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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猎人们的悲剧(与主线无太大关系,可看可不看)

(提示:与主线无太大关系,可跳跃阅读,可看可不看。)

纯白的花朵遍布了整片空地,为周边的墓碑装点了肃穆的氛围。零星的十字架伫立在空地之上,空地之外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宏伟的灰色巨柱在远方展现着自己,它们上段隐没在同样灰色的浓雾之中,淡淡的雾弥漫在白花的叶片之上,随风轻柔的改变自己的形状。苍白的月亮悬挂在天际,为这一切披上了苍白虚幻的轻纱。

包括两位猎人。

“哼呵呵呵呵。。。”低沉的笑声在空气中回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笑的很无奈。

“天哪,你脑子里在想着什么?猎杀、血液,还是噩梦?”木制的轮椅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老人布满皱纹的双手撑在扶手上站了起来。

破旧的风衣和老掉牙款式的圆礼帽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动,满头白发也随风轻柔的飘扬。

“嗯,这都不重要。”

法克面对着他,面对着这张熟悉的面庞,面对着自己曾经的恩师。

他抬起一只手,低头凝视着自己布满伤痕的手,像是在坚定自己的决心。和眼前这个白发的老头相比,自己显得这么的无力。

泪痕在他抬头的瞬间干涸。

法克面对着他,站在他轮椅所在小坡的下方,右手用力握紧了路德维希圣剑。

“这都不重要?那什么才是重要的?”法克的竭力压抑的平静声音掠过整片空地,回声一时间在空气里闯荡,“为什么?为什么猎人仅仅只是棋子?为什么不阻止那些疯子?为什么这个梦境永远不会结束?”

“你依然是当初那个人,外乡人法克,我们包容了你,这就够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是一个真正的猎人了。看来,你依然脆弱,无用,仅仅是个凡人。”白发老人嗤之以鼻。

“我的教官,路德维希,他现在是一个怪物了。我的师姐玛利亚,我的同届猎人谢特和玛德,以及神父和老亨利克。他们临死之前都是那么的痛苦,我认为我不是一个猎人,我是一个怪物。啊,说的一点也没错,真是太对了。”法克叹了口气,“过去的快乐时光,如今被我亲手处决,这梦境,也该结束了,现在这头怪物,要亲手向你复仇了,为过去的时光,用你的性命来祭奠!”

“归根到底都是猎人的帮手来解决这片混乱。”白发老人右手持一把曲刃,转瞬之间右手探到身后,曲刃和长柄组成了一把致命的武器——法克无比熟悉的——送葬之刃。

“今晚,格曼加入猎杀行动。”

格曼叹息似的说出这句话,无形的波动掠过法克的身边,掀起他的衣角。

“法克,我的学生。猎人啊,不,你这复仇的野兽,来吧!壮起胆子来!来跟我拼命吧!”

格曼双手持镰刀,压身迅速逼近,白花被他的皮靴踩碎了叶片和花瓣发出轻微的碎裂声。法克如同一头雄狮一般与他对峙着。

只有一扇铁门作为出口的肃穆空地,遍布着墓碑,这里就像一个斗兽场,更像一个祭祀场。

真正的战斗,终于开始了。

整整十年,十年的亚南时光,在一个夜晚化作了泡影。

曾经笑着一起喝酒的人,你不得不拿刀捅进他的身体。曾经坚毅无畏的教官,如今变成了丑陋的野兽。更别提在那场噩梦中看见的真相,泛着咸腥味的海水气息总是会让你想起那个温柔的前辈是为什么寂寞地死在了星辰钟塔。

这并不是你渴望复仇的唯一原因,了解了更多,你才知道谁才是这一切的根源。

法克面对着格曼的冲锋,猛地向格曼撒出了一把沙子,然后抽出路德维希步枪,扣下了扳机。

枪口喷出炽热的火风,水银子弹尖啸着扑向敌人。

“哦,这是你那个同届猎人谢特教你的?他一直都是一个卑鄙的人啊。”格曼难受的嘶哑着说道,他闭着眼睛挥舞着镰刀,镰刀的利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轨迹,在格曼身前组成了细密的防护屏障,步枪射出的子弹被悉数击偏。

而法克并未惊讶,只是淡淡的说道:“谢特确实是个卑鄙小人,但他绝对是个优秀的猎人,虽然最后我代替乌鸦猎人处决了他啊。”法克灵活的闪过刀锋,右手挥舞起圣剑,在格曼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割裂伤。

“你可真是个怪物。”格曼迅捷的后退,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被小把戏戏耍的格曼脸上满是怒火。随后他高高跃起,悬浮在空中,手中送葬之刃无慈悲的横挥下去。

猎人的直觉疯狂的警告法克躲避,他连忙向后翻滚躲避这道看不见的挥击。格曼落回地面,反射着月华的镰刃随着他主人的突进轨迹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银白的轨迹。

管不上自己在翻滚中脱落的三角猎人帽,法克举剑格挡住了镰刀的突袭,银色的剑刃和镰刃相互交错,微微颤抖。法克右手微动,剑刃偏转。格曼的镰刀刀刃划向左侧,第一猎人露出了大破绽。路德维希步枪的枪口指着格曼的老脸,法克扣下了扳机。

但第一猎人真的会这么简单的击败?他弯腰后仰避开了致命的水银子弹,单手持镰,然后左手撑地,以此为支撑点,下身扭转侧上踢击,沉重的皮靴正中靶心,踢在了法克的脸上。

身体滚动在地面上,脑袋剧痛,脸肿了,法克用圣剑当手杖撑着,站了起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只见格曼如同鬼魅一般,欺身而上,手中镰刀向前一探,想要将法克勾到近处。法克向右侧闪避,右手圣剑猛然挺剑直刺,用这把剑刺穿了格曼的左臂。格曼闷哼一声,单手持镰跃向后方。

这短暂的空隙,法克拿出一个采血瓶,给自己扎上了一针。

与此同时,格曼面对着苍白的月亮,双手平举,奇异诡秘的波动震荡在整个空间。法克瞳孔一缩,持剑跑起来,想要阻止格曼。

但已经迟了,法克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面急冲而来的砖墙拍在了脸上,重重的栽到了地上,左手的路德维希步枪脱手而出,法克刚准备站起来,脖子上就传来了冰凉的金属触感。

“这就是结束。法克,我的学生。”格曼右脚用力踏在了法克的右手上,逼迫他放开了右手的圣剑。送葬之刃的刃锋抵着法克的脖子,格曼的眼神毫无怜悯。

“果然你不仅仅是个猎人,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吧。”法克低沉着说道。

“让我来结束你的梦境吧。”格曼俯身低下头,看着法克的双眼,法克坚定的直视着他。然后,噗的一声,喷了一口血在格曼脸上。

血液刺激着格曼的眼睛,他嘶吼着挥下镰刀,但暂时没有了视力的格曼怎么可能正确的处决法克呢?

法克身体在地上横滚了一下,抱住格曼将他扭倒在地。

“谢特的小把戏,你以为你赢了?格曼?”法克和格曼像两头疯狂的巨熊一般扭打成一团,咆哮着,撕扯着。

“玛德教我的近身作战,终究还是用在了你的身上!渔村的噩梦永远困住了他,他见不到真是太可惜了!”

法克一直控制距离坚持贴身肉搏,格曼虽然有着很强大的武器,却一直找不到足够的空间去施展。法克一只手攥着格曼的左手不让他拔枪,另一只手死死抵住格曼的喉咙,把他脑袋使劲往后面顶,手指之间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但他的手如同钢钳一般牢牢扣在喉咙上。

格曼紧咬牙关,从牙缝见挤出一串咒骂,放开送葬之刃,用那只没被钳制的手猛击法克的腰,法克感到剧痛渐渐变成了麻木,麻木在蔓延,血液流通受阻,双腿也感受到了麻木。重要的关节很快顶不住了!

一个老练的猎人需要将一切劣势转变为优势,即使这双腿没法固定住格曼,至少能在脱离控制前用力膝击格曼的腹部。

格曼每朝他砸一拳,法克就朝他的腹部顶上一记膝击。

格曼的痛苦让法克感受到了一股恶毒的快意,他仍然一手紧紧攥住格曼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开换用手肘肘击。格曼显然承受不住这力量,砸在他腰间的拳头都削弱了力度。法克趁格曼一时的虚弱,翻身压住格曼,两人翻身下砸的力量全落在格曼被钳制的那只手上。

格曼的拳头砸在地面上,尘土顿时四处飞溅。法克明白这一砸重创了格曼的手腕,同时他站起身,一脚把格曼踢开,转身从地上拾起了送葬之刃,以令人目眩的技巧和动作挥舞起了这把收割灵魂的镰刀。

法克咧开嘴,吐出一口血和一些内脏碎片,牙齿被血染成了红色:“现在你觉得这头复仇的野兽如何?”

“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它会解决这一切的,沃德-法克。”格曼捂着手腕倒在地上,这时的他就是一个虚弱的老人。

“沃↗德↘法↗克↘!”

“为什么你一个没有任何可查询来历的外乡人能够加入猎人工坊!”

“为什么能够使用这个梦境!”

“为什么你能够用血的力量!”

“答案只有一个!”

“沃德-法克!”

“你所作所为,你的一切,都是它的计划啊!只是一个棋子的男人啊!”

“夜晚和噩梦都太长了。”老头看着高举的利刃叹息了一声,说出了自己最后的遗言,语气蕴含解脱之意。

一道银白色的轨迹划过空气,甚至月光都产生了一瞬间的扭曲。

“闭嘴。”没错,我杀了梅高,我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但是,有些棋子可以会跳出棋盘的!

无头的尸体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血液洒满了白花,白花被染成了红色显得分外妖艳,血液一滴滴地从白色的花瓣上滴落。

血腥味飘入鼻腔,察觉到了什么,剩下的那个猎人转身抬头。

这个梦境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苍白的月亮已然变成了赤红的血月。

朦胧的若有若无的圣歌回响在空中,飘扬着触手的人形魔物从空中缓缓降临。

似圣,似神,似母亲,似友人。

它,她?它!

它伸出了扭曲的右手,粘稠的响声从它身上传出,法克也伸出右手。

就像上帝赐予亚当智慧一般,神向法克伸出了手。

法克深处的手在碰到对方之前,五指紧握,攥成拳头,一拳揍在了它那张只有一个大洞的脸上。

“虽然那三条玩意味道很糟糕,但是,我可不是棋子啊,休想控制一个有着自由意志的人类啊!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温润的白光从法克身上散发出来,法克以人类身份站立在它面前,以一个人类的身份像神挥舞着拳头。

它愤怒的尖鸣起来,头上的触须胡乱的挥舞着,以一种异形的姿态踞伏在法克前方。

法克笑了笑,捡起自己的圣剑,咔擦一声插入背后的巨大剑鞘之中,然后双手双持着这把大剑。

“撒,开始第二回合吧。我可不是来谈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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