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儿去了他家喂了他的猫,顺便从冰箱里顺了他一袋面包,给他买了饭送过去,再然后就回来了。
她慢慢悠悠的上楼,身上的伤口还有点疼。不过跟唐末那小子比起来,她简直不要太幸运。
不知道那小子要怎么跟他爸妈解释……
快走到三楼的时候,沈言澈从楼上飞快的跑下来差点撞上。
夏桀儿稳住自己的身体,差点发火,“你家着火了跑那么快?”
沈言澈火急火燎,额头上都是汗,看到夏桀儿跟捡到救命稻草一般,“秦念昔呢??”
夏桀儿呆了一下,然后回答,“她不是去参加那什么招待会了吗?哎,你不是也去了吗没看到她?”
沈言澈的眉头越皱越深,悔恨之意尽在字里行间,“发生了点意外,那小姑娘估计是被吓到了。”
夏桀儿眸子一下子阴了下去,“怎么?贺婧晚搞得?”
沈言澈索性坐在台阶上不肯走了,“不是,是我爸。”
夏桀儿浑身一下子放松了,反问,“你爸?沈继?”
沈言澈现在是真的对这个名字一点点好感都没有了,“鬼知道他抽什么风,一直拽着秦念昔问她手镯哪来的。你说不就一个手镯他至于吗?我们家又不缺钱……”
夏桀儿靠在墙壁上,“那个手镯……貌似是贺余悸送她的吧。”
沈言澈一愣,“你怎么知道?”
夏桀儿看了他许久,最终开口道,“猜的。”
“……”
“……也不知道那蠢妹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找抽呢。”
夏桀儿好以整暇的望着他,“这么关心,喜欢上了?”
“谁喜欢了?我看不上好吧?”沈言澈回答的特别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手指甲却不经意间陷入了皮肉之中。
“只是我爸吓到她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又是她同班同学……我不得慰问一下吗?”
“是是是,那沈少爷就好好慰问吧。我就不打扰了。”
夏桀儿打趣完便迈开步子准备上楼。
“哎你等会,”沈言澈开口喊她,“那个……你试着帮我联系一下秦念昔,总得知道她在哪你说是吧。”
…
办公室里。
贺余悸给秦念昔简单的处理一下抓痕,就让她坐沙发上休息,自己去改设计图。
谢闯被贺余悸三言两语打发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朝秦念昔丢个媚眼。
秦念昔无聊至极,悄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本速写本还有铅笔。
贺余悸便是画中人。
秦念昔跟做贼一样,偷瞄一眼画一笔,鼻子那块却怎么也画不好。
她擦了重画,不满意再擦重画。
等到画的自己满意时抬头,却发现贺余悸已经在旁边看了许久了。
“!”秦念昔立马把东西藏起来,“你怎么偷看别人啊?”
贺余悸来了兴致,“要说偷看,你刚才看了我多久?”
“……”
妈耶……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看他??
贺余悸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秦念昔一个条件反射往后躲,“你干嘛?”
贺余悸身体往前倾了倾,指尖在她鼻尖刮了一下,“鼻子上有铅笔灰。”
秦念昔不相信,“别骗人了……笔在我手上怎么可能跑鼻子上去?我看你就是想摸……”
“呐。”贺余悸伸出食指给她看,上面果然沾着一抹铅笔灰。
秦念昔,“……”
她拿着素描本用力拍了一下,“你烦死了。”
贺余悸轻笑,把刚刚自己画图时故意用铅笔蹭上去的铅笔灰擦干净。
他也就只能这样逗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