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现在传得沸沸扬扬,叶氏总裁夫人并不受宠,叶景盛整日流连花丛,最近更是与那个叫做繁尘的花旦打的火热。
“景盛出差了是吧?我知道了。”
自她知道真相以后,叶景盛便很少回家,每一次回来霸占了她之后,第二天一早便会消失,接下来便是很多天都见不到人影。
这次又是多久呢?
两个月?三个月?甚至更久?
夏流离轻笑一声,丢开手中的杂志,认真地吃起午饭,尽管那些菜是什么味道,她根本就不知道。
管家言辞闪烁,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终究只是默叹一声,转身忙去了。
吃了午饭,夏流离收拾一下,便独自一人驱车去了郊外的墓地。
今天是爸爸的忌日,她这个做女儿的还是要上柱香的。
夏流离生下来的时候便是爸爸带着,听爸爸说她的妈妈很美丽,跟她一样有琥珀色的眼睛,只是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暂时回不来了。
等到夏流离长大了才知道,原来她的妈妈嫌贫爱富抛弃她跟夏爸爸,跟了个有钱的叔叔。
夏爸爸好喝酒,一次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下来便这样走了。
那时候,夏流离才四岁,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着爸爸倒在血泊中,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后来夏流离便被送去了地方孤儿院,一待便是六年。
刚到孤儿院的夏流离因为受到爸爸死去的刺激,不能说话,被孤儿院里的许多孩子欺负,嘲笑。
她一直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也不哭也不闹,任由别人欺负。
直到后来,有一次吃饭,孩子们调皮,故意在她碗里放了好几只毛毛虫,从来冷淡不讲话的夏流离吓得哇哇大哭,那些孩子这才知道原来她不是哑巴。
“喂,你们不许欺负她!”
那是夏流离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时刻,那个男孩像天使一般降临,温柔地蹲下身子擦去她狼狈的眼泪,牵着她的手,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离开。
那便是季流年,夏流离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男人。
十岁那年,一个来自英国的叔叔领养了她,同时在她的央求下也带走了季流年,在英国庄园里,她生活地无忧无虑,整日跟在季流年的身后。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见到了叶景盛,那个亦正亦邪的俊美少年。
夏流离下了车,秋日的风有些凉,她裹了裹风衣的领口,朝着夏爸爸的墓碑走去。
看着墓碑前已经放着的一捧白玫瑰,夏流离的心酸酸的,说不出的悲伤。
流年,年哥哥,他又来看望她的父亲了。
季流年几乎每年都会记着夏爸爸的忌日,以前在英国的时候都是他陪着她一起祭拜,后来季流年被季家找回,回了夜城以后,依旧会在夏爸爸忌日的前一天打电话提醒夏流离。
不知哪儿吹来的一阵冷风,迷了她的眼,琥珀色的眼眸泪花盈盈。
“爸爸,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小离?为什么景盛要这样对我?”
冷风吹走她的呜咽,她一个人跪坐在墓前,一面流泪,一边倾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