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如水并无半点惊慌，反而是笑眯眯的看向了这婆子。
“刘婆婆，你确定那天，我的衣裳都是湿的吗？”
莫如水挑眉。
刘婆婆一愣，马上点了点头。“是的，当日果果交给我的，正是大小姐你身上所穿的湿漉漉的衣裳。”
“呵呵！不知道扰乱案情，作假证，该如何定罪，县太爷？”
县太爷本来正在听莫如水分析，冷不防的听到对方提到自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根据流风国律法，拖下去打三十打板。看其年龄，受伤程度，酌情处理。情节严重者，可困其在牢中三十到六十天。”
莫如水勾唇一笑。
“刘婆婆，现在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当日收到的衣裳是我的？是果果交给你的，对吗？”
众人面色各异。
特别是听到莫如水这么问，所有人都有些诧异。
难道这个刘婆婆做的是假证？
刘婆婆面色有一瞬间的惶恐，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不错，就像是大小姐所说的那样。”
“大人，抓人吧。刘婆婆撒谎，扰乱案情，企图作假证，拉下去吧。”
莫如水声音清冷，犹如孤高的梅花，一枝独秀。
“......”
县太爷丈二摸不着头脑。
虽然他也很想抓人，但是莫姑娘，你总要告诉我，对方哪里撒谎了吧？
“大小姐，本夫人看，纯粹是因为刘婆子的供词对你不利，你这才在此贼喊捉贼吧？”
古若兰冷哼一声，眸光之中带着不屑。
丫头，想要和我斗？
你有多少斤两，难道我还不知道？
古若兰命人搬来凳子，俨然看好戏一般的落在座上。
“刘婆子，本小姐那日回来，衣裳的确湿透了，但却没有命果果拿到你那边去洗。本小姐问你，你如何见到果果？如何知道我出门去，弄湿了衣裳？”
莫如水站在一旁，声色厉茬，一股凶戾的煞气从其身上爆发而出。
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作假证的人。
这些人让死者蒙冤，含怨九泉。
刘婆子被莫如水的气势震慑到了。
“这......”她吞吞吐吐起来，“大小姐，你记错了吧。果果的确把那天的湿衣裳拿到我那去洗。”
莫如水勾唇笑了，这一刹那之间，仿佛百花盛开，刚才的煞气仿佛是众人的错觉。
“那件湿衣还在我房中，乃是我清莲院众婢女一起洗的。难道要我把衣裳拿来，比对一下我清莲院所用的薄荷香和你那院中的玫瑰香吗？”
刘婆子大惊失色，一瞬间跪在地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老奴知错，不该撒谎啊！”
听到了莫如水的话语，这刘婆子就知道这谎言没法说下去了，当即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认错。
“......”
县太爷无语。
莫如水可真是雷厉风行。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呢，这刘婆子就已经认罪了。
“说，你为什么要害莫大小姐？”
县太爷怒不可遏，面色阴沉。
莫如水帮助衙门破了很多桩冤假错案。若她是凶手，那么估计太阳会从西边升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