若是有别的事情,便如实告知。”元瑾烟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叹息,可是有多少人,觉得她话里有话。在朝廷里,就是如此,人心难以揣测。
“太后,臣有事禀报。”林部尚书站了出来,走到了中间。“太后娘娘,皇上如今刚刚登基不久,朝中势力不牢固恐失人心。”林部尚书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