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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白恪?下

今晨,市郊发生一起杀人案,现场位于城市西郊,案发地不算偏僻。死者陌君熙,十六岁。尸体全身赤裸,埋于土中,坑深三尺。尸体四周有用死者血液画成的大阵,与昨天的大阵相仿。

我看着熟悉的人,心中有些五味杂陈。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我感觉她是个很阳光很温柔的女孩子,谁知却……

案发太早,大家都没来得及吃早饭,甚至外卖都没到营业时间。白恪索性提出让他表弟来给大家送饭。

“你们这种少爷,直接让下人来一趟不就好了,还让你弟弟跑一趟。”别人不知道,我可是再清楚不过。白恪和我们不同,他是真正的权贵之子。如果不是三十年前那件事,他的爷爷本来应该是犬戎国的首席执政官。饶是如此,白恪家里的势力依然不容小觑。

“那有什么!”白大少爷不以为意,“小狼嘛!活动活动方便长身体。”

小狼才更应该好好休息吧!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表弟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恪是他们这一辈族谱上最小的孩子才是,他哪来的表弟?

白恪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深沉,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句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不会是——……”

“就是你以为的那件事。”白恪低声道。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怪不得得不到家族的承认,我当年是庶出,在我父亲过世之后生计尚且艰难,更何况他是家族的污点。我哀叹一口气,多多少少有几分同病相怜。

白恪的表弟很快赶到,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是那个冰山帅哥!我远远地看着他,并没有上前打招呼,他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移向白恪,眼中一瞬间写满了忧郁。

那边的女警们早已炸开了锅,纷纷去找白恪索要他的联系方式。我突然有些明白,当年白恪的叔父为什么要做出那种决定了。

儿子如此,那母亲又该是什么样的绝代风华?

这次的案情,与上次相仿。只是死者到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所以她是怎么来到案发现场的?

开案情讨论会的时候,大家都久久无言。看来是连环杀手,已经可以考虑并案侦破了。我磨着爪子,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火、土,难道是按照五行的顺序吗?可是缺少了木啊!

下一次的受害者,会不会是金属性的?

两位受害者除了都在上高中,都是女性,其余没有任何共同点和交集点,难道凶手真的是随便选择杀人对象的吗?

“如果是连环杀人案,他应该是有作案周期的。”白恪沉声说,“一天,我们还有五个小时。今晚全体戒备,随时准备出动。现在散会。”

我从来没发现这一夜有这么的漫长,窗外落叶纷纷扬扬,腕上手表滴滴答答,每一种声音都让人格外难熬。白恪半夜接了个电话,说要出去一趟,就一去不复返。我坐在妖族的魂灯堂,梳理案情。

到底什么是我们所遗漏的呢?

这天早上,报警铃没有再响起。

我刚想舒一口气,却发现魂灯堂中,白恪的魂灯变了颜色。

白恪的妖灵和队里失去了联系!

终于,对修士下手了吗?

白恪失联,只能由我带着队员到白恪家里搜查。白恪的表弟白悯似乎刚刚睡醒,有些睡眼惺忪地回答问题。听到白恪失踪,他惊讶了好久,据他交代,白恪昨夜根本没有回来。末了,他有些忧郁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是不是那个连环杀手终于对警察下手了?”

“对你表哥有点信心。”我拍拍他的肩膀,“这么多年刑侦支队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他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耳朵和尾巴耷拉着,看起来很不高兴。既然问不出什么,我们也就先行告辞了。

坐上警车,我眯起眼睛,舔了舔犬牙:“去查一下这个白悯。他的生平,他的活动轨迹,尤其是这几天,重点查。”

随行的警员明显懵了:“尘哥,为什么要查家属?”

“他惊讶得太久了。一般来说,真正的惊讶只有一瞬,接下来就会转做惊慌或是惊吓又或者是惊喜。这是其一。七个小时之前,我们才决定并案调查。你觉得他是能窃听,还是能读人心?这是其二。”我冷笑,“更何况,白恪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的老警察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白恪家的大本营就位于城外,你觉得,有谁能够在这里不惊动他长辈把他擒走?除非……”

“熟人作案。”米兰接口。

“犬类有爱护幼崽的天性,狼族尤甚。狼王甚至会允许小狼崽和他一起进食。失去幼子的母狼甚至会收养人类的孩子。所以还有谁,是比白恪一手带大的小狼崽更让他没有防备的人?”我看着窗外。乌云阴沉沉地压了下来,要下雨了。我叹了口气,摇上车窗,道,“白恪可能还活着。要抓紧了。”

夜色沉沉,乌云越压越低,揪得人心慌。

全城仿佛都笼罩在一层黑雾之中。无论是人是妖都尽可能地将自己缩在光明之中。墙角,却有一团黑影蠕动了起来。

影遁术!

这是流云银月狼族的秘术之一,修炼至大成之后,上穷碧落下黄泉,无处不可至,无踪无迹,无影无形。只可惜,白悯还是一只小狼。更可惜的是,我是一只警犬。

而且,我和白恪相识近百年,对流云银月狼太熟悉了。

白悯很会选地方,囚禁白恪的地方居然在城外的火焰山——此地有一盆地,四处喷火,白悯便以此为障眼法,设计了一套真假大阵。这孩子真真是个阵法天才,怎奈走上了不归路。着实可惜可叹。

白恪已经变回了本体。他四只狼爪各被一根金灿灿的绳子捆住,狼头也被缚住,向后扳去。白悯站在白恪巨大的本体旁边,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到白悯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怔忡了很久,才抬起脚绕到白恪前方,和白恪碰了碰鼻子。然后,他跨过白恪的前腿,单膝跪在白恪腰旁。

狼族向来是铜头铁骨、麻杆腿豆腐腰,腰间是狼族的致命弱点!我无暇细想,长刀便已脱手而出,直直将白悯的爪子钉在刑台之上。白悯吃痛,我看他生生拔出我的刀,露出獠牙向我扑来。我侧身一躲,沉肘砸在他腰上。没想到小狼崽突然狼顾回头,咬向我的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记钻拳打将上去,小狼的狼牙擦着我的脖颈而过。我手一招,长刀入手。我挽了个刀花,一手单提刀势向白悯杀去。白悯出爪格刀,几道爪风竟将我的刀挡了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流星锤砸来,准确无误地打到白悯的右后腿上。白悯痛呼一声,跪倒在地,回头一看,白恪身上的缚妖索已经被解下来,他自己也被警察团团围住。

这只小狼离群索居太久,不了解犬类,更不了解警察。犬类向来成群结队行动,警察同样结伴办案。取证的时候都要求两名以上警察在场,我怎么可能单独办案?

姜,还得是老的辣。

被捕之后,白悯一直一言不发。因为白恪是白悯的表哥,案子被移交给其他分局。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走程序。就算没有口供,也能因为袭警罪将他绳之以法。只可惜前两名死者的死,只能成为悬案了。

白恪一直郁郁寡欢。他拉着我大醉了一场,提出想去探望一下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狼崽子。

看到表哥,白悯飞速瞄了他一眼,低下头抠指甲。

“为什么。”白恪低声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悯冷笑了一声。原来他也会笑。他嘲讽地说:“凭什么你们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妖怪,而我只能做一只半妖!”

我在心底哀叹一声。不同种之间不能产生可育后代,所以所有半妖,不是石女,就是公公。可是,这就是害人的理由吗?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让爷爷去给你提升血统,傻小子。”白恪红着眼睛,恨铁不成钢。

白悯突然笑了起来,他越笑越张狂,直到笑得泪流满面:“被你们当成一个玩意儿来看、来施舍吗!凭什么你就是金枝玉叶的大少爷,而我只能是家里的耻辱——连族谱都上不去!我是强奸犯的后代,我是有辱门楣的污点!可是这些……是我能选择的吗……”

我看着白恪心如刀绞,想伸出前爪去碰一下小狼崽的爪子。只可惜,他只能碰到表弟面前的玻璃。出来之后,白恪把头埋在膝盖之间,静静地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坐在他身边,能陪伴一时算一时好了。

翌日,白悯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据他交代,在杀害阮软之前,他曾虐杀了一只大学城的流浪狗,作为阵法之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洗去人类的血脉,变成一只真正的妖怪。

从分局出来,白恪拉着我打了一辆公交车。

“我们现在不回市局?”我有些疑惑。

“你不好奇是谁把这些教给白悯的吗?”白恪只轻轻说了这一句,就安安静静闭目养神。

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白恪的小叔白昭酒后乱性,玷污了本地修真家族的一名庶出女子。事发后,那个家族深以为耻,将那名女子扫地出门。此事被白恪爷爷的政敌揭露出来,执政官大人被迫引咎下台。白昭将那名女子安排在家族外的一个小院内。

后来,那名女子珠胎暗结,在门外跪了很久,白恪家里都没让她进门。是啊,我的母亲是名正言顺纳的妾,在家中尚且临深履薄,更何况她一个别宅妇!嫡庶之差太大了,更遑论一个私生子。

我一边想着,一边跟着白恪下了车。

白悯的母亲名为沈凌香,果然是个美人,能超越种族的美,虽然徐娘半老,仍看得我心神一荡。白恪寒暄了几句,切入主题:“白悯要判刑了。”

“我知道。”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白恪直直地盯着她。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做错了事,就得还债。”沈凌香垂着眼睛说。

白恪冷笑一声,双手撑在桌子上,逼问到:“那是谁从小给他灌输半妖低人一等的想法,又是谁给了他机会,让他接触到这些禁术——你这是一步步,毁了你自己的儿子!”

“孩子大了,自然会有自己的想法,”沈凌香淡淡地说,“说的太多,他反而会心烦。”

我看着她,前因后果突然在心中排成一线,刹那间福至心灵——“你想毁掉的,不是白悯,”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想毁掉的,是那个毁了你一生,却又令你无从摆脱的家族。我说的不错吧。”

两个人集体看向我。白恪的毛炸了起来:“是这样吗?”

“怎么可能是这样!”沈凌香矢口否认。

“白悯已经供认不讳了,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虎毒不食子,你这样做,和当时对你施暴的人有什么区别?”

“怎么可能没有区别!”沈凌香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吼,“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你知道为什么那件事都过去了三十年,白悯却只有二十三岁吗!七年啊,整整七年!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们这些畜牲!凭什么为了一己私欲,就要葬送别人的一生?”

“所以你亲手毁了你的儿子!”白恪暴喝。

“那是强奸犯的儿子!”沈凌香仿佛受到了侮辱,这句话吼出来之后,就失去了力气,“那是强奸犯的儿子……那是我的儿子啊……”

如她所料,这件事果然对白恪家的声誉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噬人灵魂是最令人不齿的罪责,因为就算是夺人生魂炼制凶灵,超度之后受害者还有往生的机会,噬人灵魂,却是令人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被断绝了。因此刑罚往往是最严重的。白悯被一审判处魂飞魄散之刑,立即执行。

民间物意沸然,白悯知道之后当场崩溃,我再见他时,他仿佛失去了妖灵,整个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其行可悯,其情可原,只是,那些死者,又有谁是有罪的呢?

处刑的那天,我陪着白恪去送别了白悯。这个无论是出生还是死亡,都是他们家族耻辱的孩子,在临行之前,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白恪收集了白悯能找到的所有残魂,小心翼翼地温养起来。或许几百几千年之后,他还能再度投胎轮回。尽管希望渺茫,只能算是给白恪的一个安慰了。

最后一片叶子离开了树枝。秋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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