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不经意稍稍触碰到他的身体,灼热感传达到手掌心。许雅昀赶忙把手给抽了回来,双眸不小心对上臻炙深犀利独到着柔情的目光,想避开他灼热的眼神,臻炙深一手扳正她的身体,与他四目相对。
分开的这十天,他是无时无刻不相念她,现整个人早已亢奋中,又害怕她还没准备好,怕的弄巧成拙,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重复地叫嚣着。臻炙深机喝难耐,许雅昀的手还在有意无意的这摸摸,那瞧瞧,一副紧迫关心的模样,看似最简单的东西,但此刻在他的眼里,看到的却是赤手秀惑。
“深,是这里吗?”许雅昀天真的靠近她,却不知她每一步靠近,和每一个隔着衣物有时无时的摩擦着,对臻炙深来说都是最敏感的触碰。士可杀不可辱,在此时此刻,他臻炙深就是有再大的控制能力,在许雅昀面前都已全军覆没,彻底瓦解得一塌胡涂。
“丫头,别后悔!”臻臻深说完这句话,就开始与许雅昀深情的唇齿相依。
“深......”许雅昀已不能好好的组织要说出来的言语了。
这注定是激情澎湃热情不休的夜晚。
隔天中午,许雅昀慢慢睁开眼,全身像被车轮碾压过般疼痛,腰酸背痛,骨头散架似的,整个人都软绵绵,手无缚鸡之力。
昨晚的一切就像电影般在脑海里来回徘徊播放着破零零碎碎图片,想着臻炙深热情似火的进攻,脸颊瞬间像被大火燃烧灼热无比。
“丫头小姐,起来了?我可以进去吗?”预婷敲门声响起,少爷特意交待,要等到小姐自然醒她才可以进去。眼看这么都日晒三更都还没起,她可看不下去,还是憋不住想要进来看个究竟。
预婷听不到许雅昀的回答,像只打不死的小强那样。
“小姐,中午饭都可以开了。是感冒了吗?”预婷还是不死心的敲门,她心里的想法得不到印证她的心就会不安,但愿她最不希望的事情不要发生才是。不然,教她如何才好?
许雅昀的脑海里想的都是昨晚跟臻炙深在一起的疯狂画面,若无旁人,根本就听不到预婷的敲门声,她突然间愣回思索的神思。
“知道了,晚点我就下去!”许雅均脸皮薄得跟薄纸似的,身上臻炙深种下的颗颗草莓,或深或浅的印记都显露得淋漓尽致,哪里有脸让人见到。
“小姐,那我进去给你收拾被褥吧!”预婷见不到许雅昀她就会心不死,非得一探究竟她方才安心,许雅昀越是不开门,她的心就越紧张,她害怕她看到她不能接受的结果,可是她不看到,她不死心。
“婷姐,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许雅昀深怕预婷会开门进来,她这副模样她怎敢让人瞧见?任谁看到了,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不想那么多人看到臻炙深留给她的爱的印记,这只是他们两个人的小小的爱的标志。
“小姐,平时出差在外少爷的被褥我也有在整理的,他的喜爱我还算比较了解。”预婷真的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管许雅昀有没有允许,她都要探个究竟,不然,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平白无故出现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就占满了臻炙深的心思。
预婷说完不等许雅昀允许的情况下,自己开门就进来了,在她见到许雅昀那瞬间,她彻底愣住。
许雅昀没想到预婷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会开门进来的,她脖子布满了颗颗草莓,还有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预婷全看在眼里,冷在心里。看到许雅昀身上全是欢爱后留下的印记,许雅昀不自然的神态,她就觉得是冷冷的讽刺。她的心像是被千百锋利的刀鞘涌入胸口,就像自己仰视已久的宠物被人占领。
她嫉妒得快要发疯:从第一次见到臻炙深开始,她的心早已被他深深的沦陷。
从一个小小的保镖实习员,一路滚摸爬行过来的,曾经她只希望能更近距离的靠近臻炙深她就心满意足,人的心胸总是贪得无厌的,一步一步靠近他之后,她的想法就是完完全全占居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应该是她预婷撕守一辈子的最侍良伴。
眼前的这个女人哪点比她强?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为何能在臻炙深的心上?这也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吧?她许雅昀凭什么?她在这个男人守护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他的心在哪个女人停留过片刻!
预婷心上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尽管她是恨得咬牙切齿,脸上却丝毫没能看的上蛛丝马迹。
“婷姐,不是还没回应你话呢?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我都还没准备好。”
许雅昀脸色通红,这预婷也真是的,明明她都还没回她的话,她怎么能这么没礼貌?虽说预婷只是个女保镖,可是被她看到自己的这模样,她也是有点怒气的,只是眼前的这一刻,她只能心虚不已,她也不好意思责备预婷的不是。
“小姐,还是赶紧起来该干嘛就干嘛吧。睡懒觉可不好!我先出去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再进来。”预婷看着许雅昀身上显示出来丰盛果果的战绩,眼睛像被针扎似的疼痛不已,她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这个地方,内心快要崩溃。
预婷守着臻炙深多年,不料中途却杀出许雅昀这号人物来。如果不是许雅昀,臻炙深虽然还不会爱上她,但至少他还是一人,她心中对臻炙深的憧憬就不会被磨灭。
她也甘愿默默守候在他身边辅佐,可这许雅昀不管是学识样貌还是等人处事,完全与一位名媛高贵品德格格不入,她是何德何能待在臻炙深身边?
预婷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慢慢涌起层层深深浅浅的的恨意,就是她得不到臻炙深,她也不能如许雅昀心里所愿。
眼看预婷出去了,许雅昀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一想到被人瞧见脖子上的或浅或深的点点印记,她的脸就不由自主的红起来。臻炙深也真是的,明明就知道她脸皮如纸张那么薄薄,怎么就能给她留下这么明显,教她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