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看着一脸无精打采望着那盆面糊糊的董花花,笑得促狭:“是啊,今天早上只有吃这个了哦。”
董花花尽量让自己开心起来,虽然她真的是来蹭饭的,但是来帮工的目的也同样不能落下。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她觉得,虽然早上这一顿随便了点,但是中午嘛,肯定是和昨天一样的。她好说歹说也能蹭到午饭不是!
想到这里,董花花还真就开心了起来,帮着满月添柴加火。
大锅烧得通红,满月放了一点点油。等油冒烟了,才沿着锅圈倒了一小圈的面糊糊。
这种锅是圆底的,不像平底锅那样可以煎出一整张完整的葱花饼,所以满月一次只能倒一点点面糊糊,分成很多次来煎。
入了滚滚油锅的面糊糊,瞬间滋滋作响,满满成了形。满月在旁边用锅铲不停地移着那张成了形的小圆饼,避免糊锅。等到香味散了出来,满月熟练快速地用锅铲给葱花饼翻了个面。
这时候香味已经弥散开了,蹲着烧火的董花花闻到异香,瞬间站直了身子,俩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锅里。
这时候锅里的葱花饼已经两面全部焦黄,薄薄的很是诱人。满月一锅铲就将它舀了出来,放到盘子里。
还热乎着的锅子由不得满月有一丝闲暇,她连忙放了一点油,继续煎第二个葱花饼。
董花花看着满月这快得惊人的手法,已经震得说不出话了,只是留着口水眼巴巴看着盘子里的那张小圆饼。
她都快怀疑自己会忍不住偷吃了那张饼子。
明明她最不爱吃这些干巴巴的面类东西了。
在董花花充满疑虑的眼神中,就着旺盛的炉火,满月将一大盆的面糊糊都煎好了,大约有十来张小葱花饼。
正好是四个人的分量。
满月将葱花饼上了盖,拉着董花花去院子里挤羊奶。
董花花娘家是有养羊的,也挤过羊奶。两人三两下就挤了两碗出来。
只不过这羊奶有股羊膻味,她没喝过几回。她每每喝的时候都是捏着鼻子,勉强喝下去的。不过幸好满月只挤了两碗,等下她不喝就是了。
满月将羊奶放到洗好的锅里,加了点盐,热了一会儿,盛出来,分成了四碗。
董花花看着满月的新奇做法,再闻闻羊奶,好像一点儿羊膻味都闻不见了。她以前喝的时候,都是直接挤了就喝,那味道实在难喝得很。
院子里,隐川单手扛了两棵比方才更粗些的大树,另一只手还拿了三只野鸡一只野兔,而常夏也拖了一棵不大不小的树。
两人洗过手后,便坐了下来准备吃早饭。
董花花看秦隐川脸不红气不喘,反观常夏则是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眼都有些睁不开。
董花花知道山路难行,常夏能从山上拖下来这棵大树,已经是极为难得的。毕竟人家秦隐川可是深山老林的老手了,自然是比不得的。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打趣了一下他:“常夏,你看看人家隐川,比你扛了两三倍重的东西,都没带喘气的。你可得好好跟人家学学,以后娶了来雪,也好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