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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往昔后来

一番电视的结束,一段故事的落幕。

许他被奶奶领着进入了事先安排好的卧房里。许他单肩背着背包,跟着奶奶进入了卧房。看着素净的四面白墙,还设有漆红的书柜,整整齐齐的排满了各色各样的书,真的是把许他的眼球直接吸引了过去。用着修长的大手抚摸着书的轮廓,瞅着书名,寻找着这家人的文化趋向和内心向往的东西。

“孩子。我们家没有空调哦!这是一把电风扇,热就开着。冷就盖这床薄毯啊。”

许他冲着奶奶露出可人的笑容,点了点头!

奶奶也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好好的点着头,准备退出房间。

“好。孩子早点休息了哈!”

许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关上许他的房门,奶奶也被这青春的模样,弄得脸上不由止住的露出年轻时的少女的羞涩!

许他看着基本上都是关于文学,还有着九几年上海出版的一本诗词集,配画与诗词的解释都是如此的贴切,还有着笔记,应该就是那位于譶的爷爷的曾经吧!什么茶花女的典藏版,鲁宾逊漂流记的厚度,还有着大大小小的地图集······

许他感慨着这么丰富的图集后,忍不住的给于譶感慨了一下:你爷爷真的算是个文人吧!

于譶呢?跟着奶奶睡着,讨论着许他这个小伙子的样貌,人品。忽然于譶想到了爷爷奶奶的故事,或多或少的听到些他们的故事,可还是不尽兴。

于譶奸笑着在黑暗中盯着奶奶的脸的轮廓:“奶奶。那后来爷爷没有说过他遗憾不遗憾呢?没有去大城市当个老师。”

奶奶笑着答道:“提了的。但是机会失去了就失去了,再说你爷爷还不是当着村小的老师吗?只是后来有一个你爷爷的好朋友,当着老师,后来碰着机会去黑龙江当了个老师,人家退休后可拿着现在老师的退休工资呢!这也是让你爷爷心里还是有些疙瘩吧!”

“是吧。郁郁不得志啊!但是现在我觉得爷爷还是没有特别在意这个事了吧!”

“不知道。”奶奶言简意赅的总结着。

也对啊,自己又不是别人,怎么会真正知道别人心里的想法。偶尔诉诉苦,别人或会淡淡的赞同感慨着你的遭遇,但是他们听故事的人,并不知道那个随口的故事,会经过多少个周折才会慢慢想开,才会被无关痛痒的给讲了出来!只有当自己是曲中人时,方知曲中意!

谁敢确定此刻爷爷的心中不是再想着壮志未酬的失望,做着重新来过的曾经。

于譶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带着奶奶要入睡的呼噜声,还有电风扇的呼呼转动着的声音。

点开手机的消息,回复了许他:那当然!我爷爷可棒了呢!

或许你以为的遗憾和故事,会在基因的延续中影响着后来的故事,你的自身气场和不俗的光芒也会闪亮着周围人的眼吧。所以,何来遗憾,不过是换一种方式存在而已。

原先背着于譶睡的奶奶,不知道何时转过来了身体。看着于譶居然玩起来了手机,“别玩了啊!”

奶奶低沉沙哑的声音忽然响在于譶的耳边。可把于譶吓了一个激灵。

嗔怪着奶奶:“奶奶。你还小吗?还吓你孙女啊!”

奶奶不好意思的哈哈的抽吸着笑着。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都安睡在夏日的晚上!

还在睡梦中的于譶,迷迷糊糊的听到厨房里的淘米放水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做梦还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按照以往的习惯,估摸着八九不离十就是爷爷奶奶又在做早饭了!

于譶伸出长长的手臂,在凉席上摸索着奶奶的身体。果然,奶奶不在床上了。睁开困顿的双眼,窗子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了!不知道爷爷奶奶他们是不是真的饿了还是怎么了。于譶想着想着,还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下去。

刚闭上眼睛,听着奶奶又摸摸索索上床的声音了。奶奶躺下了。于譶发问了:“奶奶,起来这么早干嘛呢?又没有人上学。”

“夏天呢!天气热,饭煮好了好凉着。起来就好吃了啊!”奶奶轻声回答着。

“好好。那你快睡会啊!”

“老了,没有好多觉了!”

“咦,没有好多觉,昨晚上说梦话,打呼噜的是哪一个!”

于譶扯着奶奶的松垮垮的手臂,硬是要奶奶平躺下,跟她一起睡着。

奶奶毫不理会于譶的拉扯,又听到爷爷在外面喊着奶奶要干什么。奶奶赶紧起了身。于譶也被弄得睡不着了觉,也跟着起了床。

原来爷爷瞅着废水桶满了,叫奶奶灌在小菜园里,给菜儿们喝点水。

于譶跟着奶奶一起去干着这个事,给奶奶递灌撒的水瓢,自己也解着没有睡醒的觉。

看着跟着一起干事的于譶,奶奶心里乐开了花,可也是愁住了于譶。奶奶笑着夸到于譶:“乖乖就是长大了,还知道给奶奶做事!”

于譶苦笑着:“我一直都乖好吗?只是这些事情等好好睡完觉干啊!天亮了干不行吗?”

“这不是早上凉爽吗?反正都要干的事情,早点干完好休息嘛!是不是累着乖乖了,还没有睡醒就把你给弄了起来一起做事啦!“

于譶嘟嘟嘴。突然想到还没睡醒就给弄了起来,开心的赶紧放下来了瓢,“奶奶,等一下,我再叫一个帮手起来。”

说完,于譶脚上像抹了油一样,跑的飞快的回家去。闯进许他的卧室,见许他正蜷缩着安静的睡着觉。这个不叫醒,太有违天理了。

于譶轻手轻脚的伏近许他的耳边。装作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许他耳边咕哝:“起床了~”

但瞅着许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于譶不服气的扒拉过来许他的头和脸。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腰上多了一股不明的力道,把自己往许他的身上推搡了上去。正疑惑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刚抬起的头,被一双大手给按在了许他的热忱的胸膛。

于譶不安的摆动着,许他还没苏醒的沙哑的许他的声音在于譶的头上警告着:“别动!我再睡会。”

“别!”于譶吼着,激烈的闹腾着:“爷爷奶奶在外面,别这样啦!”

于譶的提醒,只见许他一个激灵起了身,睁着呆滞的双眼,双手托着于譶的下巴,吧唧一口印在于譶的脸上!

剩下还没缓过神的于譶呆在原地!许他已经穿着足够大的凉拖,哒哒的向着门外走着!

奶奶等着于譶折腾的空隙,也早已经浇完了水!刚回到家,就瞅着似醒非醒不知道能往哪走的许他。

“呦!孩子,你起来了啊!”

奶奶宠溺的问着许他。

许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整理着头发,冲着奶奶露出对长者的孩子般的微笑,摇了摇头:“没事。我去上个厕所!”

奶奶微笑的点了点头。

接着又看到从许他房间里走出来的于譶,奶奶责怪的看着于譶,“乖乖,是不是你去把那孩子给弄醒的!”

于譶委屈的瘪着嘴。

一个早起的日子,呼吸着清晨的清新凉爽,还有日出的光晕,吃着可口的粥和小菜。你笑看我,我笑看你,美好的一天,柔软的盛开在每个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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