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村长我郎莫来到笑云餐厅时,却发现餐厅的大门紧闭。
王村长纳闷:“这个阿兰搞什么鬼,大白天关什么门!”説完上前又咚咚咚地擂起那可怜的大木门。擂了半天,里面却无半点声响。“她在搞什么。不是説好了弄好菜等我们吃饭,怎么会没人?”王村长挠着头皮,不断的皱眉。
这时,一个矮小的老汉颤颤地走了过来。对王村长道:“村长,你不用敲了,刚才来了一部警车,她被警察給抓走了!才刚走没多久呢!你们就来了。”两人一听,均是一惊,尤其是郎莫,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妈的,狗东西!来的好快啊!”
王村长连忙问:“驼疯子,你説清楚点!阿兰又没干什么什么坏事,警察干嘛要来带她走?别乱嚼舌头。”
驼疯子:“我那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警察把点左右就来到了餐馆,老板娘刚好要去除草,被撞个正着,然后他们在里面和阿兰谈了很久,随后阿兰就被带走了!这是很多人都看见的!”
“ 这是搞什么鬼?阿兰怎么会被警察带走?真是大白天见鬼了!”王村长挠着脑袋,很是不解。郎莫却没有回答,反而在想着什么。
“狼校长, 你在想什么那。今天中午的饭看来是我们是吃不成了,要不,你到我家里去吧。吃完饭,我看我还得去趟乡里,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村长説道。
郎莫这才回过神来道:“既然老板娘被人带走了,那我们改天再吃,午饭呢,我自己解决。今天是多少号?”
王村长:“十二号,干啥?”
“糟糕!这刚才不説去乡里的事情我差点忘了!我有几个同学要来峰花村玩,説好了要去接他们,好在你提醒!这村里有摩托车吗?”王村长虽然有点疑惑这郎莫为偏要在这个时候急着要赶着去乡里,但他还是陪着郎莫来到来到小卖部德叔这里。
朗莫説明了情况,德叔很爽快,推出了他的一部旧的不能再旧的洪都125摩托车。郎莫谢过以后,骑上摩托车打着火,油门狂轰,摩托车的轮胎在地上擦出一股青烟,像条野狼般攸地一下朝村口闯去。弄得德叔在后面大叫:“狼校长!不要开这么快,小心我的车!那是我的车!”而王村长却是站在原地,挠着头皮嘟囔:“这狼校长搞什么东东呦!”
凹凸不平的乡间碎石路上,郎莫将摩托车开的像超级越野赛般,‘轰轰轰’地超前猛冲,剧烈的颠簸使得摩托车如大跳蚤般,好几次差点把他摔下去。
但他只有一个念头,追上去!峰花村离五迷乡毕竟只有十几公里的路程,他必须尽最快的速度将警车拦下来。
郎莫疯狂地追了一阵,眼看就要到五迷乡了,终于看见了前面那一摇一摆的警车。
郎莫大喜,右手一使劲,油门几乎加到底,不一会,他追上了那辆有点像押解犯人的警车。
当他追到跟前时,隔着警车上的那装有钢条的车窗,他看见了正坐在里面的阿兰,阿兰也听到了摩托车的轰鸣声,当看清了车上的人时,她扑到车窗边,拼命的向他做着要他回去的摆手姿势。
然而郎莫却装作没看见,加大油门,‘唰’的一声超过了警车,而后,来了个紧急刹车,把摩托车横在了路中间!
随着难听的‘吱吱’刹车声响起,警车在离摩托车只有大概一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驾驶室里,立刻跳下三个警察。领头一人大概三十六七岁,身材高大,国字脸,最有特色的是他有一个超大的鼻子,如同麦当劳叔叔的那个公仔鼻,有大又红,几乎和脸部不太协调。
其他两个很年轻,有一个甚至稚气未脱,像个大孩子,只见这个’大孩子‘恼怒地来到郎莫面前,恶狠狠地骂道:“找死啊?警车你也敢拦?咦,怎么是你?”
朗莫也认出来了,这个警察就是他前些日子感到五迷乡后,因为小偷事件和他打交道的片警。
但是,这个片警并没有因为见过朗莫就手下留情,他从腰间利索的摸出一副手铐,就要来来铐郎莫。
显然,这几个警察都被严重的激怒了。
“等会儿,小蔡!”
大鼻子警察慢悠悠地走过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道:“好牛气哦,敢和警车飙车,嗯,我猜一下,你,就是那个小偷?”
郎莫怔住,转而笑道:“厉害,一猜就准!”
“少拍马屁,你想干嘛?”大鼻子悠然笑问。
“救人!”
“就凭你?”
大鼻子一说这话,其他的两个警察捂着肚子笑。
“打人的是我,出主意的是我,和车上的老板娘没关系,你们把我带走,把她放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大鼻子听完,绕着朗莫走了一圈,说道:“小靓哥,你可知道你打的人是谁?”
朗莫鼻子中冷哼一声说道:“管他娘的是谁,反正已经打了,你看着办吧。”
大鼻子凑上前,笑道:“好有尿性哦。”
那个叫小蔡的警察一听大鼻子的话,又亮出了手铐。大鼻子挥挥手,笑道:不用。”
随后,大鼻子对郎莫説道:“前面不远处有家‘快快’馆子店,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来投案,那咱们就不去派出所了,我们去那里边喝边谈。”
朗莫懵了,不去派出所,去餐馆?他不知道这个大鼻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呆愣了一下,便道:“没问题,但你必须把阿兰先放下来!你们这样对待她,不觉得过份?”
“驾驶室只能坐三个人,你是想让她坐在我们的大腿上吗?”
郎莫抬头一看,果然,那驾驶室只能坐三个人。
他心中平衡了不少。
“但是你们这样对待一位女性,也是不对的....”他依然道。
“行了哈,别的了便宜还卖乖!”大鼻子哼哼道,而后又对小蔡说:“去,打开后面的锁!”
小蔡有些迟疑:“头儿,这,这个,合适吗?”
大鼻子突然挥舞着粗壮的手臂道:“我説合适就合适,打开,再磨磨唧唧的,小心我扣你奖金!”把个小蔡吓得忙不迭地打开了警车的后门,把阿兰放了下来。
大鼻子对着郎莫,朝前指了指,钻进警车,朝前开去。等警车开动,阿兰一拳打在郎莫的胸口处,咬牙切齿的道:“傻瓜,我一个人扛着就行了,你干嘛还掺和进来,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给踢了?”
郎莫不以为然,道:“本校长天生就是这么傻,上车吧。”
呼呼的山风中,阿兰盯着他看了好一阵,说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为了我,不值当...”
“闭嘴!值不值当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说了算。”
校长的声音干脆利落,不容分辨,他打断了阿兰的话,阿兰显然被镇住,眼露惧色,但这一种幸福的害怕。
阿兰无奈,上车,紧紧的搂着郎莫后腰,贴着校长的耳朵说:“只要这一关我们能挺过去,我跟你。”
校长咧嘴笑了,说道:“加个时间。”
阿兰于是加了一句话:“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再把肖柔怀打一顿。”
校长扭过头瞪了她一眼,油门一轰,摩托车冲了出去,后边,女人双手如野藤一样将他死死的抱住,生怕他飞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