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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同等交换

“既然如此,那么就在例会结束后进行抽签比试吧!”山本元柳斎重新闭上上双目,做了结论道。

雀步长次郎继续道:“那么进行第二个提议,有关六番队副队长朽木白哉升任六番队队长的提议,发起人是中央四十六室集体决议。”

“哦?如此说来,朽木队长已经领悟了卍解么?这倒是真要恭喜一番。”京乐春水忽然问道,刻意淡化了一个“副”字。

不同于在坐其他人的身份,京乐春水是根正苗红的上级贵族,对于贵族中许多潜规则十分清楚,六番队一直在朽木家的掌控中,实际上却是中央四十六室在护庭十三队中的利益代表,但是番队毕竟不是政治工具,在妥协之后,两者达成了一个平衡,就是六番队队长任命只由中央四十六室发起提议,并且只能是朽木家中人,但是前提条件便是领悟卍解,如果没有领悟卍解,无论多么大的本领也只能就任副队长。

这条潜规则同样适用于二番队的四枫院家,只不过自从上任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叛逃之后,四枫院家遭遇了一次大清洗,许多有潜力的族人不是被暗中处决,就是已经冷藏起来,这才由碎蜂这个明明只是四枫院家家仆的人后来居上,即使是家仆,那条命也是属于四枫院家的,所以也在规则包容之内。

中央四十六室的权力在护庭十三队中壮大,是其他两派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两大贵族,以及十二番队的特殊情况,代表中央四十六室开始逐渐在护庭十三队中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既然那里已经集体决议,我看也没必要耽误时间了,自即刻起任命六番队原副队长朽木白哉为六番队队长,卸任原副队长职务。”山本元柳斎重国道。

众人对此都无异议,雀步长次郎正要结束会议,打算安排橘时唯的生死决时,却被朽木白哉打断道:“既然我已经是队长了,那我是否有发起提议的权力?”

雀步长次郎敏锐的发觉到了山本元柳斎的眉头微微一皱,却只能按章办事道:“那是自然,番队队长在队长会议期间,都可以发起至多一条提议,请众人表决。”

“那好,在下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现在发起提议,就是刚才第一条提议,我想再次发起!”朽木白哉如同喝了一口白开水般,开始不咸不淡的说道。

所有人都是不由手掌一紧,仿佛听闻一声炸雷般,山本元柳斎还未说话,涅茧利却跳起来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朽木队长,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要提议……这种无理的提议,最好直接驳回!”

朽木白哉理也没理他,只是静静的坐着,在经过一阵嘈杂过后,似乎大家都开始冷静对待这个提议了,总觉得其中隐隐有些别的意味,三番队队长市丸银眯起那双狐狸眼,在各番队人员的脸上都巡视了一番,尤其是十番队的松本乱菊的脸上似乎多停留了零点一秒的时间。

“好!既然朽木队长发起了提议,那大家就表决一下吧!我反对!”山本元柳斎这次直接将自己的态度端了出来,似乎意味着如果谁同意,就要无他过不去的态势。

可惜接下来的碎蜂还是投了同意票,但是市丸银却弃权了,这也是令众人颇为意外,但随即一想也就释然,似乎如今的派系争斗已经白热化到了明面上来,在大家看来市丸银还没选好站队,弃权只是待价而沽罢了。

接下来的投票毫无悬念,与先前一般无二,只是这一次同意票占了优势,如此一来,橘时唯发现自己居然能够顺理成章的担任十番队队长了,当真是哭笑不得,觉得白哉这回真是好心办了坏事了,橘时唯真心不想当什么十番队队长,那得浪费多少时间在番队琐碎上。

结果出来了,可是雀步长次郎却迟迟不敢宣布,因为山本元柳斎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正紧紧盯着卯之花烈,很久之后,才问出一句道:“我想知道理由!”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是只有卯之花烈清楚山本元柳斎想知道的,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道:“总队长,我们都太老了……”

山本元柳斎眼神略显黯然,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次郎,宣布结果吧。”他听出卯之花烈的意思,他也好,卯之花烈也好,各自对尸魂界的统治理念或许不一致,但是一直在维护自己的理想,但是他们确实太老了,虽然背负着千年以来最强死神的称号,但是好笨元柳斎清楚,比起自己的全盛时期,他已经弱很多了,他的理想又能维护到几时?从目前局势上看,除了狛村左阵这个憨实的大个子,连他的亲传弟子也没有完全认同他维护王权的理想。

“我宣布,橘时唯任命为十番队队长,卸任原四番队四席职务!”雀步长次郎终于将结果公布,这句话如同给了这场会议最终的结论。

谁都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卯之花烈既惊喜又诧异,虽然知道橘时唯在朽木白哉家做客,替绯真夫人治疗过一段时日,本以为只是平常交道,却没想到朽木白哉肯为了橘时唯的情义做到这一步,正如涅茧利所说的,朽木白哉这简直是直接与王权派和贵族派撕破脸皮,站在了卯之花烈的平民派中,他可是五大贵族之一朽木家的家长啊!

“我不服!他一个连始解都不会的死神,凭什么能够担任队长?如果这次准了,那以后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提议当队长了?”涅茧利高声喊道,他也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现在整个会议室,似乎已经完全将他一个人孤立起来。

虽然平民派和王权派一直争斗不休,但是山本元柳斎刚刚的一声叹息,显然是向卯之花烈低头了,并且关系有所缓和的趋向,至于中立派的三人基本上忽略不计,原本贵族派也是实力不弱,可是中流砥柱的四枫院家和朽木家这次也站在了那一边,如果以后橘时唯真的成了十番队队长,十三个队长里,他就成了唯一的异类,虽然一心搞科研的他,对政治斗争并不感兴趣,但如果在护庭十三队中被孤立,是十分可怕的事,他的前任浦原喜助就是前车之鉴。

本是尘埃落定的事情,就因为涅茧利的话又出现了变化,最后还是山本元柳斎给了最后的结论道:“既然涅茧利队长对橘时唯的实力有疑问,毕竟涉及到实权部门的职务,如果一个没有实力的人担任队长,的确也是会横生变故,不如,你们两位就真正的切磋一下吧,点到为止,如今护庭十三队正在恢复期,我不希望出现无谓的伤亡。”

众人的目光又再次聚焦在橘时唯的身上,橘时唯耸耸肩道:“我说各位,你们都不问问当事人的想法吗?其实我真的很没所谓,关于这个队长职务不能另请高明吗?”

众队长的表情皆是一愕,朽木白哉喃喃道一句“真是猜不透啊!”倒是鬼严城剑八哈哈大笑道:“喂!臭小鬼,你不想比试并非是看不上队长的位置,而是不想做没有意义的比试吧?你那些藏着掖着的手段就那般舍不得?”

“哈!被剑八大人发现了!涅茧利队长,刚刚山本总队长已经下了结论,我调任为十番队队长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用如此事实跟我比斗,未免让我太吃亏,你我都是搞研究的,论智商都不低,你觉得我会做如此吃亏的事么?”

涅茧利眼睛如毒舌般盯着橘时唯道:“那你想怎么比?”

“既然是争斗,而且并不涉及生死,那输赢自然要有所得、有所失,不过我对涅茧利队长的那些破研究兴趣不大,倒是身边缺一个使唤的助理,不如我赢了,你就将这位副队长让给我鬼道众担任祭祀一职如何?”橘时唯指了指涅音梦道。

原本尸魂界是禁止奴隶买卖的,但是涅音梦却不同,她并非是纯粹的死神,而是涅茧利用各种黑科技诞生出来的人造死神,这说起来,就像是一项科研专利转让,反倒是并没有让其他人反感。

涅茧利看了看身后的涅音梦,突然站起身来,毫不客气一拳打在涅音梦的小腹,涅音梦闷哼一声,身体缓缓下沉,痛的趴在地上,涅茧利一脚踏在她的脸上道:“你喜欢这个跟狗一样的玩具?也可以,这算是我不多的得意作之一,但是你也得有令人信服的同等交换才行?我可对那些鬼道、剑道的玩意儿不感兴趣,如果你拿不出来,虽然这条死狗对我并无大用,可是没事用来撒气也是好的,有时候性质来了……嘿嘿!”

涅茧利用一种诡异的笑声代替了接下来的隐晦词语,但是大多数男性死神都用一种会意的眼神看了看涅音梦,同时对她的同情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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