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锦言。
“公主。你还记得今天在公堂上，我说过什么吗？”
锦言说过什么？我脑子里一片乱麻，根本就想不起来。
“我说过，今日一早是公主和住持商量过要去周济百姓的，我们只是在周济百姓的时候路见不平，没有人可以怀疑公主什么，百姓们都会称赞公主的善心，官员们都会说公主明察秋毫，而国君，只会认为公主替他做了件好事。”
“不是这样的！锦言你不明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叔叔他一定会怀疑我的！”
“公主。”锦言拉住我的手，笑道：“你知道吗？今天的你才像是真正的晋华该有的样子。”
“真正的晋华？”
“对。”锦言点点头，道：“公主。你应该明白。国君是个狡诈的人，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自从您失去父皇母后消沉过一段时间之后，您就变了。这些其实国君都知道，我想，他很清楚你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天真，不过是伪装，只是他一直没有拆穿而已。他一定是在暗中观察，因为他还没有弄清楚，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因为在宫里，您一直都很小心，这只会让国君对您的防备心越来越重而已！可是今天，今天您终于冲动了一次，国君他肯定会想，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五岁的小女孩该有的冲动！这才是一个对他没有威胁的晋华！”
“是这样吗？他全都知道。冲动才是我该有的表现吗？”真的是这样吗？糟糕！脑子里还是很乱，我实在无法让自己理出头绪。
“公主。”锦言把我拍打自己脑袋的手拿下来，道：“不要再想了，不要再逼自己了，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别再为难自己。要是老国君和皇后娘娘还在，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锦言，我是不是很没用？”
“公主！你怎么能这样想！”
“呵呵，”我苦涩的笑笑，道：“锦言，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什么？！公主！”锦言眼神闪烁，视乎是有意躲避，她说：“公主。锦言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呵。锦言。我这会儿脑子里的确很混乱，有些事情确实还陷在里面，走不出来，可是，我的脑子再怎样糊涂，有一件事我很清楚，这些话不是你能说出来的。”
“公主。你想多了。”
“呵。是吗？真的是我想多了？”我一直盯着锦言的眼睛，她一直埋着头，不敢看我。“好。这样吧。我来问你。你是怎么认识冯安稷的？”
“公主！”锦言大惊失色，抬起头来看着我。
“锦言，不要对我撒谎。”
“公主。你可不可以不要逼我！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
“公主！你不明白的！我早就发过誓，除非是经过师傅的同意，否则，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的！”
“师傅？！什么师傅？”
