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过一世的女人,哪里还会是小女孩儿般,只为了青葱岁月的恋爱,就将一辈子搭上?
她要就要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像符泽言般,拥有一个私人国度!
舒晓菲不想再继续耗着青春,他不提,那她来说好了,相信他不会拒绝的。
符泽言听了愣了下,他眼睛瞥向通红的灯笼,不说同意也没说拒绝,只是露出些疲惫道:“等我回去再谈,可以吗?”
舒晓菲心里一沉,她声音温柔又担心地说:“好,你多注意身体,别累着自己。还有,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符泽言嗯了声,挂上电话,他摸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了出来。舒晓菲对他来言,更像是自己给自己备下的一层挣脱不开的枷锁,全然没有记忆中的那种心动和疼惜。
他心里烦的紧,家族里的势力被他强力地梳拢一遍,这到了最后收尾的时候,反而被儿女情长束缚住。
符泽言按灭烟,扯下自己的领子,从二层阳台一跃而下,抄着口袋往那诱惑他一晚上的四合院而去。
木杨正睡着呢,就被人给咬醒了,她不满地冲符泽言的头上拍了拍,脑子不甚清醒道:“别闹,我好困的,明天还要上学。”
符泽言听了眼睛一暗,诱惑着她轻声问:“你喊我什么?”
木杨费劲地睁开眼睛,像看傻子般瞥了他一眼,嘟囔着:“言哥哥你怎么啦,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那熟稔的口吻和神态,跟他脑海中某一片段骤然相叠,符泽言脑子木木的疼了下,他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或许是自己出车祸后三年都不曾有过女人,这猛一开荤有些副作用。他又化作猛虎,将这不设防备的小绵羊,里里外外啃了一遍又一遍。
木杨被这疯狂的感觉折磨醒,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空思考,只能像是离了水的鱼扬着脖子大口地喘息,任由身上的人折腾。
醒来时,木杨有些怔然,她是被人霸道地搂在怀里的,身后炽热的胸膛令她小脸通红。
“再陪我睡会,”符泽言不满地搂紧她,埋头在她香嫩的颈间。
木杨唇瓣微弯,没再动,只是睁着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拥抱。
俩人没再言语相向,她每天起来在隔壁新装修出来的练舞室跳舞,然后自己吃早饭,看书、玩会游戏,亦或者在这个岛屿上骑着单车转悠着,用过午饭她会小睡下,然后练练毛笔字、编编舞。晚饭的时候,符泽言偶尔会来跟她一起吃,不过晚上不论多晚,他总会到这里拥着她睡觉,而她总会端给他一杯清茶。
木杨生不出离开的心,可也不敢放肆将真实的自己呈现出来,怕惹得他想起什么而刺激脑子里的淤血。她每天告诉自己,再多陪他几天,等她积攒下独自一人度过余生的勇气时再离开。
日子就这般带着些小别扭小甜蜜和小温馨中流逝,俩人心照不宣地绝不提起外界的人和事,谁都不愿打破眼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